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嘴三部曲》

《封嘴下的採買》

房間裡安靜得幾乎能聽見自己的心跳。牆角的時鐘一下一下敲打著,節奏沉重,像在提醒我時間到了。我坐在床沿,手裡攥著那件黑色競泳衣,指尖因緊張而泛白。它不過是一件泳衣,卻比任何衣服都沉重,因為一旦套上,它就會剝奪掉我的「日常」。

我深吸了一口氣,把腳伸進泳衣裡。冰涼的觸感讓我忍不住打了個顫。泳衣沿著腿一路往上貼合,緊緊收攏住大腿與腰部。每往上拉一點,我都能感覺身體正在被一層「標記」收攏。當肩帶落在肩膀時,我知道,我已經被制服「收編」。

這並不是單純的穿衣,而是一道分界線。從這一刻起,我不再是自由的人,而是被交付出去的物品。

桌上安靜地放著那條項圈,像一個等待完成的句點。我顫抖著雙手把它扣在喉嚨上,冷冽的金屬貼住最脆弱的位置,呼吸一瞬間緊繃起來。鏡子裡的自己低著頭,脖頸上多了一道醒目的鎖印,像是把「語言」與「自由」一併奪走。

接下來才是最難的部分。我拿起早已準備好的內褲,摺疊好,塞進口中。柔軟的內褲瞬間吸收了口水,帶著濕潤與鹹味,緊緊卡在牙齒之間,讓下顎無法自然合攏。羞恥像潮水一樣湧上來。我的呼吸開始急促,還沒適應,就聽見那聲熟悉的「嘶啦」。

膠帶被拉開的聲音在靜謐的房間裡格外刺耳。我把它貼在嘴上,狠狠地拉緊。第一圈,緊緊壓住唇瓣,封死了最後的出口。腦海裡閃過主人的聲音——「這一層,封住妳的聲音。」

我繼續纏繞。第二圈,從下顎斜斜拉過,勒得牙齒發酸,讓我無法張嘴。腦中再度響起低語——「這一層,封住妳的名字。」

第三圈更緊,將臉頰完全覆住。聲音像是咒語般浮現——「這一層,封住妳的自我。」

我一圈又一圈地纏,直到第七層徹底將嘴與臉下半部包裹。每一次膠帶與皮膚摩擦的聲音,都像是在抹去一部分的「我」。鼻腔成為唯一的呼吸出口,口腔裡的內褲因唾液變得沉重,讓我覺得自己幾乎在溺水。

我套上運動外套,把帽T的帽子拉起,遮住頸部與臉頰旁邊的膠帶。鏡子裡映出的,是個普通的學生模樣,看不出任何異樣。可是我知道,這張平凡的外表之下,藏著徹底被封印的祕密。

我低下頭,在心裡默默說:
從現在起,我不是我,我只是主人的物品。

踏出家門,熱浪瞬間撲來。午後的陽光像刀子般刺在皮膚上,柏油路散發出白色的炙熱。外套和帽T讓身體更加悶熱,汗水立刻沿著背脊流下,濕濕地黏著肌膚。

然而真正難耐的不是外頭的暑氣,而是口腔裡的濕熱。內褲被唾液浸透,變得又厚又黏,緊緊貼在牙齒和舌頭上。七層膠帶死死勒住臉頰與下顎,讓吞嚥變得困難。口罩再壓上去,像最後一道牢籠,把所有的呼吸都逼到鼻腔裡。每一次吸氣,都像是吸入滾燙的蒸汽。

街道上人來人往。攤販的叫賣聲、汽車的喇叭聲此起彼落,世界依舊喧囂,卻與我格格不入。我像是被困在另一個隔音罩裡,只能用鼻腔呼吸、用眼睛觀察,卻無法發出一絲聲音。

這種沉默,是強迫的,是羞恥的。但同時,它也給了我一種奇異的安定感。因為這份沉默不屬於我,而是屬於主人。我不需要思考要說什麼,不需要擔心表達,因為語言已經被剝奪。

我快步走著,心裡不斷告訴自己:只是去全聯,買幾樣東西而已。可是每一步都像踩在懸崖邊,一旦有人攔下來問話,我就會瞬間暴露。

汗水順著太陽穴流下來,我本能地想抬手去擦,卻生生忍住。因為那個動作太不自然,可能讓人注意到我臉上的緊繃。只好任由汗珠滲進膠帶邊緣,甚至流進口塞裡。那一刻,我覺得自己更加「被鎖死」。

我混在人群裡,卻覺得自己異常突兀。像一隻被拴住的小獸,被放進人類的市場。外表安靜,內心卻因羞恥與恐懼而顫抖。每個擦肩而過的人,都像在審視我,像在逼近我的祕密。

心臟跳得快到要衝破胸腔。耳邊的聲音混亂一片,卻又聽不真切。我的世界裡只剩下呼吸的摩擦聲、汗水的滲透感,還有膠帶緊緊勒著的壓迫。

我努力安慰自己:只要撐過這一段路,就會進入冷氣裡。只要完成採買,就能回到主人的面前。只要任務結束,這一切羞恥與窒息都會變成「值得」。

可是這樣的自我暗示並沒有減輕壓迫,反而讓羞恥更清晰。因為我知道——我正在被訓練,被檢驗。這並不是一個普通的購物,而是一場徹底的「封嘴試煉」。


自動門打開,冷氣撲面而來。我忍不住顫了一下,那股冰涼幾乎將我從裡到外劈開。身體外層被冷空氣包圍,內裡卻是濕熱的封印。兩種極端同時存在,讓我渾身僵硬,像是被撕裂成兩半。我抓起購物籃,推進人群。耳邊是零碎的交談聲、收銀機的滴答聲、孩子的哭喊聲,所有聲音交織成一種巨大的噪音。但我卻只能沉默。嘴被死死封住,喉嚨無法發出半點聲音。每次有人從身邊走過,我都下意識屏住呼吸。怕下一秒,他們就會看穿我嘴裡的祕密。那種被窺視的錯覺,讓我全身繃緊。

腦海裡響起主人的聲音:「妳的聲音被封印了。在任何人面前,妳都只能保持沉默。」我顫抖著手,把物品一件件放進籃子。這不是普通的購物,而是一場考驗。我不是顧客,而是一個「被迫沉默」的物品,穿梭在貨架之間。人潮越來越多。媽媽推著嬰兒車,上班族匆匆買便當盒,學生抱著零食。每個人都在說話,唯獨我只能低頭。心裡升起最深的恐懼:如果這時候遇到熟人怎麼辦?如果有人笑著叫我名字,我該如何反應?點頭?揮手?還是狼狽逃走?任何舉動都可能暴露我臉上的異樣。

嘴裡的秘密像一顆雷,隨時可能爆炸。焦慮壓得我幾乎無法呼吸。可是,與此同時,我卻感覺到一種奇怪的快感。就像被推上舞台,觀眾全然不知,但我清楚自己正在演出一場隱秘的戲。羞恥與臣服交錯在胸口,讓我渾身顫抖。這不是單純的購物,而是一場由主人設計的試煉。在那一刻,我甚至覺得自己被群體能量包圍。所有人的聲音、腳步、眼神,像是一種「集體實踐」的力量,把我的存在放大,把羞恥推到極限。

終於輪到結帳。前面的人和收銀員閒聊著促銷、天氣,聲音輕鬆自然。輪到我時,我的心臟幾乎要跳出來。我把籃子放上檯面,抬眼望向收銀員。她報出金額,我只能點頭,把鈔票遞過去。「需要袋子嗎?」她隨口問。我愣住了。喉嚨猛地一縮,本能地想回答,可是膠帶死死勒住,提醒我不准。腦子一片空白,只能猛地搖頭,再補上一個點頭。

那一刻,我覺得自己像極了社恐。語言卡死,只能靠手勢與點頭生存。但我知道,這不是病,而是主人賦予的沉默。收銀員沒有懷疑,把零錢遞給我。我接過袋子,硬幣壓在手心,沉甸甸的。那重量提醒我:我不是顧客,而是一個「不會說話的東西」。我低頭接過袋子,快步走開。喉嚨裡的悶熱與心臟的跳動混雜,像是在提醒我剛剛經歷的每一秒,都屬於主人。

走出自動門,熱浪再次撲來。街道依舊喧囂,但我的內心卻異常平靜。因為我知道,任務完成了。汗水繼續滲進膠帶,口腔裡的內褲早已濕透。但我沒有急著掙脫。購物袋在手裡搖晃,卻像是一張證明——這不僅僅是買東西,而是一段被主人封鎖過的記憶。我在心裡默默低語:謝謝主人,讓我完成這場沉默的採買。

走回家的路上,我一邊忍受炎熱,一邊回想剛剛的每一個細節。太陽的毒辣、冷氣的冰涼、人潮的壓迫、結帳的點頭,全都烙印在腦海裡。這不是單純的經歷,而是一段「再鞏固」的記憶。日常的購物,已經被覆寫成一場臣服的儀式。每一次想起這段過程,我都會記得——那時候的我,不是自己,而是主人封鎖的物品。

《門外的試煉》

門把轉動的瞬間,卻紋絲不動。冷金屬把手在掌心裡顫抖,發出清脆卻殘酷的聲音——門被鎖上了。

我愣在原地,呼吸急促,背後的汗水順著脊椎流下。原以為外出的任務結束了,只要回到屋裡就能得到短暫的解脫。可事實卻是另一場試煉的開始。主人,早就預料到我會這樣狼狽地站在門口。

走廊裡的空氣厚重得像蒸籠。窗外午後的太陽斜照進來,把牆壁曬得滾燙。我穿著外套和帽T,汗早已把衣料濕透。可最難忍的不是炎熱,而是嘴裡的那團內褲。內褲被摺疊塞得滿滿,唾液浸透後變得濕膩、腥鹹,膠帶七層層層緊緊壓住臉頰,勒得下顎酸麻。外頭再罩上一層口罩,把那份壓迫徹底隱藏。

呼吸只能依靠鼻腔,每一口氣都像是吸進滾燙的蒸汽。心臟在胸口砰砰直跳,快得不像自己的節奏。我知道這不是意外,而是主人有意留下的陷阱。

我伸手敲門,聲音卻被厚厚的門板吞掉,迴盪在走廊裡,顯得格外無力。我急了,只能從喉嚨擠出聲音——那不是語言,而是含著內褲、被膠帶壓緊後的呻吟。

「嗚…嗚嗚……嗚嗚嗚……」

聲音悶在口罩裡,被擠壓得扭曲,聽起來像小動物的哀鳴。那聲音既模糊又無助,帶著羞恥卻毫無辦法。我的雙頰因憋氣而漲紅,眼角滲出淚水。這是我能給出的唯一呼救。

口袋裡傳來震動,我顫抖著掏出手機。訊息彈出來,是主人傳來的文字。

——「用妳的嗚嗚聲,證明膠帶還牢不牢。」

我渾身一震,明白這就是試煉的核心。不是要我進屋,而是要我在這裡,用呻吟和汗水證明沉默的牢固。

我靠在門板上,拚命從喉嚨擠出聲音。
「嗚嗚……嗚……嗚嗚嗚……」
聲音被膠帶壓得支離破碎,帶著唾液翻動的咕嚕聲,聽起來更加羞恥。汗水從下巴滑落,滲進膠帶縫隙,把整個封印弄得濕漉漉的。

我扭動下顎,努力張嘴想讓聲音更大,卻被層層纏繞的膠帶死死壓住。每一次掙扎,都是徒勞。聲音被擠壓成短促的嗚咽,甚至帶著哭泣的顫抖。

走廊裡靜得出奇,只有電梯偶爾運行的低鳴聲。我心裡升起一種恐懼:萬一這時有鄰居出來,會看到什麼?一個穿著外套、臉上罩著口罩的人,倚著門板顫抖呻吟。只要有人多看一眼,就能察覺到我臉部不自然的鼓起與緊繃。

羞恥感像火焰一樣燒遍全身。我甚至覺得自己隨時可能崩潰,但這份羞恥卻同時轉化成強烈的臣服感。因為這一切,不是意外,而是主人給予的考驗。我不是被遺棄,而是被檢驗。

手機再度震動。
——「聲音太小。用盡全力嗚嗚,讓我聽見妳的無助。」

眼淚終於滑落。我抬起頭,拼命把氣息從喉嚨擠出,讓整個身體隨著聲音顫抖。
「嗚嗚嗚嗚……嗚……嗚嗚……」
聲音高低起伏,帶著哭腔,完全不像人類語言,而是失去尊嚴的獸鳴。我的雙腿發軟,只能半跪在門口,任由汗水打濕地板。

走廊的熱氣讓我喘不過氣,口罩裡聚滿了濕熱,呼吸幾乎成了酷刑。但我沒有選擇,因為唯一能打開這扇門的方式,就是讓主人滿意。

時間在窒息與羞恥中被拉得無比漫長。我聽見樓下隱約有腳步聲傳來,心臟猛地揪緊。萬一有人經過這層樓,聽見我的嗚嗚聲該怎麼辦?我想縮回陰影裡,卻又不敢移動,因為這樣可能會錯過讓主人聽清的機會。

矛盾在體內瘋狂拉扯。我害怕被發現,卻又不得不繼續呻吟。羞恥與無助像兩股潮水,把我推向極限。

就在我快要崩潰時,手機再度響起。
——「很好,聲音夠了。再堅持一分鐘。」

「嗚……嗚嗚嗚……」
我已經說不出任何語句,只能機械地發出呻吟,喉嚨被磨得生痛,唾液和汗水混雜,滴在衣領與胸口。雙腿顫抖到快要失去支撐,整個人靠著門板,像一個被拋棄的木偶。

忽然,門鎖「喀噠」一聲響,那聲音像救贖。我渾身一震,幾乎要哭出聲來。門被推開的縫隙裡透出涼意,我踉蹌著差點跪倒。

主人站在門後,眼神平靜,嘴角卻帶著淡淡的笑意。他俯視著我,語氣低沉卻帶著肯定。
「很好,膠帶還很緊。妳做得不錯。」

我的眼淚止不住,混著汗水一起滑落。嘴仍被死死封住,只能發出低沉的嗚嗚聲來回應。但我知道,這已經足夠了。因為在這場門外的試煉裡,我的呻吟、汗水與羞恥,全都成了對主人最真實的獻上。

門縫打開的那一刻,我幾乎跪倒在地。涼意隨著氣流滲進來,像救贖般拂過臉頰。眼淚和汗水已經分不清楚,膠帶緊緊勒住的嘴只發出低沉的嗚嗚聲,身體卻因釋放的訊號而微微顫抖。

主人站在門後,俯視著我。他沒有急著伸手扶起我,而是靜靜凝望。那雙眼睛冷靜得像一面鏡子,把我狼狽的模樣毫無保留地映照出來。

「進來吧。」聲音低沉卻不容抗拒。

我費力地支撐著雙腿,拎起購物袋,像隻被放過的小獸般踉蹌地跨進門。室內的冷氣像擁抱般包裹住我,汗水立刻被風吹得發涼,但身體的悶熱仍舊沒有散去。封嘴的重量依然在,提醒著剛剛的羞恥並未結束。

門在背後關上,世界頓時靜下來。我怔怔地站在原地,手裡的袋子還在顫抖。主人伸手接過,隨意放到桌上,然後才重新將視線落在我身上。

「跪下。」

我立刻順從地跪下,雙膝觸碰到冰涼的地板,與汗濕的衣料摩擦,發出輕微的聲音。全身的力氣幾乎都被抽走,只能低頭伏在那裡,像一個等候審視的俘虜。

主人慢慢地蹲下,伸手扣住我的下巴,強迫我抬起頭。膠帶緊緊地繃著,眼淚與口水混在一起,讓我的臉顯得狼狽不堪。他凝視了幾秒,才淡淡開口。

「還記得剛剛門外的聲音嗎?」

我的呼吸猛地一滯。那是羞恥到極點的呻吟,被膠帶和口罩壓扁後的嗚嗚聲。它們還在我耳邊迴盪,成為刻在記憶裡的烙印。我想迴避,卻只能無力地點頭。

主人手指滑過膠帶,輕輕按壓,像是在檢查膠帶的牢固度。壓迫讓我本能地顫抖,卻又不敢退縮。

「很好。妳沒有讓它鬆掉。妳的羞恥聲音被牢牢封在裡面,這才像樣。」

他慢慢撕開第一層膠帶,聲音在空氣裡格外刺耳。每撕下一層,我的臉皮都被拉扯得發痛。口腔裡的內褲因長時間浸泡而沉重,唾液混著口水順著嘴角滴落。當最後一層膠帶被解下時,我幾乎快要哭出聲。

主人卻沒有馬上取出口塞,而是命令道:「張開嘴,讓我看看。」

我顫抖著張口,濕透的內褲緊緊卡在牙齒之間,散發出屬於自己身體的味道。羞恥感再度襲來,讓我忍不住閉眼。可這正是主人想要的效果。

他盯著我看了許久,才伸手將內褲慢慢抽出。空氣猛然灌進口腔,我忍不住大口喘息,聲音卻因喉嚨乾澀而破碎。那一刻,我才真正感受到語言與呼吸的重量。

「說。」主人冷冷地吩咐。

我顫抖著聲音,幾乎是本能地脫口而出:「謝謝主人……」聲音沙啞,像是哭腔,卻帶著全然的真實。

主人滿意地點頭,手掌覆上我的頭,把我壓低到更深的屈膝姿態。

「妳記住,今天的試煉不只是購物,而是一次記憶的再鞏固。從現在開始,每當妳經過門口,都會想起剛剛那段呻吟。那就是妳存在的證明。」

我的眼淚再度滑落。羞恥、無助、臣服,全部在心裡翻湧。可奇怪的是,我竟感受到一種安心。因為這份羞恥,不會消失,而是被主人鎖進我的記憶裡。

主人替我把汗濕的帽T與外套脫下,冷氣拂過肌膚,帶來一陣戰慄。我的身體顫抖,卻沒有逃避。因為我知道,這顫抖本身,就是對主人最誠實的回應。

「去洗乾淨,然後把今天的過程寫下來。妳的聲音,妳的汗水,妳的嗚嗚聲,全都要留在文字裡。那才是妳真正的報告。」

我伏在地上,顫聲回答:「是……主人。」

那一刻,我比任何時候都明白,自己不只是完成了一次任務,而是被徹底改寫了一段記憶。外出的購物不再是日常,而是成為一場門外的試煉。今後每一次經過門口,我都會想起——那個汗流如雨、只能嗚嗚求饒的自己。

這份羞恥,已經變成我身份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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