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事奴的午後勞動:在羞恥與順從中完成每一道命令
健身房的汗水尚未散去,身體帶著餘熱,她回到家時,房間早已準備好。黑色競泳衣平整地攤在床上,像一道無聲的命令。她順從地套入布料,感受布料緊貼在剛剛鍛鍊過的肌肉上,曲線被逼迫顯露,羞恥的輪廓赤裸展現。冰冷的項圈隨後扣上,緊緊鎖住脖頸。最後,一條紅色寬膠帶被一層一層壓在嘴唇上,隨著黏著的聲音,她的語言被徹底剝奪。
第一層貼上時,她聽見心底的聲音:「這一層,封住妳的聲音。」
第二層交錯時,那語句又浮現:「這一層,封住妳的慾望。」
直到最後一層覆上,她只能用鼻息呼吸,臉頰繃緊,沉默成為她唯一的狀態。
午後的陽光透過窗戶灑落,塵埃在光線中漂浮。她跪下身子,雙手握著抹布,仔細擦拭桌角。競泳衣在燈光下閃著微光,布料緊緊裹著她的腰臀,每一個彎腰與跪伏動作都將羞恥展露得淋漓盡致。紅色膠帶死死封住嘴唇,呼吸變得沉重,每一次鼻息都像是在提醒:她的聲音已經不屬於自己。
「妳現在不能說話了,但妳仍然要服從。」
催眠般的語句在腦海迴盪,與她手上的動作疊合,讓羞恥與勞動緊密相連。
抹布在木質地板上摩擦,發出細微聲響。她跪著,一寸一寸地將灰塵擦去。額頭的汗水滑入眼角,混合羞恥的淚光。嘴巴被封死,無法呼喊,只能任由身體背叛地喘息。每一次下壓與抬頭,她都能看見主人的痕跡——鞋印、桌上的水漬。那些痕跡就是她的指令,她的任務就是把它們抹去,直到一切乾淨如新。
「羞恥是妳的語言,服從是妳的呼吸。」
她的膝蓋開始隱隱作痛,但這痛楚與嘴上的束縛一樣,提醒她此刻的存在方式。
當地板逐漸乾淨,空氣中只剩清潔劑的味道,她在鏡前跪坐,雙眼直視那副模樣。競泳衣緊緊包覆著身體,項圈與紅色膠帶交錯出無聲的羞恥。她看見自己——一個被制服、被封印、被剝奪語言的存在。
「我不是我,我只是這件泳衣裡的女奴。」
她心中低語,睫毛微顫,羞恥逐漸轉化為一種詭異的安定。
牆上的時鐘滴答作響。她的嘴無法說出任何字句,卻在呼吸間開始相信:沉默才是她的語言,服從才是她的自由。
「妳的濕,就是妳最後能誠實的聲音。」
她回想起這句話,腿間微微顫抖,羞恥與渴望重疊,讓她低下頭,像一件等待檢查的物品。
她雙手反綁於背後,膝跪地上,靜靜等待檢查。牆上的繩索與散落的道具,彷彿在見證她的身份。她知道,當主人推門進來,看到這副模樣時,一切羞恥與沉默都會被視為獻禮。
「我願意成為主人的女奴,並交出我的聲音、意志與身體。」
那句宣言在腦中迴盪。
結束的時刻還未到來,她的羞恥仍在累積,直到主人滿意為止。
鏡子前,她跪著。黑色競泳衣緊緊裹住全身,布料將每一道曲線擠壓得清晰無比。項圈冰冷,紅色膠帶死死壓住嘴唇,讓她連「我」這個字都說不出口。
她盯著鏡子裡的人影,卻怎麼都覺得陌生。那副身體明明是自己的,可動作、呼吸、甚至眼神的空洞,都不像自己能擁有。
「我是人在穿泳衣,還是泳衣裡裝著一塊等待使用的肉?」
這錯位的念頭浮起,讓她全身顫抖。
封嘴後的沉默,讓她逐漸意識到:語言消失時,她的身份也在消失。只剩布料的包覆感、鼻息的顫動,以及鏡子裡那副物品般的形象。
「羞恥是妳的唯一語言。」
腦中響起的低語,像是被寫進規章的咒語。她想反抗,卻只能看見自己眼角泛起的水光,淚珠沿著膠帶滲落,滴在鎖骨上,冰冷得像一道烙印。
她低下頭,腿間的顫抖比剛才更明顯。競泳衣裡悄悄溫熱,身體在羞恥中自己暴露了最誠實的聲音。
「我不是我,我只是被展示的物件。」
那一句心聲在腦海裡迴盪,讓她的膝蓋不自覺更貼近地板,像是在承認自己的錯位。
鏡子裡的人不再是「她」,而是一件被制服與封口後的收藏品。紅色的膠帶像是標籤,黑色的布料像是外殼,而她的存在,僅僅是「被主人擁有」。
這一刻,她才真正明白——羞恥不只是束縛,而是剝奪「人」的最後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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