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下的鎖鏈》
陽光像刀,無情地切割著她的世界。香香跪在屋外,黑色競泳衣緊貼汗濕的皮膚,項圈在頸間低吟,彷彿在提醒她自己的身份。她的嘴被七層膠帶封得嚴嚴實實,裡面塞著她今日穿過的內褲,微濕的布料帶著她的氣味,濃烈得讓她臉頰燒紅。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吞下自己的羞恥。
「雙手抱頭,蹲下。」主人的聲音從記憶中響起,冷靜卻不容反抗。她照做了,雙手緊扣後腦,蹲在炙熱的陽光下,汗水沿著脊背滑落,競泳衣像第二層皮膚,緊緊裹住她的掙扎。太陽無情地曬著,熱浪讓她頭暈,卻不敢動彈。內心有個聲音在尖叫:站起來,逃走!可另一個更強的聲音—主人的語錄—在她腦海迴盪:「這不是懲罰,是妳對自己的使用確認。」
她的心像被撕裂,一邊是羞恥的洪水,想淹沒她僅剩的自我;一邊是對主人的渴望,像鎖鏈把她綁得更緊。她試圖說話,想喊「想進來」,可膠帶和內塞讓她的聲音化為無力的「嗚…」。這無助感像刀,割開她的驕傲,讓她感覺自己不再是人,只是一個為主人存在的物件。
「幫妳把手腳銬一起好了,」主人的聲音再次響起,帶著一絲戲謔,「不舒服,自己想辦法。」鐐銬喀嚓一聲鎖上,她的身體更侷促,蹲姿幾乎要崩塌。手腳被綁,肌肉酸痛得顫抖,汗水混著內塞的氣味,讓她覺得自己像被公開展示的囚徒。羞恥像火焰,燒得她想哭,可心底卻有股奇怪的暖流—她知道,這是主人在塑造她。
她在陽光下掙扎,每一秒都是煎熬。內心像戰場,羞恥與服從交戰。她想解脫,想扯掉膠帶大口呼吸,可主人的規則像鐵壁,讓她只能咬牙撐住。「妳的嘴,現在不是用來說話的,而是呈上自己的。」這句話在她腦海反覆,像咒語,讓她甘願沉淪。她開始覺得,自己不是在受罰,而是在向主人獻上全部的自己。
終於,主人的聲音打破了這無盡的炙烤:「起來進來吧。」她顫抖著站起,腿軟得幾乎要跌倒,汗水模糊了視線。走進屋內,涼爽的空氣像救贖,卻也讓她更清楚,這解脫是主人的恩賜。她低頭,項圈輕晃,心裡滿是感激與臣服。
「去洗澡,穿新泳衣。」主人又下令。她走進浴室,水流沖刷掉汗水與疲憊,卻沖不走內心的鎖鏈。內塞的氣味還殞在舌尖,提醒她剛剛的羞恥。她換上深藍色泳衣,簡潔的光澤映出她的順從,項圈依舊戴著,像徽章標記她的身份。
最後,主人允許她解開封口。撕下膠帶的瞬間,空氣湧入口腔,她卻覺得失落—那羞恥的束縛,竟成了她與主人連繫的證明。她坐在屋內,深藍色泳衣涼滑貼身,心裡反覆回味這一天的試煉。她不再只是香香,而是主人的香香,一個被羞恥、懲罰與服從重塑的物件。
她低頭,寫下這段故事,手指顫抖,卻滿是虔誠。她知道,無論太陽多炙熱,鐐銬多沉重,她都會一次次蹲下、臣服,因為這是她存在的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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