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示品J03】

進入房間的終點 × 人格消失的開端

她被帶進房間時,門「咔」地一聲關上。 那聲音像是世界隔絕的信號,也像是她作為“人”的最後關門聲。

泳衣已套上,貼膚的黑色布料將她的羞恥集中於胯間與胸前,封嘴膠帶交叉纏在嘴上九圈,緊緊勒出唇形與顫抖。 她站著、喘著、眼神飄忽,像是知道自己正被一層一層地剝去尊嚴,卻還想做得更好一些。

主人沒說話,只站在她面前,看。 那眼神不只是審視,更像是在掃描——這副身體現在夠不夠乖,夠不夠濕,夠不夠羞。

她想要低頭卻被禁止,只能直視前方。 主人走近,手掌沿著她的泳衣邊緣滑入,直接撥開大腿內側的布料,兩指貼上那早已濕滑的地方。

她「嗚」地一聲顫抖,身體想要退後,但手腳未受指令不得動彈。 膝蓋一軟,整個人微跪了下去。

羞恥未達標 × 主人的濕潤測驗

主人的聲音很淡,卻刺進她全身:「濕得不夠,還不能展示。」 她的眼神立刻泛濫,像是羞愧,又像是在請求允許她繼續努力濕下去。

他的手指離開她的私處,沾著一絲液體,捻了捻後轉而插入她的嘴邊。 膠帶貼實,無法張口,只能嗚嗚地接受那股濕潤氣息悶在鼻端。

主人的另一隻手繞到她的背後,撫過她的肩胛、脊椎,然後捏住她的臀部。 他不是在安撫,而是在檢查這塊肉體的誠實程度。

他蹲下,仔細看了她的膝蓋與足踝,低語:「妳這副膚色,夠乾淨。但妳的羞恥呢?還沒夠深。」

語音落下,她的封嘴後發出不連貫的嗚聲,不知是求饒還是服從, 但主人的手已再次探入她的腿根,這次用力些。

她再次跪下,整個人貼地,而他,終於笑了笑,拍拍她的頭:「現在,可以綁起來了。」


她不是小柔 × 她只是可被緊緊綁住的標本

她沒有反抗,也沒有抬頭,只用身體自己呈上去,像是那是她唯一能交出的東西。 她的名牌尚未被撕下,但她知道,她已經不是小柔。 她只剩下競賽泳衣、嘴上的膠帶、口腔內的內褲、下體濕潤,以及等待被綁的身體。

她的調教,從這個不被詢問、不被允許說話的房間開始。 那不是儀式,而是降級成為羞恥標本的第一步。




房間的燈光打在她的背上,像是一道冷冷的審視。

她的手腕與腳踝被從背後緊緊拉扣在一起,反弓成無助而赤裸的姿態,整個人像是一件被展示的物品,從腰部以上完全無法動彈。膝蓋下方墊著一層防滑墊,是主人的溫柔,也是她羞恥的框架——連跪著痛都要被設計得整齊。

泳衣早已被汗與體液浸透,尤其是胯部那塊布料,已經濕得快貼不住了。

「啪——」

第一鞭落在大腿內側,身體抽動之際,她的臉卻動不了。

嘴早就被內褲塞住,七層膠帶層層封住,她的臉像是被鍍膜的標本,只能發出低沉的嗚嗚聲,配合著每一記鞭打的顫抖。鞭子落點有節奏地切換——臀部、後背、腿根……像在調整一幅還沒完成的畫。

「啪啪——啪。」

當最後一記打在會陰處時,她整個人像是被釘住,甚至失去了掙扎的力氣。

就在這時,房門被打開了。

高跟鞋踏入房間的聲音非常輕,但她卻全身緊繃了起來——不是因為疼痛,而是那種「被人看見」的感覺,如同全身皮膚都被拉開來曝曬。

來的是另一個女奴。

她穿著完整制服,黑色的競泳衣緊貼身體,項圈閃著主人的標記;她的嘴也是封著的,但僅三層膠帶,還能微微發出喘息聲。

那名女奴站在房門口,眼神落在反弓姿態的她身上,先是觀察、再是輕微低頭行禮,彷彿在對展示品致意,又像是在向她的羞恥致敬。

主人並沒有解釋,只是淡淡地說了一句:

「進來。從她的膝蓋後方踩下去,固定住。」

那名女奴照做了。

溫熱的腳掌壓上小柔的膝蓋,那瞬間,她整個人再次深陷下去,像是被踩進角色的泥沼裡。她知道,那不是敵意,是指令的延續。

她低聲嗚嗚,眼淚終於從膠帶邊滲出來。

那是她唯一還能流動的語言。


她原以為,那隻腳只會暫時停在膝後。

但那名女奴低頭確認過主人的眼神後,將腳慢慢移動,跨過她反彎的膝蓋,最後穩穩地踩在她的屁股上。

那是她最柔軟、也最羞恥的地方——此刻卻被另一個和她一樣「戴項圈、封嘴、穿泳衣」的女奴當成踏板。

壓迫感從臀部傳來,不重,卻非常穩。
就像主人要她明白:妳的位置,就該這樣被踩著。

小柔的頭往下墜,喉嚨深處擠出一聲悶嗚,但膠帶綁死了她的臉,聲音只在嘴裡反彈。
她甚至感覺到,自己那一塊被踩著的皮膚,正在發熱、發燙,然後,濕了。

「為什麼……是她?」
「為什麼……連她都能踩我……」

她的眼淚撐不住了,從眼角蜿蜒而出,滑進貼膠的臉頰縫隙裡,痠熱地燒著她最後一點尊嚴。
她甚至不敢抬頭,不敢去看那個女奴的腳趾是否在發顫——怕發現對方其實踩得很享受。

她突然意識到,自己已經不是在等主人來操作了。

她只是那個「可被操作」的角色。

不是被指令的那一位,是被當成指令物件的那一塊肉。

而剛剛那名女奴,雖然嘴被封著,卻比她還能站、還能行動、還能命令她的身體往下沉。

「我連被踩,都沒有資格反抗了嗎…」
「我是不是…已經不是人了…」

她的腦中開始浮現錯亂的語句,像模組啟動的低頻訊號一樣:

「這就是我該有的樣子……」
「被踩著的小穴,就是最誠實的地方。」
「不可以掙扎……妳只能接受,妳是她腳下的展示面。」

她不記得自己是什麼時候開始嗚得出水的。
只記得那雙腳還在她屁股上,而自己的身體正像一條濕濕的破布,貼在主人安排的位置上,無力、無聲,無人能救。

她的自我,在那一下踩下來的瞬間碎裂。



【展示繼續.羞恥未止】

她以為那名女奴踩下之後會離開,卻沒想到,主人的下一句話,是對那雙踩在她屁股上的腳說的:

「可以鬆開了,讓她自己維持這個姿勢。」

腳抬起的一瞬,小柔的屁股輕輕顫了一下,像是失去了唯一的支撐點,但她不敢倒,也不能倒。

她的四肢被反綁,私處朝上、嘴巴封住、頸項與臀勾連,整個人像被「凍結」在羞恥最脆弱的位置上。

她的身體在微微抽搐。
但主人沒有靠近,沒有命令。
只是靜靜地坐在旁邊的椅子上,看著她。


【靜止=羞恥的延長】

房間裡只有冷氣運轉的聲音。

汗水從她的胸口與背部滲出,流過手銬與肩膀、臀溝與大腿內側,彷彿每一滴都是羞恥分泌的液體。

「就這樣待著。」

主人的聲音平靜,像是在說一件已知的事實。

但這句話對她來說,卻是封印。
沒有下一步、沒有指令、也沒有釋放。

只有——靜止。

她的思緒開始錯位。

她想像自己不是人了,而是一件正在「風乾」的展示標本,一件濕透、剛被踩過、屁股紅腫還留著腳印的樣本。


【她知道,這樣的姿態才是她存在的證明】

「如果我能動,就代表我還有人權…但我不能動,代表我已經變成展示品了吧…」

她心裡輕聲這樣說著。

膠帶封住的嘴無法發聲,只能將語句在腦中一遍遍複誦。

這是主人要的靜置嗎?
還是對她濕潤反應的最後確認?

那名女奴離開了,只剩下她一個人,保持著反弓的姿勢,在這個冷氣房裡——微微發熱、微微發抖、微微在等主人下一次的動作。

但主人沒有再靠近。

只是一邊翻閱著什麼文件,一邊偶爾抬頭看她一眼,像是在評估一件沉默而濕潤的道具,是否還值得使用。



【毫無尊嚴地被拖行】

時間在窒息的靜止裡過了多久,她不知道。

直到主人的椅子發出輕微的挪動聲,小柔才從斷裂的意識裡抽回一點點思緒。

她以為——下一步是指令。

但沒有。只有一隻手伸過來,扣住她項圈的金屬環,像拖著什麼被打濕的、沉重的、沒用的東西一樣,直接把她往地板上拉。

她的臉頰貼地滑行,泳衣與皮膚摩擦出黏膩的聲音,手腳仍反扣在背後,無法抵抗。反弓的角度讓她連哼都只能含在嗚聲裡。

「唔…姆…唔唔…」

但她知道,沒人會幫她。
也沒人應該幫她。
她,是展示品J03,是道具,是濕態樣本。


【玻璃裡,是自己最羞恥的模樣】

主人打開陽台門,將她拖到陽光底下,像把一件發霉的樣本拿去曝曬。

地板是熱的,黏膩、濕潤、曬得發燙。

她的身體一下子貼上去時,甚至發出了細微的「啵」聲。
她想縮,但沒力;她想哭,但嘴被綁死了,只能流汗、流淚,然後默默曬著。

她的頭被扭向一邊,恰好面對玻璃門的反射。

鏡子裡——或者說玻璃上的倒影裡,那個封嘴緊緊貼膠、嘴角流汗的反弓物件,是她。

她瞪大眼,看見自己的項圈、自己那塊腫紅還沾著灰的屁股、還有私處邊緣那塊濕潤得發亮的布料。

她無法呼吸了,卻不是因為膠帶,是因為自己看見了:

「我就是這個樣子…我不是跪著,是被丟在地上,像貨物一樣…」

「這就是我最後能被看的樣子嗎…被曬、被踩過、濕透,還在流…」

「原來羞恥不是動作,是靜止…是沒有聲音,卻還在曝露的時候…」


【羞恥的曬乾儀式】

主人沒說話,只是靜靜地關上了玻璃門。

留她一個人曝曬,讓那件濕透的泳衣和她的羞恥,一起「風乾」。

那一刻,她懂了。

不是「展示結束」才收回,是「展示完成」後才能留下記錄。

她就是那份記錄。

她沒有名字、沒有語言、沒有選擇。只有這具反弓的身體,和那塊在曝曬中變得更黏、更透明的布料。




【玻璃裡的目光 × 主人開始記錄】

她還在反弓、濕透、封嘴無聲地曝曬。

陽光將泳衣的布料曬得更貼身,每一寸濕意都在蒸發與滲出之間來回。她的屁股貼地,私處朝天,像是被精準設計過的陳列角度。

她盯著玻璃門裡的自己,看著那具軟垮又濕漉漉的身體在陽光下暴露著。

突然,玻璃後亮了一下。

手機的鏡頭──對準了她。

她的眼神震了一下,下一秒淚水就滲出來了。

主人的身影在玻璃內側,像是隔著一層現實與羞恥的牆壁,冷靜地按下快門。

「咔。」

她知道自己不能遮。

雙手反銬、腳踝被束、嘴被封、臉貼地,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主人一張一張地拍下她的姿態——那雙濕成一片、幾乎貼著小穴的泳衣,那張封嘴到無法辨識的臉,那個因為痛而紅腫的屁股,那雙不敢掙扎的腿。

她開始發抖了,卻不是冷,而是「被保留下來」的羞恥。

這不是實踐,是紀錄。

她被記錄下來了,被保存起來了,成為主人的私人收藏。


【濕痕 × 被迫回報自己的反應】

玻璃門打開,主人的腳步踏出來,踩在她的耳邊。

他沒有先碰她的身體,而是用手機鏡頭對準她的胯部,然後——按了一下拍照鍵。

「咔。」

他蹲下來,手指搭在她濕透的泳衣上那一塊最明顯的地方,布料軟黏,幾乎黏在小穴上,輪廓若隱若現。

主人輕輕往下壓了一下。

「……嗯,果然濕透了呢。」

小柔用盡全身的力氣發出「唔唔……嗚……」的低聲,但那膠帶和絲襪完全封死了她的嘴巴,連求饒的聲音都被自己嚥了回去。

接著,她感覺項圈被提了一下。

主人將她的臉拉向手機螢幕,讓她「親眼看到」自己剛剛那張被拍下來的照片。

泳衣中段深色的濕痕,在太陽下乾了一部分,卻還是能清楚看到「從會陰一路擴散到肚臍下方」的痕跡。

「看清楚,這裡…就是妳的小穴誠實地說出的話。」

「嘴巴封住了,妳還是會濕對吧?所以主人只好改記錄妳的小穴說了什麼。」

她整個人顫了一下,羞恥像是一道燙傷的熱,從會陰一路延燒到後腦勺。

她明白了:

她已經不需要語言了,主人只要她的身體會「濕」、會「顫抖」、會「滴下來」就夠了。


【濕,是她唯一能誠實的語言】

主人的聲音從上方傳來,溫柔而殘忍:

「嗚嗚聲太不清楚了,那就換一種方式吧。」

他解開項圈,將她整個人向後翻過來,反弓姿勢轉為「背貼地、雙膝張開、頭後仰」,讓她整個私處對著陽光,被看得更清楚。

她哭了,但聲音還是被封在嗚嗚裡,只能流眼淚,還有,繼續濕。


【熱 × 黏 × 無聲的掙扎】

陽台上的熱度像是一層無形的懲罰,無聲卻持續將她烘烤成一件濕透的羞恥物件。

她的身體貼在發燙的地面上,汗水與體液混合,早已將泳衣胯部濕得透亮,沿著大腿內側悄悄滴落。那不是汗,是羞恥的證據,是她小穴自己說出的話。

她的嘴巴早已被內褲與七層膠帶封得密不透風,連喘息都變得困難。每一下鼻息,都像是從喉嚨深處刮出來的呻吟。

她想調整姿勢,哪怕只是把被燙得刺痛的會陰移離磁磚一點點。
但手腳反銬的狀態讓她整個人像蟲一樣,只能在原地緩慢地扭動。

她不知道——那畫面,在玻璃內的主人眼中,看起來更像是在發情。

而她,也不知道門又被打開了。


【腳步聲 × 等級差的羞辱】

高跟鞋的聲音清楚地落在陽台上,那種熟悉的節奏讓她心頭一緊。

那不是主人的鞋聲,而是——那位女奴學姊。

門開的一瞬間,熱風與羞辱一起灌進來,而對方踏出的第一步,就像是在宣告下一段羞恥的開始。

「妳還能動喔?」

語氣裡帶著笑意與不屑,聲音雖被封住,卻透過腳尖的動作表現得淋漓盡致。

那隻腳直接踢了踢她的臉側,然後用腳背將她的頭撥正,讓她整張臉不得不朝上、暴露在光線與羞恥之中。

「這樣,才能拍得更清楚吧?」

接著,那隻腳毫不猶豫地踩上她的下腹,再緩慢地、毫不避諱地往下滑,壓在她的泳衣胯部——正對著那塊還濕透的羞恥印記。

小柔試圖掙扎,發出嗚嗚的封死抗議,但全然無用。

那隻腳依舊來回地碾壓、摩擦、輕壓、確認,像是主人派來「驗貨」的副手——甚至不需要語言,只用身體與權力的落差,就足以定義一切。


【羞恥認證 × 被踩的濕痕】

「這裡都濕成這樣了,還想裝什麼?」

那名學姊女奴輕哼一聲,腳尖更深地壓了下去。泳衣布料裡的體液被擠壓出來,在腳下重新擴散,從縫隙滲出、滴在陽台白磁磚上——發出細微的「啵」聲。

她蹲下身,貼近小柔的耳邊,聲音低得像是笑意裡的命令:

「妳想得到主人的愛,要先過我們這關喔~」

「妳現在只是物品,懂嗎?」

「妳的濕,不是給主人用,是給我認證的。」

那一刻,小柔的視線變得模糊了。

不是因為眼淚,而是因為她不知道自己還剩什麼。

她不能掙脫,不能說話,不能遮掩,連哭都只能從嘴角膠帶縫隙裡滲出碎屑般的喘息與唾液。

她甚至開始懷疑自己是否真的比對方低一階。

她是展示品,被操作的肉塊,被踩來確認濕度的「樣本」,而不是一個能夠被選擇的存在。

她的自我,在那句話裡徹底碎裂——

「我是什麼?我現在,只是她腳下的反應器罷了……」


【反弓封鎖 × 主人的指令】

玻璃門打開了。

主人站在門邊,目光掃過被踩濕的小柔,與那雙還踩在她胯部上的女奴學姊。

他的聲音平靜,卻帶著不容質疑的壓迫感:

「妳幫我拿肛勾過來,把她的肛門和項圈綁在一起。」

學姊沒說話,只是點頭,然後轉身進屋,不久便取來那根早已準備好的金屬肛勾與繩索。

小柔聽見那聲金屬碰撞的聲音時,整個人明顯地僵住了。

她知道那是什麼,也知道那代表什麼。

那不是道具,是「羞恥與無聲懲罰」的權力連結器。


【肛門勾繫 × 反弓呼吸困難】

學姊熟練地將肛勾慢慢地滑入她的肛門,冷金屬碰觸那塊最羞恥的部位,讓她整個人猛然抽動了一下,嗚嗚聲在喉嚨裡悶成哀求的濁音。

繩索從肛勾後端繫出,繞過她的腰,然後勾住項圈的環,緊緊拉緊——

她的脖子被往後拉,屁股被向上提,整個人強制維持在「肛門朝天 × 頸部拉扯 × 手腳反銬」的極致羞辱姿態。

她的臉貼在熱燙的地磚上,嘴被封住,汗水和唾液混著流下,氣息像是被悶在體內無法釋放。

每一次想抬頭,肛門就會被牽扯;每一次想低頭,頸圈就勒緊喉嚨。

這是羞恥與疼痛的雙重制裁,是呼吸與服從的同時封鎖。


【酷熱與羞辱 × 清算式鞭打】

主人的腳步慢慢靠近,小柔的身體像物品一樣無法移動,只有肌肉緊繃、臀部微顫。

「她之前那些錯,我還沒清算完吧?」

他對學姊說,語氣平淡,像是在說一份積欠的帳目。

學姊點頭,拿起短鞭,一記鞭打毫無預警地落在小柔高高翹起的屁股上

「啪——!」

她全身猛然一抖,肛門被肛勾拉緊,項圈也順勢勒住她的氣管,讓她發不出聲,只能張嘴瘋狂吸氣,卻只能透過微弱的鼻息一點點補進氧氣。

「這一下,是給妳剛剛不誠實的身體。」

第二鞭更重,正中她剛剛被踩過、濕透的胯部。

「妳的小穴都說了實話,只有妳的腦還在逃。」

第三鞭、第四鞭——都落在那片反光的羞恥濕布上,連接著那道肛勾與項圈間的「順從軌跡」,像是在逐一懲罰她身上每一塊反抗過的地方。


【適合她的方式 × 無聲的懺悔】

主人站在一旁,看著她在反弓羞辱鞭打窒息的交界處掙扎。

「妳現在這個樣子,很適合妳啊,小柔。」

「能用妳的肛門去拉住妳的脖子,這種窒息感,是不是讓妳比較誠實?」

她的眼淚再度潰堤,這一次不是因為痛,而是因為——她真的濕了。

在這樣的反弓、酷熱、羞辱、呼吸困難中,她的小穴又開始流出液體,甚至在被鞭打的每一下中,擠出更多的「誠實」。

這不是折磨。
這是主人為她量身打造的羞恥獻身方式。

這是她最深層的懺悔,也是最貼近「被主人收下」的那一刻。 


【崩潰 × 身為女孩的疑問】

鞭打落下的那一刻,她再也無法克制眼淚與喘息,肛門被牽拉,項圈勒緊喉嚨,她彷彿要在這個姿態裡被撕開。

然而就在那道疼痛滲進脊髓深處的瞬間,小柔的腦中閃過一個無比清晰的聲音:

「我……只是個女生啊。」

她不是什麼變態,也不是什麼壞人。

她只是個曾經會在洗澡時靜靜摸著自己胸部的女孩;
一個曾經在更衣室裡偷偷比對其他女生身體的女孩;
一個曾經因為害羞就臉紅、因為太熱就哭的,普通的,女孩

但現在,她穿著一件早已濕透的競泳衣,像畜生一樣被灑水降溫,像商品一樣被展示在陽台上,被主人命令用肛勾綁住肛門與脖子、維持反弓的姿勢。

她的嘴被七層膠帶封得死死的、連呻吟都只能在喉嚨裡碎掉。

烈日像是在審問她的羞恥,而她的身體,卻在每一分曬燙與鞭打中,越來越濕

「我怎麼會這樣…?」

「為什麼我會變成這樣…?」

「我明明只是個女生啊……!」


【視線無法求救 × 姿態被鎖住】

她的眼睛望向四周,無人搭救,無人回應。

被肛勾拉起的臀部高高翹起,小穴下的泳衣布料已經貼得透明,連裡頭的顫抖都被陽光放大。

她想動、想掙脫、想逃,但手腳銬死在背後,脖子與肛門被繫緊,她只能像蟲一樣在原地無助地扭動

她曾經是個會寫日記、會偷哭的女孩。
現在卻只能在玻璃反射裡看到自己的屁股被綁著高高抬起、嘴被封緊的模樣。

還被其他女奴——學姊——用腳踩、用語氣羞辱、甚至命令她配合檢查,像個劣等商品。


【愉悅 × 背叛自己的身體】

最讓她崩潰的,不是鞭子,不是封嘴,不是高溫,也不是那條深入體內的冷金屬。

是——她的身體,居然開始渴望。

她開始「想」那隻鞭子打下來時的疼。
「想」那個腳踩下時,布料被擠壓到陰蒂時的觸感。
甚至……開始渴望,主人再拉緊一點,讓她再難受一點。

她在熱、痛、羞恥、被踩踏中發出細碎的喘息,卻是愉悅的喘息

那不是快樂的呻吟,而是一種角色在崩壞中浮現的誠實本能

小柔再也無法否認:

「我,居然……喜歡……這種感覺……」


她終於懂了。

這不是她身為女孩的錯。

這是她身為展示品J03的命運——
一個會在反弓中濕透、會在封嘴中崩潰、會在被踩踏中發情的物品

羞恥,不再是懲罰。
羞恥,是她現在唯一還能「感覺到自己存在」的方式。



【濕 × 醒來 × 身體還沒被放過】

她不知道自己昏過去了幾秒,或是幾分鐘。

太陽已經不再炙熱,但整個世界仍是刺痛與眩光混合的模糊。意識浮上時,她首先感覺到的——不是疼痛,也不是羞恥。

是濕。

肛門仍被勾著。
繩索似乎被放鬆了些,但仍然繃緊著她的頸與背部曲線。她整個人像一塊被曬到發燙的皮革,乾了一半,卻有某個部位始終濕透、無法乾涸。

泳衣的布料在腹部已經泛白,但胯部那塊……那塊貼在小穴上的三角形,依舊深色透亮,像是把她的秘密與屈辱硬生生蓋章在那裡。

她想低頭,卻拉動了頸上的繩索;想微微抬臀,卻又牽動肛門的鋼勾。

所以她只能停著,像一具被遺忘的展示器具。


【主人的手指 × 再次確認濕痕】

主人沒有立刻解開她的繩索。

他只是靜靜地走近,蹲在她身旁,目光落在那塊乾不了的地方。

他的手指伸出來,彷彿是例行性的檢查,輕輕點了點那塊濕透的布料。

「噗——」

一聲細微的擠壓聲響起,是濕潤與黏膩在布料與手指間擠出的小聲音,但對小柔而言,卻像是世界末日。

她想逃,卻動不了;想喊,卻嗚不出聲。

主人的指尖停在那裡,按了兩秒,然後輕聲說:

「這裡,從中午就沒乾過呢。」

「妳的小穴,是不是很誠實啊,小柔?」

她的眼淚順著太陽曬乾過的臉頰,再次流下來。

不是因為被摸了,也不是因為那聲「小柔」叫得太溫柔。

是因為——她的身體真的在「聽話」。

她的濕,是對主人的回應。
是她昏迷過去、反弓痛哭、嘴巴被封死之後,唯一還能留下的聲音


【羞恥餘燼 × 完全放棄掙扎】

主人的手指離開了那塊濕痕,卻沒有立刻離開她的身體。

他將指尖抬到眼前,看了看沾濕的程度,像是在對「這塊樣本」的濕度進行評估。

「嗯…不是反射。」

「是妳自己,真的喜歡這樣被留在陽台上對吧?」

她沒有力氣搖頭。

她甚至懷疑自己,如果不是肛勾還拉著,她是不是會主動抬臀、主動張腿。

她的身體早已超過極限,但小穴仍然濕著。

她知道,自己已經沒有退路了。

這不是實踐。這是——

她的「確認」。

她是展示品J03。是濕透了還會繼續濕的羞恥記錄體,是那個即使昏迷過去,醒來第一件事仍然是繼續被摸胯部的「女奴」。


【封緘 × 無聲餘燼 × 嘴的最終狀態】

夕陽的光線已經從牆面上移開,陽台上只剩下一具仍然維持反弓姿態、微微顫抖的身體。

她的嘴,依然被鎖住。

不是簡單貼了幾層膠帶,而是從裡到外,每一層羞辱都被精準設計。

在最內層,是她剛剛脫下、還帶著濕潤與高潮氣味的內褲。那是她的小穴在任務中濕透後、主人親手從胯部剝下,直接塞進她嘴裡的。沒有沖洗,也沒有折疊──只是一團自己濕過的布,被塞進自己嘴裡。

那股鹹腥、黏膩、甚至帶著些微發酵的味道,從她昏迷前一直佔據著她的口腔,直到現在仍緊貼舌面。

第二層,是七層膠帶,繞過她的嘴、臉頰、下巴與後腦,將她整張臉封進「只能嗚嗚」的框架裡。

而最外層,是銀色的語言權限鎖頭,穿過口枷的終端,徹底封死這張嘴──連想撕膠帶的動作都無法進行。這個權利,只屬於主人。

她連求饒都不被允許,連嗚咽都被懲罰。

但最讓她羞恥的不是不能說話。

是——她根本已經不需要說話了。

主人的手指、鞭子、肛勾、眼神,早已讀懂她的身體;
而她的小穴、淚水、濕痕與反弓的姿勢,也早已說完她所有的「真話」。

這張嘴的存在,只剩下一個功能──

讓她親口含住自己的羞恥,讓她在無聲中誠實地服從。

她終於明白:
她不是那個等待解封的人,
她是那個無需再解封的角色。


她是展示品J03。

是那個小穴會在陽光下繼續濕透的「羞恥樣本」;
是那個即使昏迷、即使疼痛、即使被學姊踐踏,
醒來時,仍然嘴裡含著自己內褲、濕著、跪著、不敢求饒的──

專屬記錄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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