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箱》

 《裝箱》




啪嗒——那聲鎖緊的聲音,彷彿將我與世界徹底隔開。

箱子的內襯是黑色的軟墊,柔軟卻帶著一種令人羞恥的包覆感,每一寸都印著文字: 「收件人:主人。內容物:專屬女奴。」

我雙手被反綁壓在背後,雙腿彎曲、膝蓋緊貼胸口,被緊密固定在一個我無法逃脫的姿勢。泳衣早已貼上,項圈緊扣在脖頸,每一個動作都牽動束縛的回饋,提醒我:我不屬於自己。

嘴巴裡塞著我自己奉上的內褲,七層膠帶將嘴封得密不透氣。即使我想說話,也只能從鼻腔裡吐出微弱的濁氣。這個封印不只是對聲音的消除,更是一種存在的剝奪。

我被裝入一個不知道將送往何處的空間。

這個箱子內部悶熱,空氣黏稠。布墊被我漸漸弄濕,分不清是汗水,還是從胯間滲出的羞恥。泳衣的布料勒緊胸口,乳頭明顯地鼓起,在與膠帶磨擦時傳來令人戰慄的刺癢感。

呼吸逐漸困難,不是因為缺氧,而是因為——羞辱與壓抑正在慢慢取代理智。箱子是我的獄,也是我的殼。我只能透過胸口起伏的頻率、腿間無力的緊繃、體內逐漸升高的熱,來感知自己還活著。

但那種活著,是作為一件物品的活著。

我開始思考: 也許,這就是主人的意圖。 他不想讓我知道他住哪裡。 不想讓我認得路線、不想讓我從記憶中逃脫。

他要的是一件『被收下』的東西。

所以我被封住聽覺,看不到任何方向。整個世界只剩下箱內有限的觸感。箱體微微震動,隨著運輸的每個轉彎與起伏,我感覺自己像一件快遞,被標籤、被裝載、被遞送。

不是奴,而是貨。

我甚至不再確定自己是不是人。 汗水從髮際滑入眼角,眼罩下只能模糊感受那種悶濕。膝蓋處有些麻,背部傳來壓迫的痠痛。可我不敢掙扎,只能蜷縮、忍耐、等待。

如果主人在打開我之前,故意讓我放置多一點時間。 讓我在汗水、濕氣與羞恥中發酵。 那是不是…我會變得更合他心意?

思緒已經混濁。 我甚至感覺泳衣底下已經濕到不行。 羞恥與欲望混合,像一種液態記號,在這狹小的封印中一層層擴張。

突然,箱體一震—— 比剛剛的震動都要強烈。 我被抬起來了。

身體晃動了幾次,重重地落在某個堅實的地面。 沉默。 幾秒鐘後,第一道膠條被撕開的聲音傳來。 我的心跳彷彿也被那聲音剝開。

「……」

第二層。

第三層。

直到箱蓋被打開的那一刻—— 冷空氣灌入我悶熱的身體,我感覺自己像被重生般暴露在世界面前。

我的眼罩被摘下,模糊中看見一道身影俯視著我。 主人。 他沒有說話,只是蹲下身來,用手指輕輕捏住我濕透的下巴。

然後,他笑了。

「這就是我訂的東西嗎?」

我不敢點頭,只能在膠帶封住的嘴後微微發出低嗚。 這聲音不屬於人,而像是一個剛拆封的收藏品,自內部釋放出的顫抖。

他扶住我的肩,把我從箱子裡緩緩抱起。 雙手依然被反綁,身體軟弱無力。 他將我放在地板上,我跪著,仍舊低頭不語。

泳衣濕透,緊貼皮膚,雙腿夾緊不敢移動。項圈扣環冷冰冰地貼著鎖骨,提醒我——我已經不是來拜訪的,我是被主人收下的。

他靠近耳邊,用聲音刻進我已經空白的思緒裡:

「從現在起,這裡就是妳的沉默。」

我閉上眼,將自己獻出。 沒有聲音,沒有名字。 只剩主人。


【開箱訓練 】

黑色頭套將我整個頭包裹得死死的。內層是吸熱的絨布,像在臉上貼了層潮濕的布幕,一點氣都透不過。眼睛被壓得緊緊的,聽覺也變得模糊,只有自己的喘息聲在頭罩內反射回來,越來越喘,越來越亂。

身體早已濕透。汗水從髮際、背脊、乳下與腿縫流下,在泳衣內積成黏膩的一層。 泳衣布料被汗水完全浸濕後,就像第二層皮膚緊緊包著我,連羞恥都變得有質地、有溫度。

我雙手被反綁在背後,腿略為打開,身體被拉成標準的立姿受刑狀態。 我不能說話,不能移動,不能逃跑, 只能站在悶熱中,用封住的嘴、無聲的姿態等待——等待主人的命令,也等待疼痛降臨。

啪!

第一鞭落下時,我整個人僵住。 不是因為突然,而是那力道太直接,鞭梢劃開濕透的泳衣,幾乎割進皮膚。

啪——啪!

第二下打在大腿內側,整片肌肉抽搐起來,我腿一軟差點跪下。 但我不能跪,我只能撐著,咬緊牙關在膠帶下呻吟,聲音變形、黏膩、濕潤地回響在頭套內。

啪!啪!啪!

主人像是完全沒有停下來的打算。鞭子交錯地落在屁股、後腰、大腿,每一下都準確而冷靜。沒有喊聲,沒有鼓勵,只有節奏與力道。 我像是他的畫布,被一筆一劃地塗上羞恥與紅痕。

我的腳趾蜷緊,泳衣內部越來越濕,混著汗與不知名的液體。 我想逃,但身體根本動不了。 每當我微微偏移位置,繩子就會勒緊,提醒我:「不准動。」

我的喘息越來越急,頭套內的空氣變得稀薄,每一口呼吸都帶著自己的熱氣與濕氣,那種窒悶的感覺讓我逐漸喪失方向感,只剩疼痛在提醒我時間還在流動。

啪!

「呃──嗚嗚……」

我終於發出第一聲近乎崩潰的呻吟。 不是為了求饒,而是身體真的撐不住了。

但這聲音對主人來說,或許只是更進一步確認:

「妳,已經開始明白自己的角色了。」

那聲音低低地從我耳邊傳來,像從頭套裡鑽進我腦子裡。 我想點頭,但不被允許。 我想哭,但眼罩擋住了淚。 我想說我懂了,但我什麼都不能說。

只能繼續站著,被鞭打,被汗水浸透,被羞恥馴化。

直到整個身體像是被烙印、被蒸熟、被繩索標定過的獻品, 我才真正地明白:

——妳不是來享受的,妳是來被收編的。 妳沒有任何拒絕的權利。


《無聲的疼痛 × 浸濕的羞恥》

我被固定在架上的時候,並不知道這會持續多久。 我只知道——這個姿勢不能垮,不能動,不能逃。

雙手被綁在背後,腕骨壓著脊椎,每一次呼吸都會牽動麻木感向外蔓延。 腿被強迫打開,腳踝貼近鐵架兩側,身體懸在空中,私處剛好暴露在兩層木板之間。

我穿著主人指定的泳衣,早已濕透。濕的不只是汗水。 悶熱、羞恥、疼痛、恐懼……混雜著的液體順著腿根滑下,在束縛中發出極細的黏濕聲。

我的頭被套住。 黑色的絨布罩緊緊包著整張臉,連哭都被悶住。

我看不到,聽不清,只能感覺到——裡面在濕。 是我的眼淚。

它不是流下來,而是擴散、滲透,讓整個頭罩變得潮濕發燙。那濕熱的布料貼著我顫抖的臉頰,黏得令人作嘔。

啪!

我毫無預警地被打。

這不是鞭打臀部那種標準的疼,而是針對性地下體打擊

啪。

鞭子掃過大腿根部,打在泳衣內的敏感處。 布料一面擠壓神經末端,一面將力道封進肉裡。

我想叫,卻發不出聲。 只能發出被頭罩、膠帶與羞恥壓住的低鳴。 嗚嗚,顫顫……又被自己吸回去。

我全身緊繃,卻哪裡也動不了。 手不能掙脫、腿不能合起、頭無法擺動——

我只能用哭出來的眼淚浸濕自己,用嗚鳴表示痛。

啪!啪!啪!

主人並未停下。 他像是在耐心地調校一件雕塑。 每一下都打在泳衣下體最薄的布料上,準確、冷靜。

痛感一次次像波浪穿過腦海。 我彎不下腰,也無法挺直背,身體只能在那裡發抖、濕透、崩潰。

主人的聲音穿透頭套,在我耳邊低語:

「哭吧,但只能這樣哭。」

我終於理解—— 這不是處罰,而是校準。 這不是羞辱,而是塑形。 我沒有選擇。 我無論如何都只能發出低鳴求饒。

因為——我被放進這個架子上,不是為了享受。 是為了,成為主人手中的展示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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