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惡趣味:跑道上的女奴》


運動場的清晨悶熱得異常。太陽剛剛爬上天空,卻已經把操場的紅色跑道烤得發燙,空氣裡帶著一種濕黏的黏稠感。遠處草皮上還殘留著露水,但在高溫下很快便蒸騰成白霧,混合著汗水的味道,形成一種令人窒悶的氣息。旗幟在風中拍打,卻帶不走蒸騰的暑氣。

起跑線旁,一個少女靜靜地站著。她身上只穿著一件黑色競泳衣,布料緊緊包裹著她的身體,在汗水的浸潤下顯得更加貼膚,像是第二層皮膚。頸間的項圈冰冷而沉重,提醒著她——此刻的身份不再屬於自己。她的嘴被徹底封死,口中塞著剛脫下的內褲,鹹味與濕意在口腔裡蔓延,外層再以七層膠帶一層層地封緊。每貼上一層,男人的低聲語句就鑽進她耳裡:

「這一層,封住妳的聲音。」
「這一層,封住妳的疑問。」
「這一層,封住妳的身份。」

直到最後一層環繞腦後固定,她的嘴完全失去了形狀,只剩下被膠帶壓死的線條。呼吸只能透過鼻腔小心地進行,熱氣反覆噴在自己的臉頰,讓她更加頭暈目眩。

男人站在她身旁,雙手負在身後,帶著冷靜而居高臨下的氣勢。他挑的不是室內場館,而是最曝曬的戶外跑道,刻意讓晨光成為聚光燈,把她的羞恥照得赤裸無遺。這是他一貫的惡趣味——在最容易被人看見、最不適合的環境裡,把她推向羞恥的邊緣。

「妳準備好了嗎?」男人問。

少女只能點頭。眼角已經滲出細汗,順著臉頰與膠帶的縫隙滑落。她心裡明白,就算搖頭也沒有意義。

「那就開始吧。跑一圈,讓我看見妳的服從。」

命令一出口,少女便抬起雙腳踏上跑道。炎熱的柏油幾乎透過鞋底灼燒到腳掌,空氣像火爐一樣包裹著她。黑色競泳衣被汗水浸濕,緊緊貼著胸口與大腿根部,每一步摩擦都讓她敏感得想要夾緊腿,卻不敢。

第一圈,她努力調整呼吸。膠帶的壓迫讓她不能大口喘息,每一次吸氣都必須謹慎而急促。她能聽見自己鼻腔裡沉悶的「呼呼」聲,像是被鎖住的動物。汗水從額頭淌下,順著臉頰鑽進封嘴的邊緣,帶來一種鹹澀的濕滑感。她感到羞恥,卻只能繼續往前跑。

男人的聲音在背後傳來,清晰卻冷峻:「集中注意力。每一步都是妳對我的證明。」

她心中默念:「每一步,都是在告訴主人……我屬於祂。」

跑過第一個彎道時,她突然看見遠處樹影下有一道身影。是一個晨跑的陌生男子。對方放慢了腳步,目光停留在她的臉上——或者更準確地說,是那被多層膠帶完全覆蓋的嘴上。震驚、困惑、甚至帶著一點懷疑。接著,那視線又滑過她被汗水浸濕的競泳衣,落在她劇烈起伏的胸膛與顫抖的雙腿。

她心臟猛然收縮,羞恥與恐慌幾乎讓她的腳步失去節奏。膠帶下,她本能地想發出聲音,卻只能嗚咽。那短暫的眼神,像是一把刀子,把她的秘密徹底剖開。

男人卻在場邊冷冷開口:「繼續跑,別讓陌生人的眼光比我的命令更有力量。」

她咬緊嘴裡的內褲,舌尖被鹹澀與布料的潮意死死壓住,嗚咽聲全被膠帶吞沒。淚水與汗水已經分不清楚,沿著下顎滴落在鎖骨上,濕熱的晨風把那滴液體吹得發冷。

陌生跑者的腳步在不遠處停下,他沒有立刻離開,而是愣愣地看著她。那雙眼睛裡的困惑、震驚、甚至隱約的疑問像針一樣扎進她的皮膚。她感到臉龐發燙,不知是被太陽烤灼還是被凝視灼穿。

她想轉頭逃避,卻被主人的命令釘死在跑道上。雙腳只能機械地繼續前進,每一步都像是在被迫展示——展示封死的嘴、展示被汗水浸透的泳衣、展示自己作為女奴的羞恥身份。

男人並沒有走近,只是停留了幾秒,眉頭微蹙,像是想開口卻忍住。最終,他只是搖了搖頭,重新邁開步伐,往前跑去。

而就在那短短幾秒,她感到心臟幾乎要從胸口跳出來。羞恥被徹底點燃,像火焰一樣燒透全身。她清楚地知道——自己被看見了,被一個陌生人、以最不可言說的姿態窺見。

這正是主人精心安排的惡趣味。他挑選這片空曠卻偶爾有人經過的操場,不是為了訓練體能,而是要讓她在隨時可能被識破的邊緣徘徊。這樣的設計逼迫她體驗到最深的矛盾:羞恥與恐懼交織,卻依舊不得不繼續跑下去,因為停下,比被看見更不可原諒。

她的腳步一度凌亂,幾乎要跌倒。可是耳邊響起了主人的聲音,那平靜卻帶著命令的低沉:「集中。不要讓陌生人的眼神,比我的命令更有力量。」

她的胸口劇烈起伏,呼吸在膠帶的壓迫下變得艱難,熱氣不斷反彈在自己的臉頰,像是一道道無形的掌摑。她深深吸了一口帶著汗味的氣息,強迫自己調整步伐。

「我不能停下……主人在看著……」

她在心裡反覆呢喃,像咒語一樣,強迫自己恢復節奏。第二圈就這樣開始了。

陽光愈發猛烈,像一層無情的鐵網罩下來,把整片操場籠罩在蒸騰的熱浪裡。她的額頭已經濕透,汗水順著鬢角流進眼睛,帶來一陣刺痛。鼻腔裡充滿膠帶的塑料味,口中仍然是濕潤內褲的鹹澀,她的喉嚨乾燥得像要裂開,卻無法吞嚥。

她覺得自己的身體逐漸分裂成兩個部分:一個是被汗水與羞恥逼到極限的肉體;另一個是被主人聲音操控、只能前進的傀儡。每一步都在對自己喊話:「繼續下去,否則就是背叛。」

在第二個彎道時,她的腿部肌肉已經酸痛得顫抖,胸口因呼吸急促而不斷抽動。泳衣完全被汗水浸濕,布料緊貼著乳尖與下腹,帶來一種幾乎透明的羞恥感。她感覺自己就像被剝光,任由晨光與空氣、甚至任何一雙潛在的眼睛肆意觀看。

她想起 女奴120條誓言——「只有在奴役中,我才能找到自我。」
於是她強迫自己接受:這種羞恥,正是主人給予她的存在方式。

第二圈還沒有結束,她的腦海裡已經開始浮現錯位的念頭:
「我不是人,我只是主人的展示品……汗水是我被使用的證據。」

第三圈開始時,她的意識已經像被熱浪與汗水包裹住,渾濁到幾乎無法分清時間的流動。太陽完全升起,把跑道燒得滾燙,彷彿她每一步都踩在炙熱的鐵板上。她的雙腿早已酸痛到極限,汗水不再只是從額頭滴落,而是從全身的毛孔湧出,順著脖頸、腋下、乳房的曲線,一路流進泳衣裡。

競泳衣的布料被濕透後緊緊收縮,像是第二層皮膚,將她的羞恥完整地鎖住。布料與皮膚之間沒有任何縫隙,每一次呼吸、每一次胸口的起伏,都伴隨著泳衣的摩擦,刺激著她敏感的乳尖和小腹。下身的布料被汗水與熱氣貼合得死死的,甚至能感覺到一種黏膩的濕潤,讓她幾乎不敢想像自己此刻的樣子。

她想合攏雙腿來掩飾,卻被跑步的動作逼迫著打開。每一步都在暴露自己,每一步都像是在告訴世界:她已經不是人,而是一具被展示的物品。

她的腦海開始分裂,出現一種奇異的錯位感。
「我是人在穿泳衣,還是泳衣裡包著一塊等待展示的肉?」
這句話像毒一樣纏住她,讓她幾乎無法分辨自我。

主人站在跑道邊緣,目光冷靜地追隨著她的身影。他沒有出聲催促,卻用那沉默的注視提醒她——一切羞恥都在祂的掌控下。她知道,這就是主人的惡趣味:不是鞭打、不是懲罰,而是讓她在無聲的曝曬裡,把羞恥活生生地演化成忠誠。

她感到眼淚再次湧出,與汗水混雜在一起,模糊了視線。可是雙腳依舊向前,她不允許自己停下。腦中反覆迴盪著催眠語:
「妳沒有聲音,妳只有服從。」
「汗水,就是妳的誓言。」
「每一滴落下的水珠,都是向主人獻上的證明。」

第三圈的最後一段路,她幾乎已經失去了理智。胸口像被火燒,呼吸不再規律,膠帶下的嘴唇早已麻木,內褲的鹹味混合著汗水的苦澀,成了羞恥的永恆印記。

然而,第四圈仍在等待。

當她踏上最後一圈跑道時,整個世界都開始失焦。她聽不清遠處的蟬鳴,也無法感受風的流動,只剩下腳步與心跳在耳邊轟鳴。她覺得自己隨時可能倒下,但主人仍然在看,她不敢、也不能停。

她的雙腿已經像是灌了鉛,卻依舊在跑。汗水滴落在跑道上,留下一道道痕跡,像是屬於她的奴隸印記。泳衣裡的濕潤已經讓她完全錯亂,她感覺到自己的小穴在悄悄收縮,羞恥地背叛著她的理智。

她想喊出聲音,想求饒,卻被七層膠帶死死封住。唯一能做的,就是在心裡尖叫,然後把那聲尖叫轉化為更快的一步。

她忽然意識到,這就是主人想要的——不是單純的奔跑,而是讓她在崩潰的邊緣,仍舊選擇繼續服從。

當她終於跑回起點時,全身顫抖,像是被榨乾的軀殼。她站在主人面前,雙腿不斷抖動,胸口起伏劇烈,泳衣緊貼著每一寸肌膚,透明到幾乎掩不住任何秘密。

男人慢慢走近,開始一圈又一圈撕開她嘴上的膠帶。膠帶被扯下時,帶走了一層汗水與皮膚的熱度,每一次撕裂聲都像是羞恥被剝離的宣告。直到最後一層被揭開,他才把那條濕透的內褲從她嘴裡抽出。

她猛地吸氣,像是溺水後浮出水面的魚,胸口劇烈起伏,喉嚨因乾渴而發疼。可她沒有哭喊,只是顫抖著低下頭,用破碎的聲音說:

「……感謝主人……」

男人俯身,眼神深沉而滿意,聲音低沉地回應:「很好。妳的沉默、妳的汗水、妳的羞恥,今天全都屬於我。記住——這不是懲罰,這是妳的身份。」

陽光灑在她身上,將濕透的泳衣照得閃亮。她低垂著頭,臉頰因羞恥與疲憊而泛紅,卻在心裡默默立下誓言:

「下一次,我會更沉默,更服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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