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於封嘴的沉淪

房間裡的燈光偏暗黃，靜謐得只剩下呼吸聲。女孩跪在地板上，雙手被反綁在背後，胸口隨著緊張的呼吸一上一下。主人俯視著她，手裡捏著一條深色的內褲。當布料被塞進她張開的嘴巴時，那股潮濕、鹹澀的味道瞬間充滿口腔，粗糙的觸感像是專屬於羞恥的烙印。

她還來不及反應，第一片膠帶已經貼上了嘴角。第二片、第三片、第四片交錯而下，徹底封死了她張口的縫隙。主人沒有停下，反而熟練地一圈又一圈纏繞，第五圈、第六圈、第七圈，將她的臉龐勒得緊繃，連肌肉都被限制在無力的僵硬裡。

胸腔深處傳出第一聲嗚嗚，沉悶、微弱，卻像是最卑賤的承認。她想說話，卻什麼都吐不出口。主人只是低頭俯視，眼神冰冷卻帶著期待，彷彿在無聲提醒：妳現在只能嗚嗚，這就是妳存在的方式。

呼吸逐漸急促。鼻息在膠帶邊緣摩擦，熱氣反彈回臉上，逼得她額頭冒出細密的汗珠。泳衣緊緊包覆著身體，本就窒息的貼合此刻更顯灼熱。每一次呼吸，膠帶都像鐵鎖般提醒她：這不是惡作劇，而是羞恥的正式開始。

嗚嗚聲持續從她口腔溢出，被壓迫得滑稽，卻又無比真實。越掙扎，聲音就越顯得可笑，像一頭被馴服的小獸。主人沒有急著對她動手，只是靜靜凝視，等待羞恥在她心底自己滋長。

「嗚嗚聲，就是妳最後的語言。」
男人的低語如刀，直刺她的心。她想否認，卻只能發出更急促的嗚嗚，下體卻在這種否認中顫抖，濕意悄然滲出，染濕了泳衣。

時間拉長，每一秒都化作羞恥的累積。她雙膝酸痛，肩膀因緊張而抖動。內褲仍在口中，被膠帶壓迫得更深，唾液不斷浸潤並沿著嘴角溢出。臉龐因缺乏表情自由而顯得扭曲，成了一張被羞辱定格的臉。

她在心裡祈求能發出聲音，但越掙扎，嗚嗚聲就越渺小，越卑賤。它告訴主人：她已經失去了任何辯駁的資格。

——

主人伸手，將她推向鏡子前。昏黃的燈光映照下，她看見了一個幾乎認不出的自己。臉頰被膠帶緊緊勒住，嘴型完全扭曲成封死的模樣。那條被塞進口中的深色內褲在膠帶下鼓起，讓她的臉變得滑稽而猥褻。

鏡子裡的她披著競泳衣，布料緊緊貼住全身，腰線與大腿根部的濕痕早已擴散，像無情的證據，宣告著身體的背叛。她的眼神閃爍，想逃避，卻又被迫凝視。主人的手掌壓在後腦，逼迫她直視狼狽。

「這就是妳了，無法辯解，只能濕著呻吟的女奴。」
低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與鏡中那副淚眼重疊。膠帶下的嗚嗚聲傳回耳際，和映照出的狼狽畫面交織，讓她徹底崩潰。

眼淚沿著眼角滑落，卻被膠帶阻擋，滲進皮膚縫隙，混合著汗水與唾液，使臉龐更加凌亂不堪。她的呼吸急促，雙腿顫抖，膝蓋在地板上磨出刺痛，但她沒有移動，因為主人在身後注視。

——「妳現在不能說話了。」
——「封住聲音的同時，也封住了妳的權利。」
——「只有妳的呻吟，才是妳能誠實的語言。」

這些話像鐵鏈般鑲入腦海。她想否認，卻無法開口，只能更急促地嗚嗚。鏡中狼狽的臉一步步證明，她的掙扎已經毫無意義。

她的膝蓋再次下滑，跪姿更卑微。泳衣被濕潤液體撐得緊繃，大腿間的布料閃著水光。嗚嗚聲急促卻無力，每一聲都像在告白：「我已屬於這羞恥。」

主人的眼神冷靜，卻帶著掌控的滿足。他沒有急著解開她，只是靜靜注視，享受她逐漸承認身份的過程。

時間漫長，房間裡只剩嗚嗚聲、呼吸聲，以及液體滴落地板的聲音。語言、抗辯、驕傲全被剝奪，只剩下濕潤和羞恥。

當她再度抬眼時，看見的不再是「自己」，而是一個失去語言、失去尊嚴，只剩身體反應的女奴。那副模樣既陌生又真實，讓她無法否認——那就是她。

——

她的嗚嗚聲已不再急促掙扎，而是逐漸變得斷斷續續、柔軟無力。沉悶的聲音在房間迴盪，不再像抗議，而像臣服後的呢喃。

主人彎下腰，貼近她耳邊低語：
——「妳的嗚嗚聲，就是最卑賤的回答。」
——「妳越呻吟，主人就越清楚妳已經接受了。」

每一句話都像重錘，擊碎她殘存的自我。雙腿顫抖，泳衣在濕潤的布料下愈發透明，將她出賣得徹底。鏡子裡的身影搖晃，眼神充滿羞恥與絕望，但在深處，卻藏著無法掩蓋的沉淪。

思緒逐漸渙散，抗拒的念頭被羞辱與快感沖刷。剩下的只是單一的認知——她就是這樣的女奴，被封嘴、被羞辱，卻只能在沉淪裡找到歸屬。

時間仿佛停滯。膠帶依舊勒著臉，口中的內褲早已浸透，鹹澀的味道佔滿口腔。眼淚混著汗水滑落，沾黏在膠帶邊緣，無法抹去。

她緩慢低下額頭，髮絲貼在汗濕的臉龐。跪姿成了唯一自然的狀態，她不再掙扎，也不再閃避，只能任由嗚嗚聲與濕潤，將自己徹底交付。

主人俯視她，沉默不語，靜靜地看了許久。那份沉默比任何語言都更具壓力，讓她在心底無聲懺悔：

——「謝謝您封住我的嘴…讓我不用再假裝堅強。」
——「謝謝您奪走我的聲音…讓我能用下體濕潤誠實地說話。」

鏡子裡的她，臉龐狼狽卻安靜，身體濕透卻馴服。那副模樣，正是她無法否認的證明。

她知道自己已經走不回去了。嗚嗚聲與濕透的泳衣，成了她最卑微、卻最真誠的告白。那是屬於她的語言，屬於她的身份，屬於她與主人之間最深的羈絆。

最終，她閉上眼睛，額頭緩緩抵在冰冷地板。那一刻，她徹底明白——

她就是喜歡封嘴的感覺。因為只有在語言被奪走時，她才真正屬於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