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綁架與臭襪》

走廊的燈光閃爍着，昏黃的光影在牆上拉出扭曲的形狀。小柔和小禎才剛下課，一起走到校舍後的側門，卻沒注意到身後多了幾道陰影。當粗重的手忽然壓住她們的肩膀時，驚呼聲瞬間被人捂住。

「唔──！」小柔瞪大眼睛，下一秒手腕就被猛力反扭，膠帶刷地纏上去，緊緊勒住她纖細的手臂。粗糙的黏膠貼在皮膚上，撕扯着細小汗毛，火辣辣的疼。她拼命掙扎，可另一名男子已經一腳踩住她的小腿，強行壓跪在地，冰冷的膠帶一圈又一圈纏死在腳踝上。

不到半分鐘，她的手腳就被完全制伏。雙臂反折到背後，被膠帶纏到幾乎血液不流通；小腿與大腿被貼合起來，再次被幾層膠帶纏住。她像是一個被封印的物件，被迫跪趴在地上。

小禎則被推到牆邊，嚇得連聲音都發不出。她的眼睛直盯著同伴慘狀，心臟狂跳，卻不敢動。

「下一步，讓她閉嘴。」其中一個綁匪冷冷地說。他的目光轉向小禎，語氣帶著殘酷的戲弄，「妳，把妳腳上的襪子脫下來，塞進她的嘴裡。」

「啊…？不、不行吧……」小禎臉色蒼白，聲音顫抖。

男人把電擊棒在牆上一劃，「滋啦──」火花乍現，刺耳聲響令她的身體僵直。

「照做。」

小禎的雙手發抖，緩緩蹲下身。她穿了一整天的黑色棉襪，校鞋才剛脫下來，襪底早已被汗水浸得潮濕，還帶著一股悶濁的氣味。她原本只是覺得有點不好意思，卻萬萬沒想到，這股氣味竟然會成為羞辱同伴的武器。

小柔看著她，眼裡閃著不敢置信與哀求的神色，拼命搖頭，嘴裡發出含糊的「唔唔──」聲。可雙手已被牢牢綑死，她無法阻止。

小禎咬著嘴唇，淚水在眼眶打轉，顫抖著把襪子從腳上硬生生脫下。被悶了一整天的布料散發出濕熱酸澀的氣息，連她自己都忍不住皺眉。

「張開她的嘴。」

粗暴的命令響起，男人一手捏住小柔的下巴，強行扳開牙關。小禎閉上眼，手裡那團潮濕的襪子顫巍巍地靠近。

「唔──！！」小柔眼淚瞬間湧出，眼神裡充滿驚恐與羞辱。當襪子被塞進嘴腔時，那股又濕又酸的氣味立刻充斥整個口腔，布料死死貼住舌頭與上顎，呼吸間都是令人作嘔的悶味。

她的喉嚨被堵得緊緊的，只能勉強從鼻腔呼吸。嗚咽聲變得低沉而無力，像受困的小動物。

「還不夠。」綁匪冷笑，抽出膠帶，「把她完全封死。」

刷──啪──刷──啪──
銀亮的膠帶一圈圈纏過小柔的嘴與臉頰，把鼓脹的嘴腔完全鎖住。第一層封住嘴唇，第二層斜交叉，第三層再壓緊，直到第五層已經覆蓋到下巴與後腦。

氣味混著膠帶的膠質味與襪子的酸臭，像一場無可逃避的囚禁。小柔的臉被繃得通紅，淚水順著臉頰滑下。她只能無助地發出「嗯嗯──嗚嗚──」的聲音，羞恥與窒悶將她完全吞沒。

小禎眼睜睜看著，心裡滿是愧疚。明明是自己動手，卻無法救下同伴，只能眼看小柔被迫吞下這份屈辱。

「輪到妳了。」另一名綁匪忽然扣住小禎的手腕，冰冷的手銬啪地扣上。

「等、等一下！我已經照做了啊！」

「正因為妳照做了，妳才更好控制。」男人冷笑，動作乾脆地把她也壓到地上。

小禎的腳踝被踩住，絲襪被撕扯著滑落，還帶著體溫的薄布被攥在男人手中。她驚恐地想喊，可手銬已經將她的手臂拉到背後，膠帶隨即把她的小腿和大腿固定成一體。

「張嘴。」

「不、不要──」

下一秒，那團帶著汗味的絲襪被硬塞進她的口腔。柔軟卻濕熱的布料迅速膨脹，死死堵住喉嚨深處。她掙扎著甩頭，卻立刻被膠帶纏住臉龐，啪嗒啪嗒的聲音一次次響起，把她所有的聲音、所有的拒絕，都封印成低沉的嗚咽。

兩個少女並排倒在地上，嘴裡塞滿屬於自己的屈辱，手腳被膠帶綁死，像兩件被丟棄的貨物。

小柔的心裡翻滾著屈辱與無力。嘴裡的臭襪子壓迫著每一口呼吸，酸臭味像是在提醒她——她已經不再擁有任何尊嚴。小禎則滿眼淚水，嗚嗚咽咽地看著小柔，愧疚與羞恥纏繞在一起。

走廊裡，只剩下膠帶拉扯的聲音與兩人壓抑的鼻息。

沉重的腳步聲響起，粗暴的手把兩個被綁成一團的少女從地上拖起。小柔和小禎的膝蓋在地板摩擦，膠帶勒緊肌膚的刺痛讓她們都忍不住低聲嗚咽。

「放老實點，別亂動。」其中一個男人冷冷吐出聲音，把兩人硬生生拖進一間昏暗的房間。門在身後「砰」地關上，鐵鎖聲響起，將她們徹底關進一個無法逃脫的牢籠。

燈光冷白，空氣裡混雜著潮濕與灰塵的味道。小柔被丟在地毯上，鼻腔裡卻依舊充滿那雙臭襪的酸澀氣息。從早到晚穿過的布料，悶著汗水與鞋底的濕黏感，如今牢牢卡在她的口腔深處。每一次呼吸，那濃烈的氣味就順著喉嚨滲入肺裡，像是一種羞辱的毒素。

「嗯──嗚嗚……！」她扭動著身體，雙眼含著淚，想把頭偏開，卻只能讓膠帶在臉上摩擦得更緊。

「來，把她們捆成駟馬，這樣更省事。」男人笑著，撕下大段膠帶。

小柔的手臂被強行拉到背後，再次被死死纏繞，直到手肘緊貼無法分開。她的腳踝、膝蓋也被膠帶勒緊，接著整條腿被折到背後，與手腕一同纏死在一起。駟馬捆的姿勢把她的脊背強行拱起，腰部酸痛到顫抖，卻連翻身的空間都沒有。

「嗯嗯──！嗚嗚──！」小柔眼淚直流，呼吸急促。她覺得自己不再像人，而是一件被捆成死結的貨物。

小禎同樣被抓住，淚水打濕眼角。絲襪被塞在嘴裡的濕熱感持續撐脹，口腔完全無法閉合，只能拼命從鼻子吸氣。當她也被捆成駟馬姿勢倒在地上時，眼神裡滿是羞恥與無助。

兩人並排倒在地毯上，手腳都反折到背後，動彈不得。汗水從額頭滑落，混著淚水浸濕臉頰，膠帶的勒痕早已把皮膚磨得火辣。

「嗯嗯──！」小柔盯著小禎，眼神裡滿是質問與怨恨。她想喊「都是妳害的！」，卻只能透過被封死的口腔發出含糊的嗚咽。

小禎同樣急了，眼淚流下，含糊地「嗚嗚嗚──」回應，想解釋自己也是被迫的。可封嘴的膠帶把聲音壓得更沉，聽上去反而像是在回嘴。

「嗯嗯！嗚──！」
「嗚嗚嗚！嗯嗯──！」

兩個少女像被困住的小獸，彼此瞪視，嗚咽互罵。臉漲得通紅，羞恥與憤怒交雜，可誰也聽不懂對方真正的意思。

「吵死了！」綁匪終於不耐煩，一腳踢在地毯上，掀翻了兩人拚命扭動的身體。小柔被踢得翻過身去，駟馬的姿勢讓她腰背被迫拱得更高，淚水與汗珠一同掉落在地毯上。

男人掏出電擊棒，刺耳的「滋啦──」聲響立刻充斥房間。火花閃爍的瞬間，兩人的身體同時僵硬。

「還想亂叫？那我就讓妳們叫。」他冷笑，把電擊棒逼近小柔的大腿。

「嗯嗯──！！！」小柔瞬間全身抽搐，眼淚失控地湧出，嘴裡的襪子被咬得死死的，酸臭味更加濃烈。

「嗚嗚嗚──！」小禎嚇得全身顫抖，駟馬姿勢下只能在地上掙扎，鼻息急促，哭聲悶在絲襪後面，像被掐斷的嗓音。

男人輪流在她們腿上、腰側劃過電流，並沒有長時間按下，只是一下又一下，足以讓她們顫抖、哭泣，徹底無法反抗。

「記住，妳們現在什麼都不是，只是兩個被打包的貨物。給我安分點，乖乖等著。」

電擊棒收回，門被反鎖。房間裡再次只剩下沉重的鼻息聲。

小柔的臉被汗水和淚水浸濕，嘴裡的襪子早已被咬得又濕又臭，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強迫她吞下屈辱。小禎同樣渾身顫抖，愧疚的眼神投向小柔，卻被小柔滿是怨恨的視線迎回。

兩人並排倒在地毯上，駟馬姿勢讓身體酸痛到極點。她們想對彼此說話，卻只能「嗚嗚──嗚嗯──」互相頂嘴，最後又因太吵惹來電擊的懲罰。

如今，她們只能無助地並排著，像兩件貨物般被丟棄，等待著命運的審判。

時間在密閉的房間裡像是被拉長。沒有窗戶，只有頭頂冷白的燈光，照得地毯上的膠帶反光閃爍。小柔與小禎並排倒在地上，駟馬的姿勢把脊背拱到極限，身體每一吋肌肉都在抗議，卻無處逃脫。

小柔的嘴裡塞著的襪子早已被口水浸透，布料膨脹得更緊，酸澀的氣味一波又一波從舌根竄上腦門。那不是單純的臭味，而是一種黏稠、悶熱、像發酵過的濕布，混合膠帶的化學氣息，讓她每次呼吸都像在被迫吞下一口羞辱。她的胃因這股味道翻湧，幾次差點乾嘔，卻被堵得死死的，連咳嗽的自由都沒有。

「嗚……嗯嗯……」她眼淚模糊了視線，臉龐因長時間的拉扯泛紅，呼吸急促，胸口劇烈起伏。

小禎也同樣難受。絲襪比襪子更薄，卻被汗水浸得濕軟，緊緊貼住她的舌面。絲襪的味道帶著鞋底的酸澀與腳汗的鹹腥，每一次吸氣都伴隨著布料的纖維摩擦，令她有一種被迫舔舐的錯覺。愧疚感在胸口翻湧——是她親手把小柔送進這羞恥裡，而現在，她自己也陷入同樣的囚禁。

「嗚嗚……嗯嗯……！」她努力擠出聲音，想要對小柔說「對不起」，卻只剩下含混的鼻音。

小柔轉過頭，眼神冰冷而憤怒，嗚咽著反駁。兩人的嗚嗚聲交織在狹窄的房間裡，聽起來更像是彼此無力的詛咒。

駟馬的綁縛讓血液逐漸不暢，手腳從一開始的掙扎到現在的麻木。小柔的手指已經僵硬，只有微弱的顫抖，汗水順著額頭滑落，滴進眼睛裡刺得她更酸澀。小禎的膝蓋壓在地毯上，膠帶緊勒的地方被磨出紅痕，每一次呼吸都伴隨着疼痛。

時間流逝，兩人開始出現幻覺般的感覺。小柔覺得整個房間都瀰漫著襪子的酸臭味，像是牆壁都滲出了汗水；小禎則覺得自己快要窒息，每一口氣都被絲襪阻隔，只剩下稀薄的空氣進入肺部。

她們的呼吸聲越來越沉重，嗚咽變得低微，像風箱一樣急促。

「嗚……嗚嗚……」
「嗯嗯……唔……」

她們想互相支持，卻只能彼此看著對方滿臉的淚水與狼狽。羞恥感將兩人完全撕碎。

小柔的臉上布滿汗珠，鼻涕也隨著悶塞的呼吸流出，和口水一起沿著膠帶縫隙滲下，打濕下巴。小禎的情況也差不多，口水滲出，把膠帶弄得黏答答，纏繞的地方更顯狼狽。

「嗚嗚嗚……」小柔用盡力氣扭動，卻只換來背部劇痛。她想喊「我不行了」，但口腔深處塞滿的布料讓聲音像是被吞進了胃。

「嗯嗯……」小禎淚流滿面，努力挪動頭顱，額頭蹭到小柔的肩，像是在祈求原諒。可小柔早已沒有力氣回應，只能閉上眼，讓淚水順著臉頰流下。

駟馬的姿勢把她們完全鎖死，像兩個無助的玩偶，被丟在房間裡等待處置。時間越拖越長，四肢的麻木感與口腔的羞辱感交織，把她們的意志一點點剝奪。

最後，兩人的嗚咽聲也漸漸消散，只剩下沉重的鼻息與斷斷續續的抽泣。她們並排倒在地上，汗水浸濕了髮絲，眼神空洞，像是被羞辱與無力徹底榨乾，只能任由臭襪與絲襪的氣味繼續折磨，直到體力耗盡。

在這片壓抑的靜默裡，只有膠帶的勒痕與口腔裡的酸臭提醒著她們——她們已不再是自由的少女，而是兩件被使用、被羞辱的「貨物」。

沉悶的鐵鎖聲忽然響起，房門「喀啦──」地被打開。小柔和小禎幾乎同時顫抖，僵直在原地。她們已經在這姿勢裡被困得太久，連最細微的聲響都能讓心臟一緊。

腳步聲慢慢靠近，厚重的靴子在地毯上踢踏。男人的影子投射下來，冷笑聲隨之響起：「呵，看來妳們還挺有精神嘛？」

小柔下意識往後縮，可駟馬的捆綁讓她只能無力地抖動。小禎的眼淚又一次湧出，拼命搖頭，發出「嗚嗚──」的哀求聲。

「還想挪動？」男人用靴尖踢了踢小柔的腰，把她翻了個身。她被迫仰面躺著，駟馬姿勢讓胸口繃得發疼，嘴裡的臭襪早已被口水浸爛，酸澀味道在鼻腔裡更加刺鼻。

「嗯嗯──！」小柔用盡力氣扭頭抗拒，眼淚止不住。

男人並沒有憐憫，只是嗤笑：「嘴裡還不夠滿，是嗎？」他蹲下，伸手抓住襪子一角，稍稍拉出，又迅速推得更深。

「唔──！！！」小柔眼睛瞬間睜大，窒息感讓她整個身體猛烈顫抖。膠帶拉得更緊，堵住她想嘔吐的本能，口腔深處完全被塞滿。酸臭混著她自己的口水，像泥漿般黏在舌根。

「嗚嗚嗚……！」小禎紅著眼，拼命扭動，想要替她喊停。可絲襪同樣封死了她的喉嚨，聲音含混不清，只能讓男人更加冷笑。

「別急，妳也有份。」他忽然伸手，用力按住小禎的臉頰，狠狠將她嘴裡的絲襪攪動。濕冷的布料在口腔裡摩擦，她嗚咽著猛甩頭，卻反而被勒得更緊，膠帶死死封住臉龐。

「嗯嗯！嗚──！」她的哭聲被迫吞下，眼淚不停滑落。

男人退後半步，抽出電擊棒。「既然不安分，就得提醒妳們。」

「滋啦──！」電流劃破空氣，火花的亮光在她們眼前閃爍。下一瞬，冰冷的棒頭狠狠頂在小柔的小腿上。

「唔啊啊──！！」小柔整個人痙攣，駟馬姿勢下被迫拱起，淚水像斷線的珠子掉落，嗚咽聲被臭襪死死堵住。

「嗚嗚──！！！」小禎嚇得臉色慘白，還沒回過神，電擊棒又劃到她的大腿根。瞬間，她的身體像弓一樣繃起，汗水噴灑，哭聲悶在絲襪裡，斷斷續續像被掐斷的氣音。

男人冷冷注視她們的反應，語氣殘酷：「記住，妳們現在只是被包好的貨物。哭也沒用，掙扎也沒用。」

兩人並排倒在地毯上，全身痙攣的餘波尚未消散，呼吸急促。口腔裡的臭襪與絲襪變得更加黏膩，帶著汗水、口水和鼻涕的混合氣味，充斥在每一次吸氣之間。

「嗯……嗚嗚……」小柔的視線已經模糊，身體在抖，卻再也無力掙扎。
「嗚嗯……嗚嗚……」小禎眼神渙散，愧疚與恐懼讓她連眼皮都沉重。

男人收起電擊棒，站起身。「很好，這才是我要的樣子。」

房門再度被鎖上。冷白的燈光下，只剩下兩個被駟馬捆綁的少女，嘴裡塞滿了屬於自己的羞辱。她們彼此相望，卻只能「嗚嗚──」低泣。眼神裡沒有了爭吵，只剩下一樣的無助與等待。

鐵門再度鎖上的聲音，把整個世界壓回死寂。只有兩個少女斷斷續續的鼻息聲，在狹窄的房間裡迴盪。

小柔渾身顫抖，汗水順著脖頸滑進鎖骨。駟馬的姿勢讓她脊椎幾乎折斷似的疼痛，手腳早已麻木，像不是自己的肢體。嘴裡的襪子被咬得爛成一團，口水浸透每一根纖維，濕熱的酸臭味完全貼在舌面。她感覺自己不是在呼吸空氣，而是在被迫吞咽一整天的汗臭。

「嗚嗚……嗯嗯……」她哭聲低啞，眼淚不斷流。羞恥像烙印一樣深刻——她再也不敢想像自己還有任何尊嚴。

小禎同樣倒在一旁，眼神渙散。絲襪的薄布料被口水泡得發黏，每一次吸氣都像在吮吸腳汗的餘味。愧疚在胸口膨脹，她想說「對不起」，卻只能發出「嗚嗚」的鼻音。她淚流不止，嗓子被堵到火辣，卻沒有一絲掙脫的可能。

時間像是無盡地拖延。燈光炙白，讓每一秒都顯得殘酷。

酸痛之外，新的羞辱感逐漸浮現。長時間的駟馬捆壓迫著下腹，小柔開始感覺到膀胱刺痛。她拼命忍耐，腿部因緊綁而無法合攏，壓迫讓她控制不住。

「嗚……不、不行……」她眼淚決堤，拼命扭動頭顱。可是膠帶把她死死固定，她只能眼睜睜感受到——溫熱的液體慢慢滲透內褲，沿著大腿根蔓延，最後滴落在地毯上。

「嗚嗚嗚──！！」她羞恥得渾身顫抖，想要大喊，可口腔深處塞著的臭襪讓她只能發出更可憐的哭音。

小禎瞪大眼，看著這一幕，眼淚也跟著湧出。她知道小柔的羞恥，可自己同樣被困住。幾分鐘後，她自己的膀胱也承受不住壓迫。絲襪封住的口腔裡嗚咽聲斷斷續續，眼神滿是驚恐與絕望。

當液體自下身釋放出來時，她徹底崩潰。熱流在腿間擴散，灼燒著她最後的尊嚴。她哭到全身痙攣，卻只能在膠帶的拘束下顫抖，任由尿液沿著大腿滴落。

兩人並排著，眼神交會。羞恥、怨恨、無助、愧疚，全都在淚水裡化開。她們想互罵，卻只能「嗚嗚──嗚嗯──」地哭。

地毯上已經有兩攤污濁的水痕，與口水、鼻涕混雜，空氣裡的氣味更加混亂。腳汗的酸臭、絲襪與襪子的悶味、膠帶的膠質味，還有剛釋放出的尿腥味，一起壓在她們的鼻腔裡。這是比死亡還難以忍受的羞辱。

小柔的視線模糊，身體逐漸失去力氣。小禎也是，呼吸越來越短促，眼皮開始下垂。兩人像被榨乾的破布一樣躺在地上，動彈不得。

就在意識將要陷入黑暗時，走廊遠處傳來模糊的聲音。像是有人在拍門，還有急促的腳步。

小柔的心臟猛地一顫，她努力張大眼睛，想要發出聲音。

「嗚──！嗚嗚──！」她用盡全力，駟馬姿勢下拼命拱起身體，讓膠帶摩擦地板，發出沙沙聲。

小禎也猛然抬頭，跟著一起嗚咽，眼神閃過一絲希望。

雖然聲音含混，被臭襪與絲襪堵住，但那急切的嗚咽，還是透過門縫傳了出去。

門外的腳步聲頓了片刻。

「這裡有人！」有人喊。

兩人眼淚同時流下，滿心羞恥與期待交織。這份無助，終於似乎要迎來改變。

「砰──！」

厚重的鐵門終於被人踹開，聲音震得牆壁顫抖。冷白的房間裡，一瞬間湧進幾個黑影，伴隨著警笛般的喊聲：「有人在這裡！」

地毯上的兩個少女同時渾身一震。小柔與小禎並排倒在污濁的水痕裡，膝腿折疊到背後，駟馬的姿勢讓她們像被打包的貨物。眼淚與鼻涕早已模糊，嘴裡塞著臭襪與絲襪，膠帶層層封住，只能用嗚咽迎接陌生人的目光。

救援的人一瞬間愣住——眼前的景象太過淒慘。兩個青春少女，制服被汗水浸透緊貼在身上，臉龐通紅，滿臉淚痕。嘴巴被塞得鼓脹變形，封緊的膠帶像是把她們最後一點尊嚴都奪去。地毯上還殘留著尿液痕跡與酸臭氣味，羞辱赤裸無遺。

「快，把她們鬆開！」

剪刀劃過的聲音響起。纏繞在手腳上的膠帶一層層被割斷，駟馬的拘束逐漸鬆開。小柔的身體頓時一軟，手腳失去支撐無力地垂下。小禎也在顫抖，麻木的四肢像不是自己的。

「嘴也快解開！」

粗暴卻焦急的手指撕扯膠帶。當那團浸透的臭襪被猛地拉出時，小柔猛地一口大氣吸入，喉嚨被布料蹭過的地方火辣辣作痛。空氣重新灌進肺裡，她卻只覺得那股酸臭仍殘留在喉嚨，讓她羞恥得全身發抖。

「哈……哈……！」她斷斷續續地呼吸，淚水不停滑落，聲音嘶啞。

小禎那邊，絲襪被拉出時甚至還帶出一縷黏膩的口水。她「咳──咳咳！」地猛咳，眼淚跟口水一起噴出，羞恥到恨不得昏死過去。

「沒事了，妳們安全了！」救援的人安慰，卻無法抹去空氣裡瀰漫的異味與羞恥。

小柔縮著身子，雙手顫抖地抱住自己。嘴唇因長時間被膠帶勒過而紅腫，臉龐還留著明顯的勒痕。她想開口責怪小禎，想說「都是妳把襪子塞進我嘴裡！」，可話到嘴邊只剩下沙啞的抽泣。

小禎則滿臉愧疚，跪在她身邊，聲音破碎：「對不起……小柔……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小柔聽見這聲音，心裡萬千情緒翻湧。憤怒、屈辱、疲憊、無力，全都擠在胸口。最後，她只是抬起滿是淚水的臉，顫聲回了一句：「……我們……都完了。」

小禎再度崩潰，抱頭痛哭。兩人肩膀貼著，卻誰也不敢直視對方。

救援的人忙著收尾，把殘留的膠帶和臭襪扔到一旁。可對小柔與小禎而言，那些氣味與痕跡已經刻在記憶裡。

她們雖然得救了，卻清楚知道：那段被迫吞下臭襪與絲襪的羞辱，將永遠無法抹去。

房間外，警燈閃爍。
房間內，兩個少女相互依偎，無聲地哭泣。

──《綁架與臭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