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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奴教練誕生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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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沉默的會議 冷氣的聲音嗡嗡作響,像是無形的白色噪音,把每個人的呼吸都壓得更沉重。會議室的燈光過於明亮,直直壓在桌面上,幾份印著《自由班制度》的文件散落在桌上,紙張邊角因汗水微微捲起,映出冰冷的反光。 Peggy 坐在長桌的一側,手心冒汗,心口像被壓上一塊石頭。她努力維持著呼吸的平穩,可是周圍那種異樣的沉默,讓她感覺自己快被吞沒。 所有教練低著頭,假裝翻閱資料。翻頁的聲音零星斷續,卻沒有一個人真正讀進去。這不是專注,而是一種壓抑的共謀。 主位上,老闆的背影在冷光下顯得格外僵硬。他雙手疊放在桌面上,語氣平穩卻帶著無可置疑的壓迫感。 「這個制度,是為了公司更好。犧牲一點自由,換來更多機會,這是必要的。」 語調冷淡,沒有怒氣,也沒有溫度,卻像是一道冷冷的鐵律,直接落在每個人的肩膀上。 短暫的寂靜之後,空氣似乎更沉重了。冷氣不再帶來涼意,而像是一層厚重的罩子,把所有人悶在裡面。 就在這時,Peggy 抬起了頭。 她的眼神冷冽而尖銳,筆直地盯住老闆。這一舉動讓周圍的人瞬間僵住,幾個人下意識抬眼看她,卻立刻又移開視線,像是害怕被牽連。 「那學生的選擇呢?」Peggy 的聲音帶著顫抖,卻異常清晰,劃破了整個壓抑的氛圍。 老闆的表情在一瞬間僵住,隨即浮上一抹淡淡的笑容,語氣依舊冷漠。 「學生自然會跟著制度走,公司有公司規劃。」 Peggy 嘴角揚起一個冷笑,那笑聲裡有憤怒,也有絕望。 「規劃?學生本來就不多,你現在要把他們拆開,誰能保證他們不會直接走掉?」 她的手指急促地敲打著桌上的筆,節奏混亂,像是在把心底的壓抑敲碎。 會議室的空氣更凝固了。咳嗽聲、翻頁聲全都消失,每個人都屏住呼吸。 老闆緩緩靠在椅背上,眼神低垂,聲音冷冷地說: 「Peggy,你要相信公司的決定。這是團隊,不是你一個人的教學。」 Peggy 的呼吸急促起來,胸口劇烈起伏。 「團隊不是讓我們閉嘴附和,然後看著學生一個個流失!」 這一句話像是撕裂了會議的面紗。所有人都聽見了,卻依然沒有人敢出聲。 老闆的眼神瞬間冰冷,語氣壓得更沉。 「這就是你對團隊的態度?」 Peggy 用盡全力讓自己穩住聲音,語速放慢,刻意讓每個字都落在桌面上。 「這就是我對學生的態度。」 沉默。死一般的沉默。 冷氣依舊呼呼作響,卻沒有人再說話。會議陷入僵局。 老闆的笑容一點一點收斂,...

《封嘴三部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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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嘴下的採買》 房間裡安靜得幾乎能聽見自己的心跳。牆角的時鐘一下一下敲打著,節奏沉重,像在提醒我時間到了。我坐在床沿,手裡攥著那件黑色競泳衣,指尖因緊張而泛白。它不過是一件泳衣,卻比任何衣服都沉重,因為一旦套上,它就會剝奪掉我的「日常」。 我深吸了一口氣,把腳伸進泳衣裡。冰涼的觸感讓我忍不住打了個顫。泳衣沿著腿一路往上貼合,緊緊收攏住大腿與腰部。每往上拉一點,我都能感覺身體正在被一層「標記」收攏。當肩帶落在肩膀時,我知道,我已經被制服「收編」。 這並不是單純的穿衣,而是一道分界線。從這一刻起,我不再是自由的人,而是被交付出去的物品。 桌上安靜地放著那條項圈,像一個等待完成的句點。我顫抖著雙手把它扣在喉嚨上,冷冽的金屬貼住最脆弱的位置,呼吸一瞬間緊繃起來。鏡子裡的自己低著頭,脖頸上多了一道醒目的鎖印,像是把「語言」與「自由」一併奪走。 接下來才是最難的部分。我拿起早已準備好的內褲,摺疊好,塞進口中。柔軟的 內褲 瞬間吸收了口水,帶著濕潤與鹹味,緊緊卡在牙齒之間,讓下顎無法自然合攏。羞恥像潮水一樣湧上來。我的呼吸開始急促,還沒適應,就聽見那聲熟悉的「嘶啦」。 膠帶被拉開的聲音在靜謐的房間裡格外刺耳。我把它貼在嘴上,狠狠地拉緊。第一圈,緊緊壓住唇瓣,封死了最後的出口。腦海裡閃過主人的聲音——「這一層,封住妳的聲音。」 我繼續纏繞。第二圈,從下顎斜斜拉過,勒得牙齒發酸,讓我無法張嘴。腦中再度響起低語——「這一層,封住妳的名字。」 第三圈更緊,將臉頰完全覆住。聲音像是咒語般浮現——「這一層,封住妳的自我。」 我一圈又一圈地纏,直到第七層徹底將嘴與臉下半部包裹。每一次膠帶與皮膚摩擦的聲音,都像是在抹去一部分的「我」。鼻腔成為唯一的呼吸出口,口腔裡的 內褲 因唾液變得沉重,讓我覺得自己幾乎在溺水。 我套上運動外套,把帽T的帽子拉起,遮住頸部與臉頰旁邊的膠帶。鏡子裡映出的,是個普通的學生模樣,看不出任何異樣。可是我知道,這張平凡的外表之下,藏著徹底被封印的祕密。 我低下頭,在心裡默默說: 從現在起,我不是我,我只是主人的物品。 踏出家門,熱浪瞬間撲來。午後的陽光像刀子般刺在皮膚上,柏油路散發出白色的炙熱。外套和帽T讓身體更加悶熱,汗水立刻沿著背脊流下,濕濕地黏著肌膚。 然而真正難耐的不是外頭的暑氣,而是口腔裡的濕熱。 內褲 被唾液浸透,變得又厚又黏,緊緊貼在牙齒和舌頭上。七層膠...

《綁架與臭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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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廊的燈光閃爍着,昏黃的光影在牆上拉出扭曲的形狀。小柔和小禎才剛下課,一起走到校舍後的側門,卻沒注意到身後多了幾道陰影。當粗重的手忽然壓住她們的肩膀時,驚呼聲瞬間被人捂住。 「唔──!」小柔瞪大眼睛,下一秒手腕就被猛力反扭,膠帶刷地纏上去,緊緊勒住她纖細的手臂。粗糙的黏膠貼在皮膚上,撕扯着細小汗毛,火辣辣的疼。她拼命掙扎,可另一名男子已經一腳踩住她的小腿,強行壓跪在地,冰冷的膠帶一圈又一圈纏死在腳踝上。 不到半分鐘,她的手腳就被完全制伏。雙臂反折到背後,被膠帶纏到幾乎血液不流通;小腿與大腿被貼合起來,再次被幾層膠帶纏住。她像是一個被封印的物件,被迫跪趴在地上。 小禎則被推到牆邊,嚇得連聲音都發不出。她的眼睛直盯著同伴慘狀,心臟狂跳,卻不敢動。 「下一步,讓她閉嘴。」其中一個綁匪冷冷地說。他的目光轉向小禎,語氣帶著殘酷的戲弄,「妳,把妳腳上的襪子脫下來,塞進她的嘴裡。」 「啊…?不、不行吧……」小禎臉色蒼白,聲音顫抖。 男人把電擊棒在牆上一劃,「滋啦──」火花乍現,刺耳聲響令她的身體僵直。 「照做。」 小禎的雙手發抖,緩緩蹲下身。她穿了一整天的黑色棉襪,校鞋才剛脫下來,襪底早已被汗水浸得潮濕,還帶著一股悶濁的氣味。她原本只是覺得有點不好意思,卻萬萬沒想到,這股氣味竟然會成為羞辱同伴的武器。 小柔看著她,眼裡閃著不敢置信與哀求的神色,拼命搖頭,嘴裡發出含糊的「唔唔──」聲。可雙手已被牢牢綑死,她無法阻止。 小禎咬著嘴唇,淚水在眼眶打轉,顫抖著把襪子從腳上硬生生脫下。被悶了一整天的布料散發出濕熱酸澀的氣息,連她自己都忍不住皺眉。 「張開她的嘴。」 粗暴的命令響起,男人一手捏住小柔的下巴,強行扳開牙關。小禎閉上眼,手裡那團潮濕的襪子顫巍巍地靠近。 「唔──!!」小柔眼淚瞬間湧出,眼神裡充滿驚恐與羞辱。當襪子被塞進嘴腔時,那股又濕又酸的氣味立刻充斥整個口腔,布料死死貼住舌頭與上顎,呼吸間都是令人作嘔的悶味。 她的喉嚨被堵得緊緊的,只能勉強從鼻腔呼吸。嗚咽聲變得低沉而無力,像受困的小動物。 「還不夠。」綁匪冷笑,抽出膠帶,「把她完全封死。」 刷──啪──刷──啪── 銀亮的膠帶一圈圈纏過小柔的嘴與臉頰,把鼓脹的嘴腔完全鎖住。第一層封住嘴唇,第二層斜交叉,第三層再壓緊,直到第五層已經覆蓋到下巴與後腦。 氣味混著膠帶的膠質味與襪子的酸臭,像一場無...

《清晨的惡趣味:跑道上的女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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運動場的清晨悶熱得異常。太陽剛剛爬上天空,卻已經把操場的紅色跑道烤得發燙,空氣裡帶著一種濕黏的黏稠感。遠處草皮上還殘留著露水,但在高溫下很快便蒸騰成白霧,混合著汗水的味道,形成一種令人窒悶的氣息。旗幟在風中拍打,卻帶不走蒸騰的暑氣。 起跑線旁,一個少女靜靜地站著。她身上只穿著一件黑色競泳衣,布料緊緊包裹著她的身體,在汗水的浸潤下顯得更加貼膚,像是第二層皮膚。頸間的項圈冰冷而沉重,提醒著她——此刻的身份不再屬於自己。她的嘴被徹底封死,口中塞著剛脫下的內褲,鹹味與濕意在口腔裡蔓延,外層再以七層膠帶一層層地封緊。每貼上一層,男人的低聲語句就鑽進她耳裡: 「這一層,封住妳的聲音。」 「這一層,封住妳的疑問。」 「這一層,封住妳的身份。」 直到最後一層環繞腦後固定,她的嘴完全失去了形狀,只剩下被膠帶壓死的線條。呼吸只能透過鼻腔小心地進行,熱氣反覆噴在自己的臉頰,讓她更加頭暈目眩。 男人站在她身旁,雙手負在身後,帶著冷靜而居高臨下的氣勢。他挑的不是室內場館,而是最曝曬的戶外跑道,刻意讓晨光成為聚光燈,把她的羞恥照得赤裸無遺。這是他一貫的惡趣味——在最容易被人看見、最不適合的環境裡,把她推向羞恥的邊緣。 「妳準備好了嗎?」男人問。 少女只能點頭。眼角已經滲出細汗,順著臉頰與膠帶的縫隙滑落。她心裡明白,就算搖頭也沒有意義。 「那就開始吧。跑一圈,讓我看見妳的服從。」 命令一出口,少女便抬起雙腳踏上跑道。炎熱的柏油幾乎透過鞋底灼燒到腳掌,空氣像火爐一樣包裹著她。黑色競泳衣被汗水浸濕,緊緊貼著胸口與大腿根部,每一步摩擦都讓她敏感得想要夾緊腿,卻不敢。 第一圈,她努力調整呼吸。膠帶的壓迫讓她不能大口喘息,每一次吸氣都必須謹慎而急促。她能聽見自己鼻腔裡沉悶的「呼呼」聲,像是被鎖住的動物。汗水從額頭淌下,順著臉頰鑽進封嘴的邊緣,帶來一種鹹澀的濕滑感。她感到羞恥,卻只能繼續往前跑。 男人的聲音在背後傳來,清晰卻冷峻:「集中注意力。每一步都是妳對我的證明。」 她心中默念:「每一步,都是在告訴主人……我屬於祂。」 跑過第一個彎道時,她突然看見遠處樹影下有一道身影。是一個晨跑的陌生男子。對方放慢了腳步,目光停留在她的臉上——或者更準確地說,是那被多層膠帶完全覆蓋的嘴上。震驚、困惑、甚至帶著一點懷疑。接著,那視線又滑過她被汗水浸濕的競泳衣,落在她劇烈起伏的胸膛與顫抖的雙腿。...

《會議裡的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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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議裡的沉默》   我被推開門時,腳跟在木地板上發出清脆的聲響。這裡不像真正的會議室,卻擺著一張空桌與幾張椅子,空蕩的四壁讓聲音顯得格外清晰。我知道,這是專門為女奴準備的「會議廳」──不是用來討論事務,而是用來展示服從與羞恥。   白襯衫緊緊貼在身上,扣子被檢查過一遍又一遍,確保沒有任何一顆鬆動。黑色短裙被拉得端正,裙角止於大腿上緣,刻意保持著「不遮掩」的尺度。高跟鞋讓我的雙腳被迫繃直,即使顫抖也會被放大。制服本該是職場裡的理性象徵,但在這裡,它卻成為了羞恥的標籤。   我跪下的瞬間,雙膝陷入冰涼的木地板。手臂被繩索反綁在身後,麻繩勒緊手腕與手肘,壓迫得我胸口被迫挺出。當胸膛隨著呼吸起伏時,我能感覺到襯衫的布料被一點一點拉扯,彷彿提醒我──這副身體正在被監視,被當作展示品陳列在這裡。   還沒有開始前,我本能地吞了口口水,卻立刻被制止。內褲被揉成一團,粗暴地塞進我的口中,濕漉漉的氣味在舌根擴散開來。還沒適應,寬膠帶便緊緊貼住我的嘴唇。第一片橫貼,第二片交叉,第三片再度加壓……層層堆疊,使得我上下顎被死死封住。   「這一層,封住妳的聲音。」   「這一層,封住妳的疑問。」   「這一層,封住妳的自我。」   每貼上一片,耳邊都響起這樣的語句。像是法條般冷酷,又像咒語般把我鎖進更深的沉默裡。等最後一圈從後腦繞過來時,我知道──我已經沒有任何說話的可能。   呼吸只能從鼻腔急促地進出,臉頰被膠帶拉扯得緊繃。想試著發聲,只剩下含混的「嗚嗚」聲。那聲音一旦被聽見,就會提醒所有人:我已經失去語言,只剩下羞恥。   我的脖子被冰冷的金屬項圈鎖住,繫在桌前的一根立柱上。它迫使我抬頭,仰望著天花板,脖頸繃得發酸。這是「會議跪姿」的核心──身體必須後仰,表情必須上提,嘴巴被封卻要呈現出像是在「準備回應」的姿態。荒謬、矛盾,卻正是羞恥的來源。   我想垂下頭,可鎖鏈將我拉回。想避開眾人的目光,卻只能更赤裸地展現脖頸、胸口與被綁住的雙臂。這種被迫維持的端正,比任何鞭打都更折磨。   「這是會議。」有人這樣說。   會議的內容不是討論,而是觀看;會議的結論不是決策,而是羞辱。   我在這裡,成了唯一的議題。   制服成了證據,證明我並非為了取悅自己,而是為了取悅制度;封嘴成了標誌,證明我不配再用語言,而只能用被觀看的姿態回應。   繩索勒進皮膚,像是提醒我不能亂動。高跟鞋的鞋尖抵在...

《懲戒室裡的寂靜》與《紀律審判廳的公開懲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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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門「轟」地一聲闔上,聲音在長長的走廊迴盪。這不是普通的校舍,而是埋在地底的懲戒室——只有最嚴重違規的學生才會被送到這裡。我知道自己闖下了大錯,課堂上和同學爭執、頂撞老師,被記大過。原以為會只是停學處分,沒想到最後卻被帶到這個隱秘的地下空間。 石牆滲著潮氣,空氣裡混雜著鐵鏽與皮革的氣味。燈光昏黃,陰影裡擺放著鐵椅、鏈條和鞭子。這一切不像學校,更像是一座地牢。但牆角的校徽與「紀律處」的牌子,提醒我——這確實是學校的一部分,只是最隱密、最殘酷的一面。 我的雙手被黑色皮革手銬扣住,反綁在背後。皮革邊緣勒進皮膚,手指很快就麻木。我努力掙扎,卻換來監督老師冷冷的一句話:「安靜~妳今天來,是要為妳的違規付出代價。」 我被推到懲戒室中央,身上制服的襯衫早已被沒收,取而代之的是一件貼身的黑色亮膠衣。它緊緊包裹著我的身體,像是第二層皮膚,把羞恥放大到極致。百褶裙也被脫去,腿上只剩過膝襪,裸露的下身在冰冷空氣裡顫抖。這不是校服,而是專門的「懲戒服」,象徵著一名違規學生即將被徹底處分。 「張開嘴!」老師命令。 我愣了一下,下意識想反抗,卻立刻被強硬地按住下巴。剛脫下的白色內褲被攥成一團,塞進我的口腔。潮濕的布料堵住舌頭,帶著屬於自己的味道。羞恥感瞬間席捲全身,臉頰發燙,眼淚險些奪眶。還沒反應過來,第一片透明膠帶已經貼上嘴角。冰冷、緊實。第二片、第三片接連覆蓋,每一片都被壓平,直到嘴巴完全消失在七層膠帶下。 呼吸變得困難,我只能從鼻子急促地吸氣。可沒等我適應,黑色皮革頭套就被罩下。視線瞬間全黑,只剩鼻端的兩個小孔能透氣。拉帶在後腦一格一格收緊,皮革緊緊包住臉龐,讓我徹底被剝奪。 「妳的聲音將可以被封印,妳的眼神將只能低垂。」監督老師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像是在宣告一條校規。 我被按著跪在冰冷的石地上,膝蓋刺痛,身體顫抖。這一刻,我像是不再是學生,而是一件違規的標本。羞恥感、恐懼感和窒悶的呼吸交錯,將我壓進黑暗。 鐵鏈發出低沉的摩擦聲,我的雙臂被往上拉。皮革手銬緊緊箍住手腕,鎖扣扣死,鋼環嵌入鐵鉤。隨著滑輪緩慢上升,肩膀被強硬地往後扯開,胸腔被迫張開到極限。我的腳尖逐漸離地,只剩微弱的擦地感。 懸吊的姿勢讓我完全失去平衡,重力壓在手腕與肩膀上,疼痛一寸寸往下滲透。百褶裙已經被剝去,下身只剩過膝襪與亮膠衣的邊緣。這樣的暴露姿態,就像一個錯誤被放大,成為全班的示範。 「違反校規...

《女奴訓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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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奴訓練室裡的燈光清亮,冷氣吹拂下帶著居家的舒適感,卻又隱隱透出一種訓練場般的肅穆。這裡沒有多餘的裝飾,只有鏡子、椅子、膠帶、繩索與嚴格的規範。她穿著緊貼身軀的競泳衣站在中央,雙腿微微顫抖,眼神在空間裡徘徊,卻始終不敢直視主人。 她知道,這裡的每一次呼吸、每一次眼神,都被默默記錄在制度裡。她的羞恥不是偶然,而是被設計好的流程。當主人走近,手裡 拿著一條剛取下的絲襪,她的喉嚨便自動收緊,心跳急促,卻沒有任何逃避的空間。嘴巴被迫張開,那團帶著體溫與味道的布料被塞了進去,粗糙的觸感立刻壓住了她的舌根,發出的聲音變成斷斷續續的嗚鳴。 第一片膠帶貼上時,她的心像是被鎖緊。冷氣的清涼與膠帶的緊繃交錯在臉頰上,讓她的羞恥被放大。第二片、第三片、第四片,交錯的方式徹底封死了縫隙,她再怎麼嘗試也無法張開嘴。當膠帶一圈圈纏上時,呼吸變得急促,卻仍舊穩定,因為她明白這正是訓練的一部分。第七圈收緊時,鏡子裡的自己已經不再是女孩,而是被制服的女奴。 她的雙手被反綁,肩膀拉緊,泳衣邊緣勒出清晰的痕跡。每一次膠帶的摩擦聲都像是判決,每一道繩索的收緊都是羞辱的印章。她的身體背叛了她,在冷氣房裡仍冒出一層細汗,股間的濕意逐漸蔓延,她羞恥到想要否認,卻只能在嗚嗚聲裡掙扎。 主人蹲下來,手掌覆在她的大腿側面,感受到那微微顫抖的熱度。她渴望說「不是故意的」,卻只能發出模糊的嗚鳴。主人沒有表情,只是輕輕在她的膝蓋後敲了兩下,那是訊號,提醒她必須跪下。她的膝蓋貼上冰冷的地板,泳衣的布料在動作間繃緊,雙腿被迫張開,姿勢徹底暴露。 鏡子裡,她看見自己嘴被緊緊封死,眼神惶恐,卻又渴望。每一次呼吸都提醒她,她的聲音已經不再屬於自己。她想喊「請給我機會」,卻只能發出「嗯嗯嗯」的聲音,那聲音在安靜的房間裡迴盪,像是一首屈辱的頌歌。 她的羞恥被制度收編成紀錄。每一分鐘的封嘴,都會被寫進時數表裡,不可歸零,不可消失,只能累積。她的掙扎換來的不是自由,而是更多的分鐘,更多的證明,證明她確實被主人擁有。當監督者在遠端記錄時,她甚至會被迫對著鏡頭點頭,承認自己的聲音已被奪走。 主人伸手在膠帶上寫下兩個字——「禁言」。粗黑的筆劃像是鐵鑄的枷鎖,讓她不再有任何辯解的可能。她想要哭,卻發現淚水與羞恥在此刻竟帶來一種奇怪的安心。因為只有在這裡,她能夠被徹底否定,卻同時獲得存在的確定。 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冷氣吹過她濕透的後頸。她開始意識到...