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奴訓練室》
她知道,這裡的每一次呼吸、每一次眼神,都被默默記錄在制度裡。她的羞恥不是偶然,而是被設計好的流程。當主人走近,手裡
拿著一條剛取下的絲襪,她的喉嚨便自動收緊,心跳急促,卻沒有任何逃避的空間。嘴巴被迫張開,那團帶著體溫與味道的布料被塞了進去,粗糙的觸感立刻壓住了她的舌根,發出的聲音變成斷斷續續的嗚鳴。
第一片膠帶貼上時,她的心像是被鎖緊。冷氣的清涼與膠帶的緊繃交錯在臉頰上,讓她的羞恥被放大。第二片、第三片、第四片,交錯的方式徹底封死了縫隙,她再怎麼嘗試也無法張開嘴。當膠帶一圈圈纏上時,呼吸變得急促,卻仍舊穩定,因為她明白這正是訓練的一部分。第七圈收緊時,鏡子裡的自己已經不再是女孩,而是被制服的女奴。
她的雙手被反綁,肩膀拉緊,泳衣邊緣勒出清晰的痕跡。每一次膠帶的摩擦聲都像是判決,每一道繩索的收緊都是羞辱的印章。她的身體背叛了她,在冷氣房裡仍冒出一層細汗,股間的濕意逐漸蔓延,她羞恥到想要否認,卻只能在嗚嗚聲裡掙扎。
主人蹲下來,手掌覆在她的大腿側面,感受到那微微顫抖的熱度。她渴望說「不是故意的」,卻只能發出模糊的嗚鳴。主人沒有表情,只是輕輕在她的膝蓋後敲了兩下,那是訊號,提醒她必須跪下。她的膝蓋貼上冰冷的地板,泳衣的布料在動作間繃緊,雙腿被迫張開,姿勢徹底暴露。
鏡子裡,她看見自己嘴被緊緊封死,眼神惶恐,卻又渴望。每一次呼吸都提醒她,她的聲音已經不再屬於自己。她想喊「請給我機會」,卻只能發出「嗯嗯嗯」的聲音,那聲音在安靜的房間裡迴盪,像是一首屈辱的頌歌。
她的羞恥被制度收編成紀錄。每一分鐘的封嘴,都會被寫進時數表裡,不可歸零,不可消失,只能累積。她的掙扎換來的不是自由,而是更多的分鐘,更多的證明,證明她確實被主人擁有。當監督者在遠端記錄時,她甚至會被迫對著鏡頭點頭,承認自己的聲音已被奪走。
主人伸手在膠帶上寫下兩個字——「禁言」。粗黑的筆劃像是鐵鑄的枷鎖,讓她不再有任何辯解的可能。她想要哭,卻發現淚水與羞恥在此刻竟帶來一種奇怪的安心。因為只有在這裡,她能夠被徹底否定,卻同時獲得存在的確定。
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冷氣吹過她濕透的後頸。她開始意識到,自己已不需要再思考,因為一切都被決定好了。封嘴不只是沉默,而是剝奪了選擇。她無法說不,無法求饒,甚至無法告訴自己該掙扎還是接受。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在這份無力裡,逐漸沉溺。
當她低下頭,眼角看到自己被綑綁的手腕,她忽然有種奇怪的感激。這些膠帶、這些繩索,像是一堵牆,隔絕了外界的紛擾。她不用再偽裝、再反駁、再與人爭辯。她只需要跪著,嗚嗚著,讓自己的羞恥被看見。那一刻,她真正理解了主人常說的話——「妳的自由,就是妳的沉默。」
鏡子裡的她,眼神漸漸變得柔和,不再是抗拒,而是接受。封死的嘴巴不再掙扎,反而乖順地貼合著膠帶。她已經明白,這不是懲罰,而是一種存在方式。當聲音被奪走,她才終於能專心成為一件物品,一個被擁有的女奴。
訓練室依舊明亮,冷氣依舊溫和,居家般的舒適與她的羞恥形成強烈反差。她的呻吟變得規律,像呼吸一樣自然。她知道,當這次訓練結束,她的時數會被記錄,會被加總,但那些數字不只是限制,而是證明。證明她曾跪過、曾被封過、曾完整地獻出自己。
而當主人轉身離去,她仍保持著跪姿,嘴裡嗚嗚作響,眼淚滑落卻帶著微笑。她知道,自己再也無法回到「可以自由說話」的狀態。因為那已經不再是她的語言。她真正的語言,只有這被封死的呻吟,和鏡子裡那個乖順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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