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奴教練誕生記
第一章:沉默的會議
冷氣的聲音嗡嗡作響,像是無形的白色噪音,把每個人的呼吸都壓得更沉重。會議室的燈光過於明亮,直直壓在桌面上,幾份印著《自由班制度》的文件散落在桌上,紙張邊角因汗水微微捲起,映出冰冷的反光。
Peggy 坐在長桌的一側,手心冒汗,心口像被壓上一塊石頭。她努力維持著呼吸的平穩,可是周圍那種異樣的沉默,讓她感覺自己快被吞沒。
所有教練低著頭,假裝翻閱資料。翻頁的聲音零星斷續,卻沒有一個人真正讀進去。這不是專注,而是一種壓抑的共謀。
主位上,老闆的背影在冷光下顯得格外僵硬。他雙手疊放在桌面上,語氣平穩卻帶著無可置疑的壓迫感。
「這個制度,是為了公司更好。犧牲一點自由,換來更多機會,這是必要的。」
語調冷淡,沒有怒氣,也沒有溫度,卻像是一道冷冷的鐵律,直接落在每個人的肩膀上。
短暫的寂靜之後,空氣似乎更沉重了。冷氣不再帶來涼意,而像是一層厚重的罩子,把所有人悶在裡面。
就在這時,Peggy 抬起了頭。
她的眼神冷冽而尖銳,筆直地盯住老闆。這一舉動讓周圍的人瞬間僵住,幾個人下意識抬眼看她,卻立刻又移開視線,像是害怕被牽連。
「那學生的選擇呢?」Peggy 的聲音帶著顫抖,卻異常清晰,劃破了整個壓抑的氛圍。
老闆的表情在一瞬間僵住,隨即浮上一抹淡淡的笑容,語氣依舊冷漠。
「學生自然會跟著制度走,公司有公司規劃。」
Peggy 嘴角揚起一個冷笑,那笑聲裡有憤怒,也有絕望。
「規劃?學生本來就不多,你現在要把他們拆開,誰能保證他們不會直接走掉?」
她的手指急促地敲打著桌上的筆,節奏混亂,像是在把心底的壓抑敲碎。
會議室的空氣更凝固了。咳嗽聲、翻頁聲全都消失,每個人都屏住呼吸。
老闆緩緩靠在椅背上,眼神低垂,聲音冷冷地說:
「Peggy,你要相信公司的決定。這是團隊,不是你一個人的教學。」
Peggy 的呼吸急促起來,胸口劇烈起伏。
「團隊不是讓我們閉嘴附和,然後看著學生一個個流失!」
這一句話像是撕裂了會議的面紗。所有人都聽見了,卻依然沒有人敢出聲。
老闆的眼神瞬間冰冷,語氣壓得更沉。
「這就是你對團隊的態度?」
Peggy 用盡全力讓自己穩住聲音,語速放慢,刻意讓每個字都落在桌面上。
「這就是我對學生的態度。」
沉默。死一般的沉默。
冷氣依舊呼呼作響,卻沒有人再說話。會議陷入僵局。
老闆的笑容一點一點收斂,取而代之的是冷漠的陰影。他輕輕抬手,身旁的兩名助理立刻起身,朝 Peggy 走去。
Peggy 瞳孔一縮,還來不及反應,手臂就被狠狠壓住。鐵製手銬「咔」地一聲扣上,她的雙手被反折在背後。緊接著,冰冷的鐵鏈纏上她的腳踝,把她死死鎖在椅子上。
「放開我!」她驚呼,但下一刻,一個粗糙的內褲硬生生塞進口中,壓住了她的舌頭。
撕裂膠帶的聲音劃破空氣。
「啪——」第一層緊緊貼上。
「啪——啪——」第二層、第三層……直到七層,把她的嘴完全封死。
她的聲音被徹底吞沒,只剩下含混的嗚咽。眼淚因憤怒與屈辱湧上來,她努力掙扎,卻只換來鐵鏈的聲響。
會議室裡,其他教練全都低著頭,假裝專注在文件上,沒有人敢看她。
老闆重新坐直,語氣恢復平淡,彷彿剛才什麼都沒發生過。
「今天的會議就到這裡。希望大家,能理解團隊的真正意義。」
Peggy 的嗚咽在冷氣的轟鳴裡顫抖,卻無人理會。她的存在,成了一個活生生的標本:
——挑戰制度的後果,就是沉默。
第二章:監禁室的日子
Peggy 被拖過長廊時,手銬冰冷,腳鏈在地面拖出「鏗啷」的迴響。帶有流汗的內褲粗暴地塞入他的口腔,膠帶層層緊緊封住她的嘴一切的作業是如此順暢,讓她的嗚咽聲在冷氣轟鳴中顯得微弱而無助。
鐵門打開,一股潮濕冰冷的氣息撲面而來。
那是一間徹底與外界隔絕的房間:沒有窗戶,牆壁雪白,只有天花板上一盞永遠不會熄滅的冷白燈。地板是粗糙的水泥,中央擺著一張鐵椅,筆直的椅背迫使人只能坐直。旁邊放著一個便壺和一張小桌,上頭整齊放著水瓶與幾包營養糊。
Peggy 被壓在椅子上,手腕與腳踝被鎖鏈扣死。「喀」的一聲,鐵環緊閉,鎖定了她的身體。
助理撕開膠帶,扯出內褲。她還沒來得及大口吸氣,一顆巨大的陽具口球立即被塞進嘴裡,下顎被迫張開到極限,唾液瞬間溢出。背後的金屬扣「喀」一聲收緊,將口球鎖死。
「歡迎妳的新宿舍。」老闆語氣平淡,像在宣告一個規則,而不是對人說話。
「妳的嘴,只有在規定時間才能打開。錯過了,就等下一次。」
Peggy 瞳孔收縮,絕望的嗚咽透過口球溢出。鐵門「砰」地關上,世界重新只剩下冷氣的嗡鳴。
時間在這裡失去了意義,Peggy 的世界只剩下白牆、冷光燈、鐵椅。
每天有兩次,助理會進來解開她的口球,給她五分鐘進食。
這是她唯一能自由張嘴的時刻。
過程冷酷而快速:陽具型的口球取出,她的嘴角顫動。然後,一包營養糊被硬塞到她嘴裡。它沒有味道,像稀釋的漿糊,但包含蛋白質、醣類、脂肪、維生素、礦物質與水分——完整的六大營養素。
這不是食物,而是「維護貨物品質」的配方。
若她進食太慢,助理會毫不留情地塞回口球,中斷她的進食。第一次錯過時,她被迫含著口球餓了整整二十四小時,口水不斷滴落,胃部抽痛。那之後,她學會在五分鐘內狼狽吞咽,不敢浪費任何一秒。
每天還有一次放風時間,三十分鐘。鐵門打開,她被押往一個空曠的小室,四周同樣是白牆,地上畫著矩形區域。她被命令做簡單的伸展、深蹲、伏地挺身。
「妳要保持體態,畢竟妳是公司的財產。」助理冷冷地說。
一旦時間到,她若稍有拖延,電棒立刻劃過皮膚,刺痛的電流讓她尖叫卻無法反抗。Peggy 很快明白:放風不是自由,而是另一種規律的強化。
便壺成了她唯一的排泄方式。她必須在助理監看下使用,動作要迅速整潔,否則會被登記「懲戒」。
幾天後,腋毛、陰毛重新生長,皮膚因長時間汗水覆蓋而長出紅疹。汗味、尿騷與霉味混合,整個房間彷彿籠罩著牲畜圈的氣息。Peggy 曾經驕傲的教練體態,逐漸蒙上污濁的陰影。
她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正在被故意放任成「不潔的容器」,只為了讓日後的清洗更像一種剝奪與儀式。
暗房本身就是刑具。
冷氣恆定在 18 度,她的身體始終微顫。偶爾,溫度突然升到 28 度,讓她在悶熱中大汗淋漓,呼吸急促。
燈光永遠不熄,擾亂了她的生理時鐘。她再也分不清白天與黑夜,只能在冷光下斷斷續續打盹。
牆角傳來持續的白噪音,嗡嗡作響,掩蓋了她的嗚咽,也讓她的腦袋永遠處在不安靜的狀態。
每天三次,老闆或助理會走進房間,低聲在她耳邊重複催眠語:
「妳的嘴巴沒有用了。」
「妳只是公司裡的物品。」
「學生不需要妳,他們需要的是制度。」
「抵抗只會讓妳更痛苦,沉默才是妳的語言。」
Peggy 起初憤怒地在心裡反駁:「不!我有學生!我不是物品!」
但在日復一日的規律中,她的腦海逐漸開始默念這些句子。
懲罰也成了強化工具。
每一次掙扎,她都會被登記,並加上懲罰:延長口球時間、斷食、電棒。
每一次順從,她能獲得「完整的五分鐘進食」作為獎勵。
她開始理解:反抗只會更痛,服從至少能存活。
房間角落的攝影機紅點持續閃爍。Peggy 知道,自己的一舉一動都被記錄。
進食速度、如廁動作、放風表現、表情狀態……全部成為「馴化檔案」。
助理不止一次在她面前翻閱記錄板,冷冷說:「今天哭了三次,比昨天少。訓練有效。」
那一刻,她徹底明白:連她的眼淚,也只是數據的一部分。
第一週,她還在努力提醒自己:「我是對的,我必須撐住。」
第二週,她害怕錯過進食時間,對電棒產生條件反射。
第三週,她已經自動配合規律,進食時狼狽卻高效,如廁時努力保持乾淨。
第四週,她開始在放風時自覺完成動作,不再等待指令。
她驚恐地意識到:這些規律,竟然帶來一種「安定」。
不需要思考,不需要決定,只要遵守。
某天夜裡,她含著口球靠在鐵椅上,口水順著下巴滴落,腦海裡回響的不是抗議,而是那句話:
「沉默才是妳的語言。」
她淚水滑落,卻已經不再掙扎。
某一次,口球剛被解開,還未吞完的食物噎在喉嚨裡,她慌亂地咳嗽,眼淚止不住地滑下。
助理冷漠地重新塞回口球,鎖緊,沒有絲毫憐憫。
她眼中的怒火徹底熄滅,只剩下空洞與習慣。
鐵門打開,老闆站在門口,語氣滿意:
「Peggy,妳差不多了。下一步,我們會讓妳乾淨一點。」
她知道,「乾淨」不是解放,而是另一個階段的剝奪。
而她,已經從「教練」變成了「被管理的貨物」。
第三章:不平等合約
鐵門打開的那一天,Peggy 幾乎忘了自己待在暗房多久。冷白燈從未熄滅,日夜早已混淆,她唯一能計算時間的方式,是助理每天兩次解開口球讓她進食,以及三十分鐘的放風。除此之外,她的世界只有椅子、口球與便壺。
當鎖鏈被解開時,她的手腕一陣刺痛,像是久違被解放卻又立刻迎來陌生的不安。兩名助理拖著她走過走廊,金屬腳鏈在地上摩擦,聲音沉重。她渾身顫抖,嘴裡的口球仍然緊緊塞著,唾液沿著下巴滴落。
他們將她帶到一間新的房間。這裡比暗房大一些,中央擺著一張長桌,上面整齊地放著一份厚重的文件與一支黑色鋼筆。桌面潔白,燈光明亮,像是一個審判現場。
老闆坐在桌子另一端,雙手交疊,神情淡漠。
「Peggy,妳該明白,光靠監禁並不足以讓妳成為公司需要的『教練』。真正的關鍵,是妳自己必須簽下這份合約。」
助理走到她身後,粗暴地解開口球。Peggy 嘴巴猛然獲得空氣,她卻因喉嚨乾裂而咳嗽不止,唾液和口水沾滿下巴。
她還沒來得及開口抗議,老闆已經將那份文件推到她面前。
上面以冷冰冰的字體寫著:《女奴教練服從契約》。
Peggy 的視線顫抖,她努力讀著文字。條款一行行地映入眼簾:
- 每次會議,必須以封嘴、反銬姿態出席,以示制度化的服從。
- 秘密教室日常授課必須穿著指定制服(深色競泳衣),並配戴項圈且不得再出現密室外的健身房。
- 須定期參與「密室展示」,以身體作為教材,接受密密拍賣化的客戶檢視。
- 不得拒絕任何課程安排,否則視為違約。
- 不得公開討論制度內容,否則立即驅逐並公佈個人紀錄。
- 所有收入與課程費用,歸屬公司所有。
Peggy 的手顫抖著。她咬住乾裂的嘴唇,想要反駁:「這不可能!這不是合約,這是奴役!」
然而她的聲音顫抖無力,連自己都聽得出毫無底氣。
老闆沒有急著逼迫,只是冷靜地拿起另一份資料,淡淡道:
「這是妳的紀錄檔案。」
助理把文件夾打開,裡面是密密麻麻的登記:她在監禁室裡哭泣的次數、進食的速度、如廁時是否合格、放風時是否拖延……每一項都被標記並統計。甚至連她夜裡無聲的顫抖,也被寫在註解裡。
「妳看,Peggy,連妳的眼淚都已經變成數據。我們知道妳的一切。妳不是一個人,而是一份檔案,一件可以被歸檔的物品。」
Peggy 的心口猛然收縮。她想要大喊,但喉嚨像被無形的手扼住。
「妳還有選擇。」老闆語氣平淡,像是在談論一筆交易。
「要麼簽字,接受制度,繼續存在;要麼拒絕,這份檔案就會公佈給所有人,包括妳的家人、學生。他們會看到妳在便壺上顫抖的模樣,看見妳哭泣、嗚咽、被口球堵住的影像。」
Peggy 的瞳孔驟然放大。那畫面在腦海中浮現,她的臉瞬間泛白。
「不……不要……」她沙啞地吐出兩個字,聲音細得幾乎聽不見。
老闆緩緩推過鋼筆。
「簽下去,妳就能保有一個新的身分。拒絕,妳就會失去所有。」
Peggy 的指尖顫抖。她看著那份文件,腦海裡閃過自己曾經站在教室裡帶領學生的模樣。那些學生信任的眼神,如今卻與眼前的字句形成殘酷的對比。
她的呼吸急促起來,胸口劇烈起伏。
「我……我不能……」
話還沒說完,助理已經將陽具口球重新抵在她的嘴前,冷冷說道:
「再拒絕,我們就重新開始。回到暗房,直到妳懂為止。」
Peggy 僵住了。腦海裡浮現那些日子:永遠不熄的冷白燈,嗡嗡作響的白噪音,冰冷的鐵椅,窒息的口球,饑餓與羞辱……她的心臟劇烈收縮,呼吸像被抽走。
她顫抖著伸出手,緩緩握住那支鋼筆。
她的手字跡顫抖,筆尖在紙上划出扭曲的曲線。每一個字母都像是割裂靈魂的印記。
簽字的一瞬間,她感覺自己體內最後一道防線崩潰。
老闆滿意地收起文件,語氣依舊冰冷。
「很好。從現在開始,妳不再是 Peggy。妳只是公司裡的一名女奴教練。」
助理將口球再次塞回她的嘴裡,鎖緊。Peggy 沒有反抗,只是低下頭,讓唾液靜靜滴落在桌面上。
她的眼神黯淡,像是被掏空。
那一刻,她真正明白:自己再也不是曾經那個為學生爭辯的教練。她的名字、她的尊嚴,已經徹底被奪走。
她的存在,只剩下一份簽過字的合約。
第四章:清洗與剃毛
Peggy 簽下合約後,還沒從精神的麻木中回過神,就被助理粗暴地拉起身。她的手腕立刻被銬上,腳鏈重新扣緊,陽具口球再度塞入嘴裡。熟悉的窒息感撐開下顎,唾液立刻溢出,滴落在文件上。
她的身體在監禁期間長期未經清理,皮膚上覆著汗垢與細細的體毛。
腋毛、腿毛、甚至恥骨的毛髮都因潮濕與封閉環境變得濃密又捲曲,散發出被關久的味道。那種原始又羞恥的氣味,混合著汗酸與鐵銬的金屬味,讓她幾乎無法直視自己。
老闆把那份合約收進資料夾,語氣冷淡,像是宣判結束:
「很好。既然妳已經是公司的一部分,那麼就該進行處理。」
Peggy 被押走,長廊的燈光比暗房更加刺眼。每一步腳鏈摩擦的聲音,都提醒她:她不再是自由的個體,而是被帶往加工的貨物。
鐵門打開,她被推進另一間空曠的房間。空氣裡瀰漫著消毒水的味道,地板是濕滑的磁磚,牆角掛著高壓水管。中央有一張金屬固定椅,旁邊整齊排列著工具:毛巾、剃刀、蜜蠟罐、不鏽鋼盆。
Peggy 的心臟猛然收縮,她本能地後退一步。
助理立刻按住她的肩膀,把她壓向牆壁。鐵製環扣從牆上伸出,將她的手腕與腳踝牢牢固定。她被迫張開四肢,背靠牆面,胸口劇烈起伏。
「開始清洗。」
冰冷的水柱猛然從頭頂澆下。Peggy 猝不及防,全身瞬間被浸濕。水壓強勁,打得她皮膚發疼,污垢、汗水與唾液混雜著沖刷下來,沿著腿縫滴落。
她渾身顫抖,想要閉口,卻因口球堵住,水不斷從縫隙滲入,讓她嗆得不停咳嗽,眼淚混著水流下。
助理毫不留情地握著水管,反覆在她身上來回沖洗,從頭髮、臉頰到胸口、腹部,再到大腿與胯間。冷水像是刀刃,把她僅存的尊嚴一點點剝去。
「這就是妳的新開始。」老闆站在一旁,聲音冷冷地響起。
「只有乾淨的身體,才配得上新的身份。」
Peggy 的牙齒在口球後顫抖作響,她的呼吸已經完全被水聲吞沒。
水流終於停下,她被粗暴地拖到中央的金屬八爪椅上。這張椅子四面伸出鎖環,設計得像是專門用來處理身體的台架。
她被迫坐下,手腳分別被鐵環固定,雙腿被強行拉開,讓她下體毫無遮掩。
助理戴上手套,打開一罐加熱的蜜蠟。濃稠的蠟液被大把塗抹在她的腋下與腿根。Peggy 驚恐地扭動身體,但椅子鎖死,她根本無處可逃。
下一秒,蠟布被猛地撕下。
「唔嗚嗚——!」
她的慘叫被口球吞沒,眼淚瞬間從眼角迸出。她清楚感覺到大片體毛被連根拔起,火辣辣的痛感刺進皮膚。
助理沒有停下,動作乾脆利落。腋下、手臂、腿間、恥骨,每一處都被反覆塗抹、撕扯。Peggy 的身體一次次猛然抽搐,汗水與淚水混雜在一起,呼吸斷斷續續。
「太髒了,全部剃掉。」
「連陰部也要乾淨,沒有例外。」
冷漠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
蜜蠟一遍又一遍落下,她的陰毛、腋毛、腿毛全部被拔除,皮膚在燈光下赤裸裸地暴露。那種徹底的光滑,讓她感覺自己不再是人,而是被重新標記的商品。
接著,兩名助理開始逐一檢查她的身體。
金屬探針撐開她的口腔,檢查牙齒是否整齊;小燈照亮她的指甲,確認長度與乾淨度;手電掃過她的腋下與乳頭,每一個細節都被冷冷記錄。
最羞恥的是最後的檢查。冷冽的器具被抵在她的下體,強行撐開,冰冷的金屬觸感讓她渾身一震。她想要閉腿,卻因鐵環固定而無法動彈,只能在羞恥中顫抖。
「陰部乾淨,狀態可用。」
「乳頭敏感度高,標記。」
「指甲修整合格。」
每一句話都像是在牲畜市場上,買家對貨物的評語。Peggy 的臉漲得通紅,眼淚順著臉頰滑下。她感覺自己不是在被檢查,而是在被估價。
檢查結束,她被遞上一件深色競泳衣。
「穿上它。」助理命令道。
Peggy 顫抖著手,將濕漉漉的身體硬塞進緊身布料。泳衣緊貼皮膚,把剛剃淨的部位完全包裹,冰冷的質感讓她渾身一陣戰慄。
助理隨即為她扣上電擊項圈,金屬環緊貼頸部,發出「喀」的一聲,紅燈亮起。那是一個無聲的提醒——任何不服從,都會換來電流的懲罰。
最後,陽具口球再次被塞回嘴裡,深深抵住喉嚨,徹底封死她的聲音。
Peggy 低著頭,眼神空洞,呼吸急促。她的身體此刻乾淨無比,皮膚光滑,制服緊貼,每一寸都符合「標準」。
可她心裡清楚,這不是恢復尊嚴,而是徹底被物件化。
她的存在,已經不再是教練,不再是人。
她只是公司裡一件「可展示的貨物」。
老闆走到她面前,低頭看著她,語氣冷冷:
「很好。Peggy 已經不存在了。這個乾淨的軀體,才是我們需要的。」
Peggy 嘴裡的嗚咽被膠帶吞沒,眼淚靜靜滑落。她明白,這一刻自己真正完成了轉變。
不再是抗爭者,不再是教練。
她只是——女奴教練的標本。
第五章:秘密教室的初次展示
Peggy 幾乎沒有意識到自己是怎麼被帶到那裡的。
她的手腕被反銬在背後,腳踝鎖著鐵鏈,電擊項圈緊貼著頸部,隨時提醒她「不准多想」。嘴裡仍被陽具口球撐開,下顎痠麻,唾液不斷滴落。
她被兩名助理押著,穿過一條陰暗的走廊。走廊盡頭的鐵門緩緩推開,空氣驟然變得濕熱。
那是一個完全不同於暗房的空間。牆壁塗成暗紅色,天花板垂著鐵鏈,四周閃爍著昏暗的燈光。正中央是一塊高起的平台,像舞台一樣,上方投射著刺目的聚光燈。
Peggy 的眼睛一瞬間被刺痛,幾乎睜不開。她隱約聽見低沉的聲音在舞台外響起,像是壓抑的笑聲與竊竊私語。
觀眾。
她意識到這裡並不只是「展示室」,而是一個舞台,而她就是唯一的表演者。
助理將她推到舞台中央,逼她跪下。膝蓋觸地的瞬間,她忍不住顫抖,因為冰冷的地面和鐵鏈聲放大了無助感。
聚光燈完整地打在她身上。深色競泳衣緊緊包裹著剛剃淨的肌膚,每一道線條都被燈光強調。她低著頭,口水順著口球縫隙滴落在地面,發出細小卻清晰的聲響。
「這是我們的新女奴教練。」老闆的聲音響起,冷冷地、毫無感情。
「她的名字曾經是 Peggy,但從今天開始,她只是制度的標本。」
觀眾間傳來零散的笑聲,有人拍手,有人吹口哨。Peggy 的耳朵燙得發熱,她渾身僵硬,卻被迫承受這些目光。
老闆抬了抬下巴,示意助理。
口球被取下,Peggy 還沒來得及大口呼吸,一條捲起的 其她女奴的內褲 就被硬塞進她的嘴裡。她驚恐地嗚咽,鼻腔急促地吸著氣,眼淚瞬間湧出。
內褲的味道刺鼻,帶著濃烈的汗味與難以言喻的羞恥感。她喉嚨被堵得緊緊的,想吐出卻只能無力顫抖。
還沒等她反應,寬大的銀色膠帶「嗤啦」一聲被撕開,層層纏繞在她的嘴與臉頰上。五層、六層、七層……每一層都壓迫得更緊,把她的下顎完全固定,聲音徹底被封死。
觀眾間傳來一片低聲驚嘆,像是看到一個標本徹底完成時的滿意反應。
Peggy 嘴裡的嗚咽被壓縮成沉悶的聲音,胸口劇烈起伏,她感覺自己已經被剝奪了最後一絲存在的證明。
「讓她做姿勢。」老闆冷冷說。
助理立刻用電棒逼迫她跪伏,雙膝張開,額頭觸地,雙手仍被反銬。電流偶爾劃過大腿或肩膀,刺痛感讓她顫抖不止。
觀眾有人低聲喊:「張開一點!」助理毫不猶豫地踢開她的膝蓋,迫使她更加狼狽地張開雙腿。
Peggy 的眼淚已經模糊了視線,她的耳邊滿是竊笑與壓低的呼吸聲。
她知道自己正在被看、被檢視、被評價——就像牲口一樣。
檢查開始了。
一名助理走上台,戴著手套,拉開她的嘴角,粗暴地檢查牙齒。他只能掰開她的下頜讓觀眾「看清楚」。
接著,他扯下泳衣的肩帶,冰冷的手電筒照在她的乳頭上,還特意用手指捏了捏,讓她顫抖。觀眾有人笑出聲來。
「敏感度很高。」助理冷冷報告。
然後,泳衣被拉開到大腿根,聚光燈直直打在她的陰部。觀眾的低語聲瞬間高漲,有人拿出手機拍照,有人前傾著身子仔細盯著。
Peggy 想把腿並攏,卻被鐵鏈死死拉住,只能在無力的掙扎中任人檢視。
「狀態可用。」助理冷冷地記錄。
那一刻,她感覺自己徹底成了一件商品。
老闆轉過身,面向觀眾,聲音穩定而冰冷:
「這就是制度的力量。她已經簽下合約,從此只能以標本的姿態存在。各位可以放心,她的身體與行為,將完全服從公司的安排。」
觀眾爆發出掌聲與笑聲。有人喊:「很好,很乾淨!」有人說:「果然適合展示!」
Peggy 跪伏在舞台中央,淚水不斷從眼角滑下,滴落在地板上。她想尖叫,想掙扎,但陽具口球封死了她的聲音,鎖鏈禁錮了她的身體。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在全場的注視下顫抖。
然而,在這片壓迫中,Peggy 突然感受到一種陌生的安定。
她不再需要思考、不再需要辯駁,甚至不需要發聲。
她只要跪著,只要被看,就能存活。
這種錯位的安定感,讓她心底一顫。她意識到自己正在慢慢習慣這一切。
「沉默才是妳的語言。」這句話再次浮現腦海。
她的眼神空洞,淚水繼續滑落,但內心已經開始動搖。
展示結束時,觀眾報以滿意的掌聲。老闆微微頷首,示意助理將她拖下舞台。
Peggy 的嘴依舊被膠帶封死,嗚咽聲幾乎聽不見。她的雙腿顫抖,卻沒有真正掙扎。
她被拖回後台時,心中突然閃過一個可怕的念頭:
「也許……這就是我的位置。」
第六章:隱性斯德哥爾摩
Peggy 已經記不清自己第幾次被押進那扇暗紅色的鐵門。
鐵鏈在地板上拖曳,「鏗啷」聲一下一下敲擊著她的耳膜,像是提醒她:這不再是偶然,而是新的日常。
她的嘴裡塞著沉甸甸的陽具口球,下顎早已被撐到酸麻。口水失去控制地從球體縫隙流出,順著下巴滴到鎖鏈上,發出細小卻恥辱的聲響。她本能地想抬頭吸氣,卻只能從鼻腔裡急促喘息。
這是「押送」的封嘴方式。快速、有效,完全切斷她與外界的聲音。
Peggy 已經學會了:只要口球在嘴裡,她就不需要說話。
舞台再一次亮起。
聚光燈像審判的刀光,把她全身照得一清二楚。助理粗暴地解開口球,她的嘴剛張開吸了一口氣,一條捲起的內褲便被硬塞進去。
那不是新的布料,而是帶著濃烈汗味的其他女奴的內褲。酸澀、潮濕、混雜著陌生的氣息,瞬間佔據她的口腔。她眼淚瞬間盈滿眼眶,喉嚨本能地反抗,卻被硬生生堵死。
「嗤啦——」膠帶聲隨即響起。
第一層貼上,壓住嘴角;第二層纏過臉頰;第三層緊緊封死下顎……五層、六層、七層,直到她完全變成一個無聲的標本。
觀眾爆發出壓抑不住的驚嘆,笑聲與掌聲混合。有人甚至低聲說:「這樣才完整。」
Peggy 的胸口劇烈起伏,嗚咽聲被厚厚的膠帶吞沒,只能化作沉悶的震動。
「跪下。」老闆的聲音冷冷響起。
Peggy 幾乎沒有猶豫,雙膝一軟便跪倒在地。
助理用電棒逼迫她俯身,額頭觸地,雙腿被踢開。電流劃過大腿時,她的身體一顫,眼淚隨即滑落。
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她知道抵抗沒有意義。
比起挨更多的電,她寧願直接配合,讓自己少受一點痛苦。
觀眾席上的笑聲與低語聲在她耳邊迴響,有人拍照,有人吹口哨,還有人用挑釁的語氣喊:「張開一點!」
她只能在鐵鏈與膠帶的禁錮中顫抖,任由他們檢視。
檢查的流程已經規律化。
手套拉開她的嘴角,冷光手電筒在她牙齒上來回照射,雖然她根本說不出聲。
泳衣肩帶被扯下,手指捏過乳頭,故意讓她全身一顫。
接著,聚光燈直直打在她張開的下體,觀眾席的低語聲瞬間高漲。
Peggy 想把雙腿併攏,卻被鎖鏈死死拉住。那種無力感讓她徹底明白:自己不是在「抵抗」,而是在「被展示」。
助理冷冷報告:「狀態可用。」
觀眾再次笑聲大作。
她本該痛恨這一切,可是當觀眾的反應傳進耳裡,她卻在心底生出一絲錯位的安定。
因為她清楚,至少這一刻,她的存在有了價值。
不再是被關在暗房裡、沒有人知道的沉默,而是被看見、被確認。
即使這種「價值」是建立在羞辱之上。
展示結束後,她被拖到後台。
鏡子冷冷地立在牆邊,她被迫跪下,抬起頭。
第一次,她清晰看見自己的樣子:
競泳衣緊貼剛剃淨的身體,項圈閃著冷光,雙手反銬在背後。最刺眼的是——臉上那層層膠帶,把她封死成一個無聲的標本。
她的眼神先是驚恐,然後逐漸呆滯。她竟然沒有移開視線,而是直直盯著鏡子裡的自己。
腦海裡浮現一句話:
「也許……這樣的我,比原本的我更完整。」
日子一場場過去。
Peggy 發現自己開始出現條件反射。
- 聽見口球扣上的「喀」聲,她的心臟會加速跳動,卻不再掙扎。
- 聞到內褲的氣味、感覺膠帶撕裂的瞬間,她會自動閉眼、張嘴,等待堵塞。
- 放風時,一聽到電棒「滋」的一聲,她立刻調整姿勢,不敢多動。
她甚至在暗房裡,也會不自覺跪下,像是隨時準備好迎接下一場展示。
某一次,展示結束後,她的口球剛取下,喉嚨乾裂,她卻沒有立刻求水喝。
反而下意識地伸出雙手,放到身前,像是在等待再次被銬住。
助理愣了一瞬,隨即冷笑:「看吧,她已經懂了。」
老闆在觀眾面前冷漠地宣布:
「她已經不需要命令。這就是制度的成果。」
觀眾鼓掌,笑聲四起。
Peggy 的眼淚靜靜滑落,但她心裡浮現的,卻不是抗議,而是一種荒謬的平靜。
她知道自己正在墮落——
但這墮落,竟然讓她覺得安寧也漸漸接受。
第七章:墮落的女奴教練
Peggy 第一次聽見自己被公開稱作「女奴教練」時,心口像是被狠狠刺了一下。
那是在一次秘密教室的展示上。舞台的聚光燈依舊冰冷,觀眾的低語聲此起彼落。老闆站在舞台邊緣,語氣平淡卻不容置疑:
「各位,這不是 Peggy。她不再是教練。從今天開始,她只是公司制度下的一名——女奴教練。」
話音落下,觀眾響起一陣掌聲與笑聲,像是在迎接一件新商品的誕生。
Peggy 跪在舞台中央,雙手反銬,嘴裡被其他女奴的內褲塞住,再用七層銀色膠帶緊緊封死。汗味與羞恥感充斥在她的喉嚨,呼吸困難,眼淚無聲滑落。
她想反駁,想大喊「我不是」,卻只能發出模糊的嗚咽。而這嗚咽聲,反而成了現場最好的「佐證」:她真的失去了名字,只剩下角色。
從那天開始,Peggy 漸漸意識到自己變了。
過去,她是被推上舞台,被迫跪下,被動接受羞辱。
而現在,她在舞台前已經會自己跪好,張開嘴,等待助理將口球塞入。
有時候,她甚至會主動伸出雙手,放在身前,等候鐵銬的鎖扣聲。
觀眾的掌聲與笑聲再度響起時,她不再單純覺得羞恥,而是本能地調整姿態,讓自己「看起來更順服、更漂亮」。
她的動作變得熟練,甚至帶著某種「教練」的職業性:像在課堂上示範,但示範的不是健身,而是服從與屈辱。
某一次,展示不再只是單純的檢查。
老闆宣布:「今天開始,她將帶一堂真正的課。」
Peggy 愣住,直到觀眾席上有數人站起,圍到舞台邊。
他們不是健身房的學生,而是付費進入密密拍賣會的地下客戶。
「女奴教練,示範跪姿。」老闆下令。
Peggy 幾乎沒有猶豫,立刻把膝蓋打開,額頭觸地,雙手反銬後的身體因緊繃而微微顫抖。觀眾立刻效仿,跟著跪下,笑聲不斷。
接著是更多羞恥的姿勢:四肢著地、胸部貼地、臀部高高翹起,甚至被迫打開雙腿,任人檢視。
Peggy 的身體被一次次觸碰、檢查,乳頭被冷光照射,陰部被聚光燈打得發亮。觀眾學著她的樣子,模仿「如何展示」。
而她,就這樣成了「教材」。
回到後台時,Peggy 的腦袋一片混亂。
她明明想尖叫、想反抗,但心底卻有另一個聲音在低語:
「至少,在這裡,我還有用。」
她想起自己在監禁室裡被迫吞下營養糊、在便壺前顫抖的無力。相比之下,如今至少有人注視著她,甚至願意為她的展示付錢。
這種錯位的邏輯漸漸擴散。
Peggy 開始在心底說服自己:「也許,學生需要的就是這種教材。也許,我的存在價值,就是把自己獻出去。」
她甚至在某些時候,產生一絲自豪——因為只有她能承擔「女奴教練」這個角色。
隨著次數增加,她學會了觀察觀眾的反應。
有人對她的顫抖特別敏感,她便刻意在被觸碰時全身一震,讓對方更加興奮。
有人喜歡她的眼淚,她就學會在舞台上保持淚水盈眶的樣子。
有人愛看她羞恥地並腿、再被強迫掰開,她乾脆一開始就緊緊夾著大腿,營造出「掙扎」的戲碼。
她逐漸明白:自己的羞恥,不只是羞辱,而是觀眾的娛樂。
「妳是教材。」老闆冷冷說。
「觀眾需要從妳的身上學習,妳的羞恥,就是妳的價值。」
Peggy 默默低頭,沒有反駁。
某一次展示,助理故意放慢動作。
舞台上,Peggy 跪在聚光燈下,嘴巴空著,觀眾期待地盯著她。助理沒有立即給她口球或內褲,反而退後一步,冷冷看著她。
四周靜默了一瞬。
Peggy 的呼吸急促起來,胸口劇烈起伏。短短幾秒,她感到不安、赤裸,甚至恐懼——因為沒被堵嘴,她竟然覺得自己「不完整」。
觀眾的目光壓迫得她無法忍受。
於是,她顫抖著伸手,自己抓起那條捲起的內褲,塞進嘴裡。
隨即,她抬起頭,眼淚模糊視線,主動等待助理替她纏上膠帶。
「嗤啦——」銀色膠帶聲響起,一圈、兩圈、三圈……直到七層完整封死她的嘴。
觀眾瞬間爆發出歡呼與掌聲。有人站起來大喊:「這才是真正的女奴教練!」
老闆冷笑著宣布:「她已經不需要命令,制度化完成了。」
Peggy 被拖回後台時,雙膝早已紅腫,嘴裡仍被內褲與膠帶死死封住。
她跪坐在鏡子前,望著自己的樣子:競泳衣包裹、項圈閃著冷光、手銬鎖死、嘴被嚴密封住。
與第一次照鏡子時的驚恐不同,這一次,她的眼神沒有閃躲。
她只是靜靜地凝視,呼吸急促而安定。
「我不再是反抗的教練,我已經是制度的女奴教練。」
淚水滑落,但她沒有掙扎。
她心裡明白,自己已經徹底墮落。
第八章:被釋放卻無法逃離
Peggy 再次看見陽光時,眼睛幾乎睜不開。
刺目的光線灑在她臉上,像是另一種審判。
公司安排她「出關」的那一天,一切都被包裝成理所當然的說辭。
對外,她是完成了一場漫長的「進修課程」;
對家人,她只是暫時離開去旅行;
對學生,公司早已通知:「Peggy 教練去進修,課程暫由其他教練接手。」
所有人都相信了。
沒有人懷疑這段「消失」背後的真相。
Peggy 嘗試微笑,卻怎麼也找不到能說出口的理由。
她的喉嚨像被看不見的堵塞卡住,每當想開口解釋,聲音都會硬生生斷在胸口。
回到外界,她以為能恢復「教練」的身份。
她嘗試聯絡舊學生,卻得到的回覆都是:「已經有新的教練帶了。」
朋友們聽說她「進修」回來,紛紛祝賀,沒有人對她的沉默起疑。
男友對她的態度則最為明顯——冷淡、疏離,像是隔了一道牆。
Peggy 很快明白,那段時間已經被徹底抹去。
在別人眼裡,她只是「出國學習」過一陣子。
只有她知道,那段日子,她被封嘴、反銬、展示,變成了公司的標本。
她張開嘴,想告訴男友真相。
卻在話到喉嚨時,突然湧上一股熟悉的窒息感,像是膠帶正一層一層貼上她的臉。
聲音被卡在胸口,怎麼也說不出來。
男友皺眉看著她:「妳最近怎麼了?變得好沉默,好怪。」
Peggy 想解釋,卻只能低下頭。
日子逐漸變得荒謬。
在家裡,她會無意識地跪下,直到雙膝酸痛才驚覺。
洗澡時,她盯著鏡子裡的自己,竟然期待頸上有冰冷的項圈。
入睡時,腦海裡會浮現膠帶封死嘴巴的畫面。只有在那種窒息與無聲裡,她才能安心入眠。
電視裡偶然傳出的「嗤啦」撕膠帶聲,會讓她心臟狂跳、全身顫抖。
她開始害怕:自己的身體已經習慣了「沉默」與「束縛」。
自由的空氣,反而讓她感到焦躁與不安。
某一天,手機傳來一則簡訊。
螢幕上只有簡單幾個字:
「明天回來報到。」
Peggy 渾身一震。她試著無視,但隔天,又收到一封附帶影像的訊息。
畫面裡,是她在暗房裡哭泣、在便壺上顫抖、在舞台上被內褲堵嘴與膠帶封死的樣子。
附註只有一句話:
「若不回來,這些將會被公開。」
她的手顫抖到手機掉落地面。
那一刻,她徹底明白:即便身在外界,她依舊活在公司的監控裡。
恐懼湧上心頭,但同時,另一種奇怪的感覺也在體內蔓延——
依賴。
因為被監視,至少代表「她還屬於那裡」。
而自由,反而讓她無所適從。
人際關係在不知不覺中崩裂。
男友約她出去,她總是心不在焉。
有一次,他摟住她的肩,她卻下意識地跪了下去。
男友愣住,臉色難堪,質問她:「妳到底怎麼了?」
Peggy 嘴唇顫抖,卻什麼都說不出來。
那一晚,男友冷冷地丟下幾句話:「妳變得沉默、怪異,我無法再理解妳了。」然後轉身離開。
分手的那一刻,Peggy 並沒有撕心裂肺的痛苦。
相反的,她感到一絲荒謬的解脫。
因為她知道,自己再也不需要努力維持「普通人的假象」。
退租時,她站在空蕩蕩的房間裡,靜靜凝視著牆壁。
一種詭異的聲音在腦中低語:
「妳早就不屬於這裡了。」
當她再次踏入公司時,腳步比想像中平穩。
沒有掙扎,沒有猶豫。
她主動穿上黑色競泳衣,將雙手伸出,等待手銬。
當內褲再次被塞入口中,她竟自動閉上眼睛,讓膠帶一層又一層地封死嘴巴。
老闆冷冷看著她,語氣像是在宣布一個結果:
「妳終於知道,這裡才是妳的位置。」
Peggy 的眼淚靜靜滑落,卻沒有反駁。
她的身體順從地低下頭,像是在迎接命定的歸屬。
她被安置在公司內的「女奴監牢」。
那是一個專門為展示與管理設計的區域。
空閒時,她被允許出去跑步、健身,保持身體線條。
但無論她身在何處,總會準時回到監牢裡。
沒有人需要命令,Peggy 自己會乖乖歸位。
在密密拍賣會的舞台上,她成了「固定教材」。
觀眾已經熟悉她的存在,她的跪姿、她的眼淚、她被封死的沉默,都成了課程的一部分。
夜裡,她躺在狹小的床上,感受著項圈的重量,嘴裡殘留著膠帶的幻覺。
她心中浮現一句話:
「自由讓我迷失,臣服讓我安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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