黃昏泳池 第三卷《規章之內》
第三卷 第一章：監督者的考驗
冬季的台灣，日出前的訓練場一片靜謐，空氣中瀰漫著寒意。即使太陽尚未完全升起，冷冽的微風已經穿透薄薄的競泳服，讓皮膚微微顫抖。天氣轉冷後，女奴們被准許穿上冬季標準服裝——黑色內搭絲襪與外層競泳服，提供些許保暖，同時仍然保持訓練的紀律與統一性。
若希睜開眼時，第一個感受到的並不是寒冷，而是口中被填塞的存在感。她的嘴巴被緊緊封住——這是她身為正式訓練女奴的規範之一，沒有獲得允許，她的封嘴裝置將無法解開。這是她的身份標誌，也是她與新進女奴之間最明顯的區別。
她緩緩地坐起身，宿舍內其他女奴也在沒有聲音的情況下依序起床。她們的動作整齊而一致，沒有任何人發出不必要的聲音。這裡，只有管理層的女奴擁有發言權，正式訓練女奴則必須維持無聲狀態，除非被特別允許。
她與其他正式女奴一同站立，等候監督者的檢查。監督者依序巡視她們的服裝與裝備，確認競泳服是否服貼、絲襪是否合格，最後檢查封嘴裝置是否仍然牢固。
監督者的指尖輕輕拉扯了她口上的束帶，確認無法輕易鬆脫。
「妳已經是正式訓練女奴了，封住妳的嘴，是基本的規範。記住，這是妳的身份標誌。」
她微微頷首，喉嚨發出一絲細微的嗚嗚聲，這是她唯一能做出的回應。
———
晨訓開始，氣溫依然寒冷。若希與其他正式女奴帶領新進者前往訓練場，她們必須遵守嚴格的步行規範，腳步一致，不能有任何聲音或多餘動作。
這是她第一次在封嘴狀態下帶領新進女奴，她必須依靠眼神、手勢與肢體語言來傳遞指令。新進者對於她們這些正式女奴的沉默感到不解，但卻不敢提出任何疑問。
她感受到新進者的視線——有困惑、敬畏，也有隱約的恐懼。她知道，這是她們第一次見識到「無聲服從」的真正意義。
她站定，抬起手，示意所有人立正。
新進女奴們依照指示站好，但她們的動作仍然略顯凌亂。監督者輕輕搖頭，眼神示意若希執行糾正。
若希轉身，走向隊伍中動作不標準的幾名新進者。
她無法說話，但她的沉默比任何言語都更具壓迫感。
她站在一名姿勢鬆散的新進者面前，沒有任何表情，只是靜靜地看著對方。
新進者顫抖了一下，連忙調整站姿，努力讓自己的動作更符合標準。
她點了點頭，轉身回到隊伍前方。
監督者微微頷首，示意訓練繼續。
在這裡，無聲的服從才是唯一的規範。
———
訓練結束後，學姊單獨找上了她。
「妳今天的表現……不錯。」
若希沒有回應，她只能靜靜地看著學姊，因為她的嘴仍然被封住，沒有獲得解開的許可。
學姊微微一笑，伸手輕撫她的臉頰，語氣帶著試探：「妳已經習慣這種狀態了嗎？」
她的身體沒有動作，沒有反應，僅僅發出一聲微弱的「嗚嗚」，以表示肯定。
「很好，」學姊輕聲說道，「妳的服從正在趨於完美。」
她站在訓練場外，望著晨光映照在場地上。
她告訴自己，她已經拋棄了猶豫，她已經成為規章的一部分。
可是在內心最深處，她仍然感受到那微弱的掙扎。
但她知道，這些遲疑終將消失。
因為——
服從，才是最輕鬆的選擇。
第二章：無聲的極限試煉
凌晨時分，宿舍內仍然一片寂靜。
若希在清晨的冷空氣中醒來，嘴中的束縛仍在提醒她——她已經不再是新進者，而是正式女奴。她的封嘴裝置無法解開，除非獲得允許，而這樣的限制，她已經逐漸習慣。
晨訓開始前，監督者點名了一組新進者，並將若希列為她們的指導者。
「若希，妳要確保她們的紀律符合標準，否則妳將與她們一同承擔後果。」監督者語氣平靜地說道。
她低頭發出嗚嗚聲，以表示理解。
———
步行測試：新進者的混亂與紀律的懲戒
若希站在隊伍前端，新進者排在她的身後。這是她第一次正式帶領他人進行訓練，她必須確保每個人的動作都符合標準。
她舉起手，示意開始。
新進者開始移動，但隊伍並不整齊，步伐各異，有些人甚至無法與他人保持一致。這種違規在監督者的眼中是不被允許的。
監督者的目光掃過隊伍，語氣冰冷：「停下。」
所有人立刻停止。
「這不是標準。」監督者說道，「當妳們不夠標準時，整個隊伍都將承受後果。」
若希的心跳加快。
「全員進入束縛狀態。」監督者下令。
新進者驚恐地看著對方，不敢發出任何聲音，雙手被反剪束縛，雙腿跪趴地面，進入駟馬縛的姿勢。
「若希，妳的責任更重，所以妳的懲罰必須更嚴苛。」
她被拉出隊伍，雙手反弓綁在身後，並且被架到懸吊裝置上，整個身體拱起，只有腳尖能微微碰觸地面。
她的身體開始劇烈顫抖，手臂因血液不循環而麻木。
———
極限懲戒的延長與心理崩潰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
新進者們的身體開始顫抖，但沒有人敢發出違規的聲音。
監督者緩步走向若希，目光審視著她的狀態：「妳還能撐住嗎？」
若希沒有動作，只有封住的嘴巴發出微弱的嗚嗚聲，表示「是」。
監督者冷笑：「很好，再加十分鐘。」
她的內心開始崩潰。
「這就是我的責任……我不能拒絕……這就是紀律……」
疼痛與束縛感交錯，她的身體幾乎達到極限，卻開始產生一種異樣的安心。
———
學姊的最後測試：她的順從是否已經內化？
當監督者終於宣布「結束」時，若希的身體被放下，但她連站都站不穩。
這時，學姊出現在場地中央。
「若希，今天的懲罰夠了嗎？」
她的腦袋一片空白，身體本能地輕輕點頭，嗚嗚回應：「不夠。」
學姊微笑：「很好，既然妳願意，那麼請求下一次懲罰吧。」
她顫抖了一下，然後緩緩跪直身體，雙膝貼地，喉嚨深處發出嗚嗚聲，她請求懲罰。
學姊的目光閃過一絲滿意，語氣平靜：「妳已經準備好進入更高的紀律層級了。」
———
監督者的結論：紀律正在滲透
新進者們目睹了這一切，最初的恐懼逐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服從。
監督者的眼神掃過她們，輕聲說：「很好，紀律已經開始深入妳們的意識。」
若希癱跪在地，眼神微微發顫，但當她再次抬頭時，她的目光已經與以往不同。
「我已經是這個體系的一部分……」
她低頭，嗚嗚回應：「是。」
第三章：管理層的試煉與淘汰
凌晨的冷風從場地邊緣吹來，空氣中透著一絲寒意，地面仍然潮濕。這是一個不同於以往的清晨，因為今天，將是篩選的日子。
若希與其他管理層候選人一同站立，她們的嘴巴依然封住，雙手緊貼大腿外側，保持標準的立正姿態。競技女奴們佇立在她們面前，臉上沒有任何表情，紅色競泳服緊貼著她們完美的身形，展現著令人窒息的精準與紀律。
「這些新進的管理候選人，還差得遠。」其中一名競技女奴冷漠地說道，聲音裡沒有一絲感情。
她的目光掃過所有人，若希感覺到自己的存在被撕裂——她的步伐、呼吸、每一個細微的動作，都與這些完美無瑕的身影格格不入。
她的內心湧現出前所未有的羞恥感。
———
淘汰環節：「妳有資格留下嗎？」
監督者的聲音響起，劃破沉默：「今天的訓練將決定，誰能進入管理層，誰將被淘汰。」
若希的身體僵住。
「淘汰？」
「如果我失敗……我將失去這個機會？」
測試開始。
第一輪：同步行進測試
所有候選人必須與競技女奴同步行進，每一步的誤差不得超過0.1秒。
若有任何人無法維持完美的步調，將立即被移出隊伍。
她的心跳加速，每一步都像是在懸崖邊緣行走。
第二輪：靜止測試
在極限束縛狀態下跪立 20 分鐘，期間不得有任何晃動或失衡。
有人開始顫抖，體力不支的候選人一個接一個地被淘汰。
若希感覺到自己的腿部肌肉開始痙攣，但她不允許自己動搖。
第三輪：極限控制測試
候選人們被蒙上雙眼，手腳被約束，僅憑身體記憶執行動作。
監督者冷冷地說：「這不是技巧，而是妳們對紀律的絕對掌控。」
若希的世界陷入黑暗，她只能憑藉肌肉記憶來行動，每一步都充滿風險，但她不敢停下。
當測試結束時，一半的人已經被淘汰。
———
監督者的個別強化訓練
若希的表現足夠維持在標準內，但遠遠沒有達到競技女奴的境界。
「妳的肌肉記憶還不夠完美。」監督者淡淡地說，「現在開始，妳將接受高強度的約束鍛鍊。」
她的雙手被反弓綁在背後，雙腳緊貼地面，她被迫保持絕對靜止。
「這不是懲罰，而是讓妳理解，妳的身體不再屬於妳自己。」
監督者輕聲道：「妳的個體性已經沒有意義了，現在，讓妳的身體真正變成規章的一部分。」
束縛的時間被一再延長，若希的思緒開始模糊，她的意志與身體被紀律吞噬。
她的意識漸漸消散，只剩下本能的服從。
———
學姊的測試：最後的確認
當訓練結束時，學姊走到她面前，眼神中透著一種嚴厲的審視。
「還有疑問嗎？」
她抬起頭，嘴巴仍然被封住，但這一次，她沒有猶豫。
她跪下，發出嗚嗚聲，表示：「沒有。」
學姊微微一笑，蹲下身來，手指輕輕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直視自己的眼睛。
「很好，這才是管理層應有的態度。」
她的視線掃過若希滿是束縛痕跡的手臂與顫抖的雙腿，嘴角微微上揚，彷彿在欣賞一件被完美雕琢的藝術品。
「記住，真正的服從，不是因為懲罰，而是因為沒有其他選擇。」
若希微微點頭，發出細微的嗚嗚聲，胸口緊繃，她的意志已經與這個體系融為一體。
她的身份，已經改變了。
———
她站在場地中央，冬季的冷風穿透競泳服，滲入骨髓。然而，她沒有顫抖。
這一刻，她終於明白——
她不再是個體，而是規章的一部分。
服從，才是唯一的選擇。
第四章：封印解除的感知
夜晚的寒意仍然在空氣中殘留，若希的身體因長時間的訓練而顫抖著。她膝跪在場地中央，雙手仍維持標準的服從姿態，而嘴巴依然被封住，那層緊貼著的膠帶不僅限制了她的語言，更深深鎖住了她的意志。
學姊站在她的面前，緩緩地俯視她，手指劃過她的下巴，輕輕地勾起她的臉龐。
「該解開了。」
若希的心跳瞬間漏了一拍。
當膠帶被撕開的瞬間，一陣微弱的刺痛讓她微微顫抖，但真正讓她措手不及的，是口腔內滿溢的感覺。她的舌頭終於能自由地活動，卻如同長久未曾使用般顫抖地收縮、試探，感受著重新獲得的自由。然而，這份自由並未帶來解放，反而讓她更加無所適從——口腔內殘留著膠帶與自身混合的氣息，一種微弱而羞恥的味道刺激著她的感官。口水緩緩聚集，她試圖吞嚥，卻發現自己的喉嚨彷彿僵硬，吞嚥的動作變得異常笨拙，每一滴滑過舌面的口水都顯得格外清晰，提醒著她剛才的封印曾經多麼絕對。
濕潤的空氣鑽入她的口中，口水順著嘴角緩緩流下，她急忙用舌頭嘗試控制，卻徒勞無功。
空氣中彷彿殘留著膠帶的微弱氣味，與自身的氣息交織在一起，形成一種陌生而羞恥的味道。她的喉嚨乾澀，想要吞嚥，卻像是被束縛住了一樣，生澀得不聽使喚。
她張了張嘴，想要說話，卻只發出一聲微弱的喘息。
學姊滿意地微笑，蹲下來，手指輕輕擦去她嘴角的口水。
「適應了嗎？」
若希怔怔地看著她，呼吸微顫，感覺自己的身體像是被重新喚醒。
她終於能夠說話了……但她卻不知道，自己是否還擁有話語的權利。
沉默在空氣中蔓延。
「說話吧。」學姊的語氣輕柔，卻帶著一絲不容違抗的命令。
若希微微顫抖，舌頭貼著上顎，艱難地發出聲音。
「……是的。」
她的聲音輕若蚊鳴，彷彿連自己都無法相信這是她發出的聲音。她怔怔地聽著，彷彿這聲音並非屬於自己，而是來自一個陌生而順從的影子。這一刻，她意識到，過去那些習以為常的語言，現在竟變得如此遙遠，甚至開始質疑——她還需要語言嗎？她是否已經習慣了沉默，甚至依賴它？
學姊滿意地點了點頭，站起身，俯視著她。
「很好，現在，重新學會如何說話。」
她的話語意味深長，彷彿暗示著什麼。
若希低下頭，喉嚨微微蠕動，她終於明白，這不僅僅是一次封印的解除，而是一場新的試煉的開始。
———
這一夜的寒風，將她推向了一個全新的境界。
風聲低低地呼嘯而過，夾雜著遠處的潮濕氣息，若希的呼吸變得深長，她感覺到自己吐出的熱氣在空氣中瞬間消散，如同她過去的掙扎。她再也無法回頭，因為前方的路，已經不再屬於她個人的選擇，而是規章為她鋪設的唯一方向。
第五章：新試煉的開始
晨光微微透過窗戶灑落，若希跪坐在床邊，感受著口中依舊殘留的微弱氣息。昨夜的寒風已經遠去，取而代之的是她內心深處揮之不去的寂靜。
她的訓練還未結束。
門外傳來沉穩的腳步聲，規律而有節奏，像是時間滴落的聲音。她下意識地挺直脊背，雙手放在大腿上，等待指示。
門被推開，一位身穿紅色競泳服的競技女奴站在門口，目光冷漠地掃視著她。
「起身，準備訓練。」
沒有多餘的語言，沒有遲疑，若希緩緩站起，步伐輕盈而標準。她的身體已經適應了這種節奏，她的思考開始變得模糊，她不需要再去尋找方向，因為她已經知道，等待她的，是更深層的服從。
然而，內心深處仍有一絲細微的疑問閃過。這樣的順從，究竟是她自願選擇，還是她已經被塑造成無需選擇的存在？她曾經抗拒過，試圖保留某些屬於自己的意志，但如今，她卻開始享受這種無需思考的狀態。這是解脫，還是另一種更深的束縛？
———
訓練場內，新的秩序
空氣中瀰漫著一絲冷冽的消毒水味，帶著微弱的化學氣息，仿佛將空間中的所有雜質徹底抹去，留下只有紀律與秩序的純粹感。地板上的燈光冰冷而刺眼，映照著女奴們完美無缺的身影，使她們彷彿成為靜止的雕像，毫無多餘的個人痕跡。這份無機質的環境讓若希的心臟微微收縮，卻也讓她感受到一種異樣的安全感——在這裡，唯一的準則就是絕對的服從。
她們排列整齊，無聲地站立，所有人穿著不同顏色的競泳服，形成鮮明的等級劃分。紅色競泳服的競技女奴站在隊伍最前方，象徵著至高無上的紀律，而正式訓練女奴則身著藍色，維持著絕對的服從姿態。
若希走入場地時，所有人的目光都未曾移動，但她知道，她正在被審視。
「站定位。」
她的腳步自然而然地停在隊列中，動作沒有絲毫偏差，身體彷彿已經記住了每個細節。這一瞬間，她意識到，她的服從已經不再需要思考。
———
無聲測試：當命令不再存在
監督者沒有開口，訓練場內只有呼吸聲與心跳聲交錯。
若希站在隊伍中，等待著熟悉的指令，但指令並未降臨。
她的內心微微顫抖了一下，彷彿身體正在等待某種預期中的掌控，但它並未到來。焦慮如潮水般輕輕拍打著她的意識，她幾乎有種想要開口請求命令的衝動，然而她很快壓制住這種雜念。
她迅速回歸寂靜，強迫自己適應這種空白的等待。她知道，命令終將到來，而她的任務，就是無條件地迎接它。
當監督者緩步走過她的身側，她察覺到自己的背脊微微緊繃。她不確定現在應該做什麼，卻在這份迷惘中，感受到自己早已無需等待命令。
她不假思索地微微調整姿勢，與旁邊的正式訓練女奴完美對齊。
她的身體，在無意識間，已經開始服從。
———
「她已經準備好了。」
監督者站在競技女奴旁邊，目光落在若希身上，語氣平靜。
若希聽見這句話，卻沒有試圖理解其中的含義。
她只是站在那裡，等待，無聲而安然。
她的身體已經屬於規章，下一階段的試煉，將讓她成為更純粹的存在。
第六章：最終的歸屬
寒冷的空氣瀰漫在訓練場內，夜色沉靜而壓迫。若希跪坐在場地中央，雙手放在膝上，脊背筆直。她的嘴被封住，無聲地等待著最後的決定。
她的心跳緩慢而沉穩，卻帶著某種難以言喻的期待。她並不害怕，甚至沒有任何抗拒的念頭，只是靜靜地等著，彷彿這一切本就理所當然。這種等待，過去曾讓她焦躁不安，如今卻讓她感受到一種安心，像是沉浸在某種命運的軌跡之中。
今天，是她接受最終考驗的日子。
———
無聲的測試
時間流逝，場內沒有任何聲音，只有隱約的呼吸聲與規律的心跳聲交錯。
她被束縛著，手腕與腳踝被固定在特製的架子上，姿勢標準而無可挑剔。這並非懲罰，而是服從的極致體現。
監督者們在四周觀察，學姊站在不遠處，目光冷靜。
「她已經達到標準了嗎？」
「還差最後一步。」
———
最後的確認
學姊走近，緩緩蹲下，視線與若希平行。她伸出手，輕輕撫過她的臉頰，指尖掠過那層緊貼嘴唇的膠布。
「這是妳最後的機會，」學姊語氣溫柔，卻帶著無法抗拒的威嚴，「如果妳想離開，只要搖頭，我們會放開妳。」
若希的內心微微顫抖了一下，過去的記憶如潮水般湧上，她曾經有過選擇的機會，但現在——
她的喉嚨發不出聲音，膠布封住的嘴巴讓她無法言語。
她的身體微微顫抖，內心深處閃過一絲猶豫，彷彿有個微弱的聲音在提醒她——這是最後的機會。但她的身體已經習慣了順從，甚至不等她理清思緒，脖頸便已經輕輕點下，流暢得如同本能。
———
身分的確認
「很好。」
學姊的嘴角微微上揚，輕輕拍了拍她的臉頰，然後站起身。
監督者上前，解開了束縛，她的身體逐漸恢復自由，卻沒有一絲掙扎。若希緩緩地跪坐回到原位，雙手再次放回膝上。
「從今天開始，」學姊宣布，聲音低沉而莊重，「妳將正式成為這個體系的一部分。」
若希的心跳沒有加快，也沒有猶豫。
她閉上眼，深吸一口氣。
她已經找到了自己的歸屬。
遠方，一道沉穩而威嚴的聲音在空曠的場地中迴盪，帶著一種無法抗拒的壓迫感：「準備迎接下一階段的挑選。」聲音低沉而穩定，彷彿來自更高的存在，讓空氣中的寒意更為濃烈。
她的眼皮微微顫動，隱約意識到——這一切，還只是開始。
—— 終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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