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場.展示台上的她》
《錯場.展示台上的她》
佳宜跪在起跑線旁,雙膝直接觸碰粗糙地面,膝蓋下方已被磨出兩道泛紅。那套「藍1號」競泳衣在太陽底下反射出一層微光,絲襪緊緊裹住她的腿部肌肉,幾乎貼成透明。而嘴——被層層黑膠帶死死封住,貼得毫無縫隙,每貼一層時的語言催眠仍在她腦中縈繞不去。
第一層封住了她的聲音。 第二層交錯貼上,固定了她顫抖的下巴。 第三層壓下時,她的唇瓣微微顫動,內塞的絲襪因她緊張而被舌頭死命壓緊。 第四層繞過下顎,讓她下意識吞了一口口水,那感覺像是在吞下自己的羞恥。 第五層繞過後腦,她的耳邊只剩自己心跳與主人的呼吸。 第六層壓住鼻下,她的鼻尖微濕,鼻息急促而細碎。她開始感到空氣不足,從鼻腔擠出的氣體像被薄膜限制,讓她每一次吸氣都更急促,更無助。 第七層完成時,她整張臉像是被貼上了「無權發聲」的宣告。嘴、下巴、臉頰、甚至呼吸,全都不是她的了。
一瞬間,她頭皮發麻,呼吸極限下腦中一陣發脹,視野微黑,眼淚不自覺地湧了出來。不是因為痛苦,而是因為恐懼與屈服感徹底將她擊潰。
整個過程,她的下體已隱約濕潤。不是因為快感,而是因為羞恥、緊張、壓迫與無法逃脫的服從。
她並不屬於這場城市路跑。但她被送來了——錯誤通知、強制服裝、不可解封的狀態,全數成為今天的「展品」。
耳機內,主人冷靜的聲音在她腦中響起:
「保持跪姿,不准掙扎,妳就是我安排給這些人看的羞恥標本。向前爬三格,讓攝影機拍到妳的胸口標籤。」
她照做。膝蓋擦過地面,透明束帶將她的手腕牢牢反綁在背後,束縛著她每一寸移動的自由。她胸口貼著白底紅字的小貼紙:S20展示品・藍1號・展示進行中。
主辦人原本愣了一下,但當她跪在場中央、不能開口、臉部被貼得嚴密封閉時,他竟露出一絲玩味笑意,輕聲說:「現在的小眾表演都這麼大膽啊……我喜歡。」
她被帶上主舞台——那是一塊透明的亞克力平台,四周圍滿觀眾與媒體記者。
有人在討論她是不是性別平權活動的藝術作品,有人大聲笑說「這是什麼M奴表演喔?」還有人蹲下,湊近她的臉,用手機開啟自拍模式:「喂喂,妳是什麼牌子的道具人啊?跪得還真誠。」
她無法反驳,無法逃脫,無法發聲。她只能眼神顫抖地看著鏡頭,感受到透明絲襪下大腿根已濕了一片,而肛門深處,那枚填塞已悄悄開始微震。
她知道那是主人的遠端控制。
主人啟動了展示階段。
她身體一陣抖動,臀部肌肉收縮反射,雙腳趾彎曲,小腿肌膚泛起雞皮疙瘩。封嘴與缺氧感交錯,讓她胸口劇烈起伏,卻不敢張嘴,只能從細縫中捕捉每一口渴望的空氣,像溺水者一樣在沉默中喘息。
忽然,一道細微的電流從項圈瞬間釋放,順著脊背竄入尾椎與下腹。緊接著,肛塞深處也同時釋出一段間歇性高壓電脈衝,像鞭打般從體內核心一層層抽離她的理智。她猛地抽搐了一下,膀胱瞬間緊縮,肛門條件反射般猛地收縮包緊塞體。她緊咬舌根,雙腿顫抖,身體本能地前傾,幾乎貼上了透明舞台。那不是痛,是一種「必須維持體面但正在崩潰」的警告訊號。
「保持姿勢,不准失禁,否則我就讓妳直接在群眾面前高潮。」
主人的聲音冰冷地傳來。
她的眼神瞬間變得模糊,雙唇封在層層膠帶後無聲顫抖,體內的震動與電擊頻率似乎也被提高了。她知道,自己再多一絲放鬆,就會徹底崩潰。
「用眼神向我表示:妳是否願意繼續接受這場錯誤?」
她抬頭,眼角泛淚,卻毫不猶豫地點頭。
那不是「表演」,而是羞恥中的自我投降。
那一瞬,她才明白——她並不是「錯場」,她是「被送來此地」的。
她是被安排進入現實世界中的展示窗口。
她就是那個錯場的參賽者,也是那個—— 被沈默、被封鎖、被迫展示的女奴。
活動進行的十分鐘裡,她未被驅離,主辦甚至還遞來補水的吸管讓她「裝飾性地」含在口罩外。
這不是比賽。這是訓練。
這不是錯誤。這是封鎖日。
在群眾與鏡頭前,佳宜完成了今日的任務。
她在展示台上站著,無法逃脫,也無法開口。她知道,任務尚未結束——因為主人的解除語還沒傳來。
她只能繼續站在原地,等待下一段命令。
謝謝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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