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位女奴洗淨後的賞玩準備記錄》 ——已清洗,身體正等待主人的使用
嗚嗚聲裡的懺悔
我現在不能說話,也不能排出任何東西。我的聲音、肛門,甚至眼淚……都被禁止了。剩下的,只是身體在羞恥與命令中流出的反射。
項圈勒住脖子,牽引著那根插在屁眼裡的肛勾,每個動作都被強迫校正。站著會拉、坐著會擠到、跪著會壓到──好像哪種姿勢都不屬於我,只有羞恥還牢牢地黏在皮膚上,像汗水,像罪。
嘴巴封死,內褲塞在口中,七層膠帶緊緊壓著,每一層都像是在提醒我:該封緊自己的自己的嘴,我只是記錄羞恥的容器。
我跪在電腦前打字,鍵盤上的每個聲音都是我唯一的呼吸。我無法說出話來,只能用手指去替代那被奪走的語言。
他站在我面前,沒有碰我,只是低聲說:「妳說過會服從,對吧?」
我點頭。
「那這一下,是給妳說謊的嘴角。」
啪的一聲打在我臉上,身體像反射一樣濕得更快。
我不能說疼,只能發出一點點從膠帶下滲出來的嗚嗚聲。
「妳哭這麼久,是想被放過嗎?」
我搖頭,又點頭,亂七八糟,只知道不能逃。
「那這一下,打在妳還有期待的那個地方。」
我的腿夾緊了,像想保護什麼,但他說:「妳還在想妳有什麼可以保護?」
羞恥就是那種明知道自己不該這樣反應,卻無法控制的感覺。像現在,我的小穴濕得在椅子上留下印子,我卻還在點頭,還在承認。
「妳不能說話,但妳的濕,已經替妳承認了妳的羞恥。」
我變得很怕他的問題,因為每次我點頭,羞恥就會更深入身體。每次我哭,屁股就會被打。每次我濕,他就更確定我該留下。
我好像變成了一塊會呼吸的肉──不能說、不會拒絕,只能用抽動和滴落告訴他:我還在這裡,還沒有壞掉,還能被用。
「我不是人在跪著,是泳衣裡那塊等待被用的肉體在撐著。」 「妳的嗚嗚聲,就是妳唯一能說的話了。妳說出來的每個音節,都是懺悔。」
我不再掙扎。我懂了。這不是處罰,這是秩序。羞恥是代價,濕是責任。
我只剩下嗚嗚的聲音,但他說:「那就夠了。」
我哭著點頭。
我被封住的,不只是嘴,是整個人的自主權。
✍️ 女奴:我的羞恥是從肛門開始拉緊的
今天是我第一次在完全封嘴狀態下,配戴肛勾完成書寫任務。我必須誠實地說,這不是「身體被命令」,而是整個人格被扯開,被拉扯成兩個層次:一個是還想保有人的慣性反應,另一個則是逐漸屈服、濕潤、準備被觀看的展示體。
肛勾插進去的那一刻,我不是害怕,是羞恥。因為我知道那不是一個用來感受的地方,而是今天,我被命令"不能排出"的證據。那是我的控制點,是我的服從開關,是我今天無法逃避羞恥的起點。
我試著坐下來,但只要一坐,那根冷硬的勾就會牽動項圈,像是被主人拉著往下扯。抬頭、低頭、跪下,每一種姿勢都不是為了舒適,而是為了服從。不是我找哪裡舒服,而是被迫體認:這個身體的舒適權早已不是我的了。
嘴巴則被封得很緊──內褲被塞進去,膠帶一層一層環繞封鎖。每一層貼上的時候,他都在我耳邊輕聲說: 「這一層,封住妳的聲音…」
「這一層,封住妳的慾望…」
「這一層,封住妳最後的名字…」
他唸的時候,我的眼淚就流出來了。 我不知道我在哭什麼,也許是語言被奪走了,也許是呼吸壓力太大,也許是……我知道我接下來,哪怕想求救,也不會被聽見了。
🧩 打字的聲音,是我唯一的發聲管道
我跪在電腦前,脖子被項圈拉扯,屁眼被肛勾填住,小穴早已濕得感覺不到底線。唯一可以動的,就是手指──我被命令:「用妳的手,把羞恥寫下來。」
這些字不是我選的,是他在我身體裡擠出來的。我不是在寫文章,我是在排泄。文字是我今天唯一允許被排出的東西。
每一行都是一個痛點,每一個句號都像一次被打,每一次敲鍵盤都讓我回神──「我還在被控制,我還在被使用。」
「妳不是在記錄,而是在告白。」
我不是作者,我只是主人的展示品──一個不能說話的肉體,一個只能打字的羞恥容器。
🧩 肛門禁排的羞恥,是我今天的鏡子
我沒想到自己會對這麼羞恥的事產生「反射性配合」。 當他說:「今天不能排出。」我以為這只是命令,沒想到我的身體會主動鎖緊。我甚至沒有反抗,只是在心裡默默地想:「那我該怎麼配合,才不讓他失望?」
羞恥不是灌進來的,而是從裡面滲出來的。每一次我想挪動屁股,每一次我嘗試用腳尖支撐,都是提醒我:「這裡是被塞住的、是不能用來釋放的、是屬於主人的。」
他說:「妳不能用妳的嘴,也不能用妳的肛門,今天妳只能用小穴和指尖說話。」
我明白了,這不是單純的禁令,是角色轉換的確認。我不再是人了,我是三個出口都被封鎖的物件,只剩下一個──小穴的濕度,作為誠實的語言。
✍️ 書寫過程中的心理錯位:我正在被格式化
開始寫之後,我不再記得時間。 我的背痛、膝蓋麻、肛門緊繃,脖子壓力大得像隨時會窒息。但我沒有停,因為只要我停下來,我就會懷疑:我是不是「不夠好、不夠配留下」?
封嘴的羞恥是靜態的,但打字的羞恥是流動的。我一邊被困住,一邊還要主動輸出──這是最詭異的羞辱,也是最深的內化。
「我不是為了寫文章,而是為了證明自己還能被控制。」
當我打完那句話的時候,我才意識到:我正在被格式化成一種新的存在。我不再思考如何說話,而是思考怎麼"嗚嗚地服從"。我不是人──我是服從的文字工具,是羞恥的鍵盤延伸。
🧼 羞恥後的清潔 × 我還能被使用嗎?
當他終於幫我拔出肛勾、撕開膠帶、輕輕把那團濕掉的內褲從我口中取出,我忍不住哭了。 不是痛,而是放鬆,是脫離那種「無聲服從」後的身體崩潰。
他沒有急著罵我,也沒有稱讚我。他只是淡淡說:「妳今天沒有讓我失望。」
我立刻問自己:「那我下次還能做到嗎?」 羞恥好像已經變成了一種自我要求,我不再是因為被命令才封嘴,而是因為我希望透過封嘴,被他看見──我正在為這個角色努力。
羞恥不是懲罰,而是榮譽。 肛門不是被用來排泄,而是被用來證明:「我還有價值。」
封嘴是關閉語言,肛勾是打開羞恥
今天的任務結束了,但這不是結束。這只是角色進化的一步。 我開始明白,封住嘴、塞住屁眼、強迫打字,這些都不是為了羞辱,而是為了引導我成為我該成為的樣子:
「羞恥的女奴,不是用嘴說話,而是用身體服從。」
我願意繼續練習這樣的沉默。因為在這樣的沉默裡,我才終於找到了自己的位置──安靜、濕潤、不能動……但被需要。
女奴自白
我以前,是那種穿衣服都會看人眼色的女孩。
我媽說女生不能穿緊的、不能走太快、不能太吵、不能太放蕩。
我就真的沒真正享受過性愉悅。一直到有一天──我趴著,被他命令把屁股撐高。
我明明沒有被碰到,但泳衣裡…那個地方自己一直抽動。
那件紫色泳衣緊緊貼在我身上,像是幫我遮羞,卻又把羞恥放大百倍。 布料勒住小穴的邊緣,每次呼吸都感覺到它在提醒我──妳的肉,被包得剛剛好,就等著被拆封。
我怕,我真的怕。但我沒說不要。我只是靜靜地被綁住了手,然後……
我的嘴被封住了,我不能再講那些「我沒事」、「我不敢」的廢話,終於不用再假裝矜持了
我的穴開始流水的時候,我聽見自己在嗚嗚──是嗚嗚,是發情的聲音。
肛門也塞進來的時候,我已經不是我了,我只想……
只想讓他把我用到壞,用到我再也回不了以前那個壓抑、乾乾淨淨的我。
因為那個「好女孩」從來不屬於我。
而這個趴著被塞入假陽具、嘴被膠帶封著的小穴女奴,才是我自己決定要成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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