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昕語的回歸|封印之間:第一章》


《昕語的回歸|封印之間:第一章》

我其實沒有被命令。沒有人開口,沒有人要求,但我還是來到了這個淋浴間。門在我身後關上那一刻,像是某種無聲的儀式啟動了。我站在原地,任由身體記憶接管意志。

白色牆面微微反光,昏黃的燈光映在潮濕的瓷磚地上,空氣裡有淡淡的消毒水味,還有一點膠帶的氣味——熟悉得讓人發麻。這裡每一個細節都提醒我:我已經不是外面那個可以自由說話的自己。

我站在鏡子前,把褲子褪到腳踝。那條內褲……是濕的。不只是汗。我知道是什麼,早上搭電車來的時候,我在窗戶倒影裡看見自己時,就開始流了。

我低頭,把內褲摺起來,小心翼翼地塞進嘴裡。那種濕熱的鹹味立刻漫開,嘴唇還來不及適應,就已經被第一圈膠帶貼住。我一邊呼吸,一邊繞上第二圈——斜貼過嘴角,像是自願地抹去說話的可能性。第三圈繞過下巴,貼實後腦。我知道怎麼貼會最牢,也知道這時候自己應該安靜。

我赤裸地站著,抬眼看鏡子裡的自己,那是一張已經開始變形的臉,一個即將不被允許發聲的存在。只有鼻子能呼吸,只能靠那一點點氣息證明我還活著。

我跪下,先是整理身體。雙手撫過腋下、腿部,確認沒有任何殘留的毛髮。胯下那一塊,我昨天晚上已經用小剪刀和剃刀處理了,乾乾淨淨。連陰唇邊緣的絨毛都剃掉了。他曾說過,「這樣我才能安心地用。」我記住了,這次也一樣照做。

泳衣就在鏡子旁的掛鉤上,黑色二號,展示用。不是為了游泳,是為了「被看到」。我雙膝跪在地上,雙腳打直,小心翼翼地將泳衣從腳尖穿上來。布料滑過我的腳踝、大腿、臀部……滑進那塊已經微濕的地方時,我的身體輕微地顫了一下。那不是衣服,那是一層新的皮膚,是我失去語言、失去身份後,唯一可以依附的角色包覆。

泳衣完全貼合,我用指尖輕壓下腹與胯部之間,確認它貼緊了我的羞恥。封著嘴的嗚嗚聲從喉頭滲出,我試著克制,但沒能壓下那聲音。反而,那聲音讓我更濕了。

我跪回瓷磚上,雙手自然地放到背後。沒人要求我這樣,我也沒有繩子,但我知道該是這個姿勢。這樣跪著,這樣封著嘴,這樣穿著屬於他的泳衣,我才會是「對的樣子」。

我不希望他開口。如果他今天不說話,我就能一直跪著、一直保持這副封住的模樣。就像我早就知道自己該是這樣——不說話、不掙扎、不選擇,只剩下等待與濕潤。

我心裡默唸著一句不知說過多少次的話:

「請不要說話……讓我用身體,讓我用羞恥,記住我是誰。」


《昕語的回歸|羞恥之下:第二章》

我不知道他什麼時候站在門口。

也許是我剛把手放到背後時,也許是我貼上第三圈膠帶時,他就已經在那裡了——靜靜地看。沒有聲音,沒有腳步聲,只有那種「被看著」的氣場,讓我從頸後一路發冷。

我不敢抬頭。
泳衣底下已經熱得發燙,羞恥像某種化學物質,在密閉空氣裡迅速蒸騰。我知道他已經看到我把自己準備好了,看到我赤裸地剃乾淨、濕答答地封著嘴、自己把手送到背後的樣子。

他沒有開口。我依舊封著嘴,只能低聲嗚出一聲,那聲音就像求救——又像邀請。

他走進來,把我拉起來,轉過身。動作毫不溫柔。我感覺泳衣摩擦著皮膚,緊繃到像是要把羞恥刻進肉裡。他沒有解開膠帶,也沒問我準備好了沒。他只是從牆角拿出繩子,纏住我手腕,往上扯。

肩膀瞬間被拉緊,整個上半身向後拱起。繩索繞過手腕、後背、項圈的環扣,最後連到肛門那一點。

我全身僵住了。

那是肛鉤——我曾經受過一次,但這次,他沒給我任何預告。那根冰冷的金屬直接壓進我的肛門,粗度比記憶中更大、更堅硬,甚至還沾了潤滑液……那意味著他早就準備好了,早就知道我今天會跪在這裡。

鉤子一入,身體自然一陣抽搐,泳衣緊包著的臀肉瞬間顫抖。我嗚了一聲,本能地想掙扎,但繩子早就固定死,把鉤子、我的腸道、我的脊椎、我的項圈綁成一體。

只要一動,肛門就會被往後扯;只要抬頭,脖子就會勒緊。

我變成了一個吊線的展示品,每一條肌肉、每一絲掙扎,都是羞恥的證據。

「嗯……嗯嗚……」

我想說我受不了,想說我不是這麼下流的東西,可是我什麼也說不出口,只能含著自己的內褲,用黏膩濕熱的口腔繼續哼著那種最下賤的呻吟。

然後,他拿出了鞭子。

第一下落在我大腿後側,火辣得像皮膚裂開。第二下打在背部,泳衣擋不住那種滲透骨頭的痛。我開始顫抖,封著嘴嗚出尖銳的聲音,但沒有人阻止他。

鞭打之間,我的身體居然開始滲出更多液體。肛鉤每一次震動、項圈每一次拉緊,都讓我濕得更快。

我哭了,眼淚從臉頰滑下,卻連一句話都說不出。

「妳不是人。」我聽見他低聲說,「是我留下來的殘渣,是訓練室裡的自慰玩具。」

我的腿一軟,跪回地上。但繩子拉著鉤子,我只能半跪半懸地晃著,每一下呼吸都像在被掐。

我開始高潮。不是那種高昂的爆發,而是——微顫、滲濕、難以壓抑的顫慄,一邊哭、一邊高潮,一邊被他用冷眼注視。

我知道我變了。我知道我早就不是那個說過「不會再回來」的昕語了。
我現在是一個自己塞內褲、自己跪好、自己高潮的可恥女奴。

這裡不是刑房,這裡是我該存在的地方。
而我的存在,是為了在封嘴狀態下,學會如何哭、如何高潮、如何服從。

哪怕窒息、哪怕羞恥、哪怕崩潰……我還是濕了。


《昕語的回歸|遺忘之前:第三章》

我不知道過了多久,只知道自己的臉,已經漲紅到快要裂開。

嘴裡的內褲吸滿了唾液,七層膠帶緊緊壓在我的臉上,讓臉頰鼓得發脹,像氣球一樣貼著牙齦與腮骨。呼吸只能靠鼻孔,而那股悶熱的鹹臭從嘴裡、鼻腔裡蔓延到整個腦袋。

我想說話,可是怎麼張嘴,都是哽咽和濕濁的聲音,混著鼻涕與眼淚一起流出來。我知道那樣的表情不美,甚至已經有點猙獰,但我受不了……真的受不了。

我高潮了,不只一次。

從肛鉤傳來的拉扯,泳衣裡那種悶熱的濕潤、膠帶上的壓迫感,早已讓我顫抖不止。我雙手被反綁、全身被拉成反弓,像一個拋物線形的物品,無法直立、無法跪直,只能無助地懸著。

最羞恥的是——我不是第一次高潮。我甚至分不清自己剛剛第幾次在哭的同時,洩出黏黏的液體。每次高潮,肛門就收縮一下,鉤子也會跟著拉緊,脖子更難受。每次更難受,我就濕得更快。那是一種往死裡羞辱的迴圈。

我看見鏡子裡的自己。全身紅腫,雙眼空洞,泳衣因為多次高潮已經貼得像是發霉的塑膠布。
我曾經……不是這樣的。曾經我也有男朋友,我有生活、有自拍、有屬於「女孩」的正常社交。

我甚至離開過這裡。
我曾經對自己說過:「我不再是女奴,我現在只是個女生。」

但現在,我的身體被重新固定成這副樣子。不是自願——也不是被逼迫。只是……那種熟悉的沉淪,那種熟悉的被「他」看見的方式,讓我不知不覺,就又成了原來的自己。

門打開的聲音響起,我用盡全身的力氣轉頭。我以為是他來了,或是有人終於願意幫我解開。

我錯了。

走進來的,是其他女奴。
她們穿著訓練用的泳衣,手上拿著鞭子與膠帶。

我用眼神求她們——我真的求她們。我眼淚掉不停,臉鼓著,頭搖得快斷了。
我以為她們會懂,會同情,會說「她已經夠可憐了吧」。

她們只是對我笑了笑,然後——鞭子就落了下來。

「想裝可憐啊?當初不是很高傲嗎?」
「身體這麼淫蕩,還在裝清純?」
「再高潮一次啊,來給我們看啊,高潮的奴隸臉。」

我哭,拼命哭,嗚嗚嗚地尖叫,但嘴巴根本沒辦法發出真正的聲音。

她們輪流抽打我的屁股、腿根、背部,有時候還故意把泳衣撩開,把肛鉤拉緊一點,聽我嗚得更大聲。

我不是在求她們了,我是在求生。
「求你們……停下來。」這句話在我腦中不斷重複,可她們聽不見——或是根本不想聽。

那不是處罰,那是羞辱,是從同樣曾經當過女奴的女人們手裡,獲得的、最赤裸的拒絕與踐踏。

我像個破掉的娃娃一樣,被吊著、抖著、濕著。
不知哪一刻,身體又再次高潮——不是愉悅,是崩潰,是「連這樣都還能濕」的羞辱。

我的身體,已經無法反抗。
我的尊嚴,早就淌在泳衣裡,濕成一灘濁液。

我以為,我回來是為了找回什麼。
但現在我明白,我回來是為了被確認

確認我不是人。
不是女孩。
不是戀人。

我是昕語,是那個被反綁著、嘴裡塞著自己內褲、高潮到變形的東西。

我不是誰的女朋友了。
我只是……主人的物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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