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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綁架與臭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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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廊的燈光閃爍着,昏黃的光影在牆上拉出扭曲的形狀。小柔和小禎才剛下課,一起走到校舍後的側門,卻沒注意到身後多了幾道陰影。當粗重的手忽然壓住她們的肩膀時,驚呼聲瞬間被人捂住。 「唔──!」小柔瞪大眼睛,下一秒手腕就被猛力反扭,膠帶刷地纏上去,緊緊勒住她纖細的手臂。粗糙的黏膠貼在皮膚上,撕扯着細小汗毛,火辣辣的疼。她拼命掙扎,可另一名男子已經一腳踩住她的小腿,強行壓跪在地,冰冷的膠帶一圈又一圈纏死在腳踝上。 不到半分鐘,她的手腳就被完全制伏。雙臂反折到背後,被膠帶纏到幾乎血液不流通;小腿與大腿被貼合起來,再次被幾層膠帶纏住。她像是一個被封印的物件,被迫跪趴在地上。 小禎則被推到牆邊,嚇得連聲音都發不出。她的眼睛直盯著同伴慘狀,心臟狂跳,卻不敢動。 「下一步,讓她閉嘴。」其中一個綁匪冷冷地說。他的目光轉向小禎,語氣帶著殘酷的戲弄,「妳,把妳腳上的襪子脫下來,塞進她的嘴裡。」 「啊…?不、不行吧……」小禎臉色蒼白,聲音顫抖。 男人把電擊棒在牆上一劃,「滋啦──」火花乍現,刺耳聲響令她的身體僵直。 「照做。」 小禎的雙手發抖,緩緩蹲下身。她穿了一整天的黑色棉襪,校鞋才剛脫下來,襪底早已被汗水浸得潮濕,還帶著一股悶濁的氣味。她原本只是覺得有點不好意思,卻萬萬沒想到,這股氣味竟然會成為羞辱同伴的武器。 小柔看著她,眼裡閃著不敢置信與哀求的神色,拼命搖頭,嘴裡發出含糊的「唔唔──」聲。可雙手已被牢牢綑死,她無法阻止。 小禎咬著嘴唇,淚水在眼眶打轉,顫抖著把襪子從腳上硬生生脫下。被悶了一整天的布料散發出濕熱酸澀的氣息,連她自己都忍不住皺眉。 「張開她的嘴。」 粗暴的命令響起,男人一手捏住小柔的下巴,強行扳開牙關。小禎閉上眼,手裡那團潮濕的襪子顫巍巍地靠近。 「唔──!!」小柔眼淚瞬間湧出,眼神裡充滿驚恐與羞辱。當襪子被塞進嘴腔時,那股又濕又酸的氣味立刻充斥整個口腔,布料死死貼住舌頭與上顎,呼吸間都是令人作嘔的悶味。 她的喉嚨被堵得緊緊的,只能勉強從鼻腔呼吸。嗚咽聲變得低沉而無力,像受困的小動物。 「還不夠。」綁匪冷笑,抽出膠帶,「把她完全封死。」 刷──啪──刷──啪── 銀亮的膠帶一圈圈纏過小柔的嘴與臉頰,把鼓脹的嘴腔完全鎖住。第一層封住嘴唇,第二層斜交叉,第三層再壓緊,直到第五層已經覆蓋到下巴與後腦。 氣味混著膠帶的膠質味與襪子的酸臭,像一場無...

《清晨的惡趣味:跑道上的女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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運動場的清晨悶熱得異常。太陽剛剛爬上天空,卻已經把操場的紅色跑道烤得發燙,空氣裡帶著一種濕黏的黏稠感。遠處草皮上還殘留著露水,但在高溫下很快便蒸騰成白霧,混合著汗水的味道,形成一種令人窒悶的氣息。旗幟在風中拍打,卻帶不走蒸騰的暑氣。 起跑線旁,一個少女靜靜地站著。她身上只穿著一件黑色競泳衣,布料緊緊包裹著她的身體,在汗水的浸潤下顯得更加貼膚,像是第二層皮膚。頸間的項圈冰冷而沉重,提醒著她——此刻的身份不再屬於自己。她的嘴被徹底封死,口中塞著剛脫下的內褲,鹹味與濕意在口腔裡蔓延,外層再以七層膠帶一層層地封緊。每貼上一層,男人的低聲語句就鑽進她耳裡: 「這一層,封住妳的聲音。」 「這一層,封住妳的疑問。」 「這一層,封住妳的身份。」 直到最後一層環繞腦後固定,她的嘴完全失去了形狀,只剩下被膠帶壓死的線條。呼吸只能透過鼻腔小心地進行,熱氣反覆噴在自己的臉頰,讓她更加頭暈目眩。 男人站在她身旁,雙手負在身後,帶著冷靜而居高臨下的氣勢。他挑的不是室內場館,而是最曝曬的戶外跑道,刻意讓晨光成為聚光燈,把她的羞恥照得赤裸無遺。這是他一貫的惡趣味——在最容易被人看見、最不適合的環境裡,把她推向羞恥的邊緣。 「妳準備好了嗎?」男人問。 少女只能點頭。眼角已經滲出細汗,順著臉頰與膠帶的縫隙滑落。她心裡明白,就算搖頭也沒有意義。 「那就開始吧。跑一圈,讓我看見妳的服從。」 命令一出口,少女便抬起雙腳踏上跑道。炎熱的柏油幾乎透過鞋底灼燒到腳掌,空氣像火爐一樣包裹著她。黑色競泳衣被汗水浸濕,緊緊貼著胸口與大腿根部,每一步摩擦都讓她敏感得想要夾緊腿,卻不敢。 第一圈,她努力調整呼吸。膠帶的壓迫讓她不能大口喘息,每一次吸氣都必須謹慎而急促。她能聽見自己鼻腔裡沉悶的「呼呼」聲,像是被鎖住的動物。汗水從額頭淌下,順著臉頰鑽進封嘴的邊緣,帶來一種鹹澀的濕滑感。她感到羞恥,卻只能繼續往前跑。 男人的聲音在背後傳來,清晰卻冷峻:「集中注意力。每一步都是妳對我的證明。」 她心中默念:「每一步,都是在告訴主人……我屬於祂。」 跑過第一個彎道時,她突然看見遠處樹影下有一道身影。是一個晨跑的陌生男子。對方放慢了腳步,目光停留在她的臉上——或者更準確地說,是那被多層膠帶完全覆蓋的嘴上。震驚、困惑、甚至帶著一點懷疑。接著,那視線又滑過她被汗水浸濕的競泳衣,落在她劇烈起伏的胸膛與顫抖的雙腿。...

《會議裡的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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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議裡的沉默》   我被推開門時,腳跟在木地板上發出清脆的聲響。這裡不像真正的會議室,卻擺著一張空桌與幾張椅子,空蕩的四壁讓聲音顯得格外清晰。我知道,這是專門為女奴準備的「會議廳」──不是用來討論事務,而是用來展示服從與羞恥。   白襯衫緊緊貼在身上,扣子被檢查過一遍又一遍,確保沒有任何一顆鬆動。黑色短裙被拉得端正,裙角止於大腿上緣,刻意保持著「不遮掩」的尺度。高跟鞋讓我的雙腳被迫繃直,即使顫抖也會被放大。制服本該是職場裡的理性象徵,但在這裡,它卻成為了羞恥的標籤。   我跪下的瞬間,雙膝陷入冰涼的木地板。手臂被繩索反綁在身後,麻繩勒緊手腕與手肘,壓迫得我胸口被迫挺出。當胸膛隨著呼吸起伏時,我能感覺到襯衫的布料被一點一點拉扯,彷彿提醒我──這副身體正在被監視,被當作展示品陳列在這裡。   還沒有開始前,我本能地吞了口口水,卻立刻被制止。內褲被揉成一團,粗暴地塞進我的口中,濕漉漉的氣味在舌根擴散開來。還沒適應,寬膠帶便緊緊貼住我的嘴唇。第一片橫貼,第二片交叉,第三片再度加壓……層層堆疊,使得我上下顎被死死封住。   「這一層,封住妳的聲音。」   「這一層,封住妳的疑問。」   「這一層,封住妳的自我。」   每貼上一片,耳邊都響起這樣的語句。像是法條般冷酷,又像咒語般把我鎖進更深的沉默裡。等最後一圈從後腦繞過來時,我知道──我已經沒有任何說話的可能。   呼吸只能從鼻腔急促地進出,臉頰被膠帶拉扯得緊繃。想試著發聲,只剩下含混的「嗚嗚」聲。那聲音一旦被聽見,就會提醒所有人:我已經失去語言,只剩下羞恥。   我的脖子被冰冷的金屬項圈鎖住,繫在桌前的一根立柱上。它迫使我抬頭,仰望著天花板,脖頸繃得發酸。這是「會議跪姿」的核心──身體必須後仰,表情必須上提,嘴巴被封卻要呈現出像是在「準備回應」的姿態。荒謬、矛盾,卻正是羞恥的來源。   我想垂下頭,可鎖鏈將我拉回。想避開眾人的目光,卻只能更赤裸地展現脖頸、胸口與被綁住的雙臂。這種被迫維持的端正,比任何鞭打都更折磨。   「這是會議。」有人這樣說。   會議的內容不是討論,而是觀看;會議的結論不是決策,而是羞辱。   我在這裡,成了唯一的議題。   制服成了證據,證明我並非為了取悅自己,而是為了取悅制度;封嘴成了標誌,證明我不配再用語言,而只能用被觀看的姿態回應。   繩索勒進皮膚,像是提醒我不能亂動。高跟鞋的鞋尖抵在...

《懲戒室裡的寂靜》與《紀律審判廳的公開懲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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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門「轟」地一聲闔上,聲音在長長的走廊迴盪。這不是普通的校舍,而是埋在地底的懲戒室——只有最嚴重違規的學生才會被送到這裡。我知道自己闖下了大錯,課堂上和同學爭執、頂撞老師,被記大過。原以為會只是停學處分,沒想到最後卻被帶到這個隱秘的地下空間。 石牆滲著潮氣,空氣裡混雜著鐵鏽與皮革的氣味。燈光昏黃,陰影裡擺放著鐵椅、鏈條和鞭子。這一切不像學校,更像是一座地牢。但牆角的校徽與「紀律處」的牌子,提醒我——這確實是學校的一部分,只是最隱密、最殘酷的一面。 我的雙手被黑色皮革手銬扣住,反綁在背後。皮革邊緣勒進皮膚,手指很快就麻木。我努力掙扎,卻換來監督老師冷冷的一句話:「安靜~妳今天來,是要為妳的違規付出代價。」 我被推到懲戒室中央,身上制服的襯衫早已被沒收,取而代之的是一件貼身的黑色亮膠衣。它緊緊包裹著我的身體,像是第二層皮膚,把羞恥放大到極致。百褶裙也被脫去,腿上只剩過膝襪,裸露的下身在冰冷空氣裡顫抖。這不是校服,而是專門的「懲戒服」,象徵著一名違規學生即將被徹底處分。 「張開嘴!」老師命令。 我愣了一下,下意識想反抗,卻立刻被強硬地按住下巴。剛脫下的白色內褲被攥成一團,塞進我的口腔。潮濕的布料堵住舌頭,帶著屬於自己的味道。羞恥感瞬間席捲全身,臉頰發燙,眼淚險些奪眶。還沒反應過來,第一片透明膠帶已經貼上嘴角。冰冷、緊實。第二片、第三片接連覆蓋,每一片都被壓平,直到嘴巴完全消失在七層膠帶下。 呼吸變得困難,我只能從鼻子急促地吸氣。可沒等我適應,黑色皮革頭套就被罩下。視線瞬間全黑,只剩鼻端的兩個小孔能透氣。拉帶在後腦一格一格收緊,皮革緊緊包住臉龐,讓我徹底被剝奪。 「妳的聲音將可以被封印,妳的眼神將只能低垂。」監督老師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像是在宣告一條校規。 我被按著跪在冰冷的石地上,膝蓋刺痛,身體顫抖。這一刻,我像是不再是學生,而是一件違規的標本。羞恥感、恐懼感和窒悶的呼吸交錯,將我壓進黑暗。 鐵鏈發出低沉的摩擦聲,我的雙臂被往上拉。皮革手銬緊緊箍住手腕,鎖扣扣死,鋼環嵌入鐵鉤。隨著滑輪緩慢上升,肩膀被強硬地往後扯開,胸腔被迫張開到極限。我的腳尖逐漸離地,只剩微弱的擦地感。 懸吊的姿勢讓我完全失去平衡,重力壓在手腕與肩膀上,疼痛一寸寸往下滲透。百褶裙已經被剝去,下身只剩過膝襪與亮膠衣的邊緣。這樣的暴露姿態,就像一個錯誤被放大,成為全班的示範。 「違反校規...

《女奴訓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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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奴訓練室裡的燈光清亮,冷氣吹拂下帶著居家的舒適感,卻又隱隱透出一種訓練場般的肅穆。這裡沒有多餘的裝飾,只有鏡子、椅子、膠帶、繩索與嚴格的規範。她穿著緊貼身軀的競泳衣站在中央,雙腿微微顫抖,眼神在空間裡徘徊,卻始終不敢直視主人。 她知道,這裡的每一次呼吸、每一次眼神,都被默默記錄在制度裡。她的羞恥不是偶然,而是被設計好的流程。當主人走近,手裡 拿著一條剛取下的絲襪,她的喉嚨便自動收緊,心跳急促,卻沒有任何逃避的空間。嘴巴被迫張開,那團帶著體溫與味道的布料被塞了進去,粗糙的觸感立刻壓住了她的舌根,發出的聲音變成斷斷續續的嗚鳴。 第一片膠帶貼上時,她的心像是被鎖緊。冷氣的清涼與膠帶的緊繃交錯在臉頰上,讓她的羞恥被放大。第二片、第三片、第四片,交錯的方式徹底封死了縫隙,她再怎麼嘗試也無法張開嘴。當膠帶一圈圈纏上時,呼吸變得急促,卻仍舊穩定,因為她明白這正是訓練的一部分。第七圈收緊時,鏡子裡的自己已經不再是女孩,而是被制服的女奴。 她的雙手被反綁,肩膀拉緊,泳衣邊緣勒出清晰的痕跡。每一次膠帶的摩擦聲都像是判決,每一道繩索的收緊都是羞辱的印章。她的身體背叛了她,在冷氣房裡仍冒出一層細汗,股間的濕意逐漸蔓延,她羞恥到想要否認,卻只能在嗚嗚聲裡掙扎。 主人蹲下來,手掌覆在她的大腿側面,感受到那微微顫抖的熱度。她渴望說「不是故意的」,卻只能發出模糊的嗚鳴。主人沒有表情,只是輕輕在她的膝蓋後敲了兩下,那是訊號,提醒她必須跪下。她的膝蓋貼上冰冷的地板,泳衣的布料在動作間繃緊,雙腿被迫張開,姿勢徹底暴露。 鏡子裡,她看見自己嘴被緊緊封死,眼神惶恐,卻又渴望。每一次呼吸都提醒她,她的聲音已經不再屬於自己。她想喊「請給我機會」,卻只能發出「嗯嗯嗯」的聲音,那聲音在安靜的房間裡迴盪,像是一首屈辱的頌歌。 她的羞恥被制度收編成紀錄。每一分鐘的封嘴,都會被寫進時數表裡,不可歸零,不可消失,只能累積。她的掙扎換來的不是自由,而是更多的分鐘,更多的證明,證明她確實被主人擁有。當監督者在遠端記錄時,她甚至會被迫對著鏡頭點頭,承認自己的聲音已被奪走。 主人伸手在膠帶上寫下兩個字——「禁言」。粗黑的筆劃像是鐵鑄的枷鎖,讓她不再有任何辯解的可能。她想要哭,卻發現淚水與羞恥在此刻竟帶來一種奇怪的安心。因為只有在這裡,她能夠被徹底否定,卻同時獲得存在的確定。 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冷氣吹過她濕透的後頸。她開始意識到...

《被打光的身體,無處可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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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拍照的光線正斜斜落在她的身體上,白色的牆壁反射出冷冽的亮度,將那件緊緊貼合的黑色競泳衣映照得更加刺眼。布料在光線下泛著微微的光澤,胸口與下腹線條被凸顯得毫無遮掩,彷彿這副身體存在的唯一意義,就是被主人拍攝、被收藏、被展示。她站在房間中央,背後是昏暗的陰影,前方卻被打光逼得無處可藏,羞恥感在心口一寸寸擴散。 主人舉起相機,快門聲劃破寂靜。她知道自己不能移動,因為雙臂早已被粗麻繩反綁在背後,繩結勒緊,壓迫得肌膚泛紅。繩索纏繞過肩膀,從胸口斜切而下,緊緊勒住乳房,令呼吸變得淺而急。下體也被麻繩狠狠牽制,股間的縫隙被拉扯得敏感難耐,每一次呼吸都帶來磨擦與細微的刺痛。她想要閉上眼睛,但透明的皮革頭套早已被套上,眼部只留兩道細縫,視野被壓縮成狹窄的一片,強迫她直視前方的羞辱舞台。 嘴巴裡,濕漉漉的布團被硬生生塞了進去,那是她剛換下的內褲,帶著體溫與鹹澀的味道。主人並未止步於此,幾片膠帶迅速封上了她的唇角,交錯貼合,再一圈又一圈,黃黑相間的膠帶繞過下顎、後腦,將那股潮濕死死鎖在口腔深處。聲音被封死,她只能發出嗚嗚的低鳴,胸口劇烈起伏,卻怎麼也吐不出求饒。 快門聲再次響起,閃光燈反射在泳衣的布料上,光點在胸前流動,好像特意提醒她:這副身體,此刻已不再屬於自己。主人退後半步,欣賞著光影如何勾勒出她顫抖的腰線與緊繃的大腿,然後舉起鞭子。 第一下落下時,她的膝蓋本能地顫抖,卻被繩索牢牢鎖死。皮革鞭刃抽在大腿外側,發出清脆的響聲,立刻浮起一道紅痕。她的嗚鳴被膠帶吞沒,只剩顫抖的肩膀與眼角滲出的淚水訴說著痛楚。主人沒有給她適應的時間,第二下、第三下緊跟而至,鞭痕像一朵朵殘酷的印記,散落在大腿、腰側、甚至那被繩索高高勒緊的胸口。 呼吸越來越困難,內褲堵住口腔,頭套壓迫著臉頰,膠帶將下顎勒到僵硬。她感覺空氣不再順暢,胸腔像被一隻無形的手緊緊掐住。窒息的恐懼伴隨著鞭打的疼痛交織,讓她的身體劇烈顫抖,卻仍被迫在光線下站立,任由快門一次次捕捉這副無助又赤裸的身影。 她被主人拉到地上,雙膝壓在冰冷的地板上,麻繩重新收緊,將她的腳踝拉向背後,整個身體被逼迫成無法反抗的駟馬式姿勢。泳衣在燈光下繃得發亮,臀部的弧線被徹底展露。主人將相機置於低角度,按下快門,捕捉她被迫弓起身體、胸口緊貼麻繩的畫面。光線打在汗水與眼淚交織的臉龐上,隔著透明頭套折射出一種幾近病態的美感。 她的嗚咽聲逐漸變成急...

屬於封嘴的沉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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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裡的燈光偏暗黃,靜謐得只剩下呼吸聲。女孩跪在地板上,雙手被反綁在背後,胸口隨著緊張的呼吸一上一下。主人俯視著她,手裡捏著一條深色的內褲。當布料被塞進她張開的嘴巴時,那股潮濕、鹹澀的味道瞬間充滿口腔,粗糙的觸感像是專屬於羞恥的烙印。 她還來不及反應,第一片膠帶已經貼上了嘴角。第二片、第三片、第四片交錯而下,徹底封死了她張口的縫隙。主人沒有停下,反而熟練地一圈又一圈纏繞,第五圈、第六圈、第七圈,將她的臉龐勒得緊繃,連肌肉都被限制在無力的僵硬裡。 胸腔深處傳出第一聲嗚嗚,沉悶、微弱,卻像是最卑賤的承認。她想說話,卻什麼都吐不出口。主人只是低頭俯視,眼神冰冷卻帶著期待,彷彿在無聲提醒:妳現在只能嗚嗚,這就是妳存在的方式。 呼吸逐漸急促。鼻息在膠帶邊緣摩擦,熱氣反彈回臉上,逼得她額頭冒出細密的汗珠。泳衣緊緊包覆著身體,本就窒息的貼合此刻更顯灼熱。每一次呼吸,膠帶都像鐵鎖般提醒她:這不是惡作劇,而是羞恥的正式開始。 嗚嗚聲持續從她口腔溢出,被壓迫得滑稽,卻又無比真實。越掙扎,聲音就越顯得可笑,像一頭被馴服的小獸。主人沒有急著對她動手,只是靜靜凝視,等待羞恥在她心底自己滋長。 「嗚嗚聲,就是妳最後的語言。」 男人的低語如刀,直刺她的心。她想否認,卻只能發出更急促的嗚嗚,下體卻在這種否認中顫抖,濕意悄然滲出,染濕了泳衣。 時間拉長,每一秒都化作羞恥的累積。她雙膝酸痛,肩膀因緊張而抖動。內褲仍在口中,被膠帶壓迫得更深,唾液不斷浸潤並沿著嘴角溢出。臉龐因缺乏表情自由而顯得扭曲,成了一張被羞辱定格的臉。 她在心裡祈求能發出聲音,但越掙扎,嗚嗚聲就越渺小,越卑賤。它告訴主人:她已經失去了任何辯駁的資格。 —— 主人伸手,將她推向鏡子前。昏黃的燈光映照下,她看見了一個幾乎認不出的自己。臉頰被膠帶緊緊勒住,嘴型完全扭曲成封死的模樣。那條被塞進口中的深色內褲在膠帶下鼓起,讓她的臉變得滑稽而猥褻。 鏡子裡的她披著競泳衣,布料緊緊貼住全身,腰線與大腿根部的濕痕早已擴散,像無情的證據,宣告著身體的背叛。她的眼神閃爍,想逃避,卻又被迫凝視。主人的手掌壓在後腦,逼迫她直視狼狽。 「這就是妳了,無法辯解,只能濕著呻吟的女奴。」 低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與鏡中那副淚眼重疊。膠帶下的嗚嗚聲傳回耳際,和映照出的狼狽畫面交織,讓她徹底崩潰。 眼淚沿著眼角滑落,卻被膠帶阻擋,滲進皮膚縫隙...

《主人的規訓:粉紅競泳衣下的束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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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的房間安靜得異常,唯一的光源是一盞昏黃的檯燈。牆角的陰影拉長,將小小的空間分割成明暗不清的塊面。琪坐在床邊,雙手緊緊握著那雙剛換下來的絲襪。布料仍帶著體溫與氣息,她遲疑片刻,卻還是把它揉成一團,塞進自己的嘴裡。 異物撐開了她的口腔,舌頭被迫蜷縮,濕潤的布料立刻堵住喉嚨深處。那一瞬間,她心跳失了序。接著,她抽出一卷黃色膠帶。第一片「啪」的一聲撕下,牢牢壓在唇上;第二片、第三片、第四片,交錯封死,讓她發出的聲音徹底被吞沒。 然而這還不夠。琪的手有些顫抖,卻沒有停下。她舉起膠帶,繞著臉一圈一圈纏繞。五圈、六圈、七圈……直到十二圈,整個下顎被層層收緊,沒有任何縫隙。她試著張嘴,卻只能感受到絲襪被口水浸濕,牢牢堵在舌頭上。 呼吸變得急促,細細的嗚聲從鼻腔溢出。這種悶塞感帶來一種近乎窒息的錯覺,卻又在邊緣徘徊,不至於真正奪走空氣。那正是她想要的界線。 此刻,她才意識到自己穿的競泳衣。粉紅色的S號,比她平常穿的M號緊了一整圈。布料緊緊貼合胸口,勒住腰線,壓迫著腹部。每一次深呼吸都像是在與衣料角力。大腿與腋下的布料摩擦出灼熱感,提醒著她:這是另一層無法逃脫的枷鎖。 琪微微扭動身體,下意識想尋找舒適一點的姿勢,卻馬上意識到這些動作毫無意義。嘴被死死封住,呼吸被限制,身體被過小的衣物緊緊包裹。掙扎只會讓壓迫感更鮮明。 羞恥感在這時候浮現。她看著鏡中自己的倒影:臉龐被膠帶纏得緊密,下巴線條全被收緊,粉紅色競泳衣把身體勒出幾乎誇張的曲線。那副模樣,狼狽、可笑,卻又無比真實。 她的眼神顫抖,甚至想哭。因為這一切,都是她自己主動完成的。沒有人命令她,也沒有人強迫她。是她一片片貼上膠帶,一圈圈收緊,直到再也無法發出一個字。 為什麼?琪在心裡默問。為什麼要這樣對待自己? 答案卻在胸口隱隱浮現。因為只有在這樣的拘束裡,她才能把所有的聲音、所有的焦慮徹底封鎖。世界對她的要求、眼神、期待,全都消失。留下的,只是單純的沉默。 她嘗試掙扎了一下。手指扣在臉頰的膠帶上,卻完全撕不開。無助感湧上來,眼淚差點滑落。但正是這股無助,讓她逐漸平靜。因為無論如何,她已經沒有選擇。 呼吸聲在房間裡迴盪。嘶啞、短促,卻規律。琪閉上眼,讓思緒隨著壓迫一點點下沉。從一開始的慌亂,到羞恥,到無助,再到某種莫名的安心。 她不再需要思考,不需要說話,不需要掙扎。競泳衣的緊束、膠帶的壓迫、絲襪的濕黏,全都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